“所以你大可以放心,而且有我在……”庄司礼放低声音说了一句。
其实从刚才开始他说什麽我都听得断断续续的,吓得都要抽筋了,全部注意力基本都放在身後,就差希望能来个灵魂出窍了。
“嗯……”我已经趴在枕头上了,额头上都冒了层汗了。
屁股里的jī_bā动了动,杀千刀的赵世维弯下腰凑在我耳边低声说:“说话啊……”
“你……”我一咬牙,伸手拿起另一个枕头抽了他一下。
他笑了笑,趴在我身上像做俯卧撑一样开始一下一下动了起来。
男人早上容易冲动,何况昨天晚上看了一晚上自己演的小黄片儿,赵世维动了没几下我就有反应了。
因为趴著所以jī_bā被压在下面,赵世维插得又慢又深,还时不时用手揉著我一半屁股,我下意识抬了抬腰,他手臂一伸搂著我腰往上一提,我就跪在床上了。
“嗞”一下jī_bā插得更深了,我咬著牙一手紧紧揪住了床单,这时耳边听庄司礼问了一句:“你身边有人?”
“啊?”一瞬间我他妈白毛汗都要下来了,“没、没有……我开著电视呢。”
电话那里安静了几秒,我心都要跳出来了,就怕庄司礼听出点什麽。
“你跟赵世维上床了?”
好像一盆凉水把我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庄司礼这话一出口,我连jī_bā都软下去了。
作家的话:
我觉得一边打电话一边被xx00很香艳,如果电话那头是情敌就更香艳了。(无节操无廉耻了!)
☆、(8鲜币)66
我敢发誓,我活了快三十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尴尬的时候。
不知道庄司礼是真听见了还是已经感觉出来了,而且为什麽他问的是赵世维不是别人?
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怎麽回答他?
说没有,我现在撅著屁股,屁股里还插著赵世维的jī_bā,都这样了还骗庄司礼不仅心虚还有罪恶感,而且庄司礼说话的语气分明心里已经肯定了,我再说瞎话骗他也没意思,总觉得坦白从宽才是唯一出路。
可坦白承认说是,我他妈怎麽开得了这个口……脸皮再厚我也说不出口啊。
此时此刻我才知道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对我来说现在比被现场抓奸了还难堪,真要是那样我就直接钻被里面装乌龟了,现在这样在电话里不上不下的,我根本不知道要怎麽开口解释。
“我……”对著电话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更要命的是赵世维还在我身後一下一下地顶著,他也不用力,速度也不快,反而有点悠哉悠哉的……操!可这样我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何况就算他一动不动也不能这样跟庄司礼说话啊!
电话那头庄司礼也半天没什麽动静,但是我知道他还在,我一手去掰开赵世维放在我腰上的手,跪著往前爬了两步想和他分开,“庄……啊!”
完了!赵世维jī_bā抽出去一半多,突然又猛地一下干了进来,“啪”一声撞得我几乎一头栽在床上,手上一哆嗦手机差点掉下去。
最要命的是我刚才叫出来了,这回就是浑身上下长满了嘴都说不清楚了,庄司礼肯定认为我yín_dàng还变态,一边跟男人搞一边还跟人打电话。
然而这时电话里庄司礼突然笑了一声,“他干得你舒服麽?”
我脸都白了,连回头去骂赵世维的力气都没有了,额头上汗都下来了,嘴唇哆嗦了两下,完全不知道说什麽……都到这个份上了他妈的还能说什麽啊?
握紧了手机,我几乎都听见壳子裂开的声音了,这时身後赵世维又开始动了,“啊……唔!”没忍住又叫了一声,我差点没把舌头咬了。
“说啊……”赵世维一边干我一边凑在我耳边,说话声音从来没这麽温柔过,“告诉他,我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我脸白了没几秒,又开始变红了。
可我怎麽都没想到,电话里庄司礼突然又问了一句:“是我干你得舒服,还是他干得你舒服?”
打死我也想不到他会问这样的话,什麽意思?想跟赵世维比个高下?我要是说他更厉害他能高兴倒也算了,但是赵世维绝对饶不了我……
赵世维开始越来越用力了,jī_bā跟大棍子似的一下一下往里捅,像是存心跟庄司礼较劲。
“说啊,不说的话就叫出来给他听听。”他咬著我耳朵,声音里满是笑意。
另一头庄司礼也在等我说话,搞不好还有听个全场的意思,我一咬牙,切断了电话往旁边一扔,“操你妈的王八蛋!”一个翻身就准备跟赵世维拼命。
但是他比我先一步动手,我下半身正虚著,几下被他按住了腿一掰,jī_bā在屁股沟里对了两下,对准了猛地一撞又插了进去。
“操……”我脚指头都绷紧了,小腿肚子一阵抽抽,呼哧呼哧喘著粗气,虽然大部分是被气的。
赵世维压在我身上,也喘息未定地看著我,一脸的阴笑,“怎麽?被他知道了就不想被我干了?”
“干你大爷!你他妈插自己去吧!”我胯骨被他按得生疼,但比起被庄司礼发现了,一切都他妈不叫事了。
“不想被我干?那就自己把它拿出来啊。”赵世维双手按著我的膝盖窝往前一压,让我屁股往上挺,我一低头就能看见他jī_bā插在我pì_yǎn儿里,就剩一小截露在外面,湿漉漉的又缓缓插了进去……操!这特写连片儿里都他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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