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拄着拐杖的林父才慢慢走了出来,跟着端着茶水的林母一起招待他们。
他们显然是吧沈柏当自家人的,将茶水递给了沈千鹤还说呢,“沈柏这孩子稳重大方有人情味,师父您好好教他。”
沈柏这会儿终于开怀点了,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说,“阿姨您不用,这是我家的长辈,辈分很大的,对我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这夫妻立刻高兴了,然后林母就问他,“什么事啊,你忙打电话就行,不用老过来,你们年轻人压力大。”
沈柏看了沈千鹤一眼就说,“阿姨,林建国您认识吗?”
一提这个,刚刚还笑着的夫妻俩顿时敛住了笑容,相互看了一眼后挺惊讶地问沈柏,“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啊。”然后她又补充说,“林建国我们当然认识,他是你叔叔的哥哥,妙妙的大伯。”
林母接着解释,“你叔叔家里兄弟两个,哥哥今年要是活着,也有七十岁了。他命不好,当年是邯城机械厂的工人,娶了同是工人的妻子,若是算起来,那会儿算条件好的。可没想到结婚每两年,我嫂子就生病了,这一病很多年,他那点钱就全花在养身体看病上了。就这么过了二十年,我嫂子去了。按理说这时候他也能再找个人过日子了,毕竟也是个工人,还算稳定,总有人愿意嫁给他。”
说到这里,林母叹了口气,“可他突然生了病,挺严重的,整个人都卧床不起,我把他接过来照顾了八年,有天,我上班去了,他想帮我,就出门去买菜去了,结果被人撞了,去世了。”
沈柏立刻就问,“那他跟妙妙关系好吗?”
一听他问这个,林母很自然的说,“好啊,当然好了。我嫂子身体不好不能生孩子,所以大哥一辈子没要孩子,看妙妙就跟自己女儿一样。天天闺女闺女的叫。妙妙都叫他大爸的。”
这一说,沈千鹤r_ou_眼瞧着,沈柏的面色就激动起来了,显然,真的对上了,他说的话会不会是真的?林妙妙还活着?
林母却听奇怪的,“你们从哪里知道他的啊,这块都很少有人提起他了,死了太久了。”
沈柏这会儿正激动,沈千鹤就替他解释道,“我们可能碰见林建国的魂魄了,所以过来核实一下。”
怕夫妻俩太激动,林妙妙可能活着这种不切实际的事儿,沈千鹤就没说,可这也足够他们激动了,刚刚还老实坐着的林父,听了后立刻站起来了,只是因为腿部支撑不住,又坐了起来,可这样也连连问,“我哥吗?什么样?他过得好吗?”
这事儿只有沈柏知道了,“还好吧,挺j-i,ng神的,穿着一身蓝色的工装。”
这一说,林父林母就立刻对上了,“是是,他出事的时候就是穿着工装呢。你们怎么会遇上他?他在哪里?”
沈柏就把在路口碰见他说了一下,结果一说路口的名字,林父就流眼泪了,林母也跟着难过的说,“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出的事。他既然没去投胎,为什么不来看我们,这么多年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怎么过的啊?”
他们哭成了一团,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们说什么也要见见林建国。
阿姨显然彪悍一点,还说呢,“他在那个路口,不如我去路口找他。”
还是沈柏劝他,不开天眼,压根看不到鬼的,他们才罢休。不过沈柏也答应了,“如果我再见到他,争取把他带来见见你们。”他不好说林妙妙的事儿,可显然这会儿心里已经充满了希望,给了他们一个巨大的暗示,“说不定,还会有个更好的消息呢。”
林父林母显然没听懂,一个劲儿在那儿说,“他过得好就是最大的好消息了。他怎么不投胎呢。”
又聊了一会儿,他们才从林家出来,这会儿找林建国就太简单了,鬼一般不会远离自己的死亡地,所以沈柏才会在那个路口遇到林建国。不出意外的话,林建国应该还在那里。
只是时间不合适,沈浩就趁机说快到饭点了,不如一起吃个饭再过去,这会儿沈柏就比刚刚来的时候轻松了一点,没犹豫就同意了。
他们吃了个饭,又等了一会儿,待到晚上九点多干脆步行到了那个路口。
这地方处于旧城区,道路两旁都是生长了几十年的大树,树冠已经接壤,密密的连在了一起。因此,洒下的灯光也有点昏暗。
这会儿正好是大夏天,旧城区人多,不少人都在路口乘凉打牌,热闹的很。
他们一到就瞧见了个熟悉的身影,正飘在一桌麻将牌的正上方四家都看呢,嘴巴里还嘟囔,“哎呀你个臭棋篓子,这么好的牌打的太烂了!”
这家伙实在是鬼的很,动不动就跑,可沈柏这事儿今天必须解决,否则沈千鹤害怕自己徒弟又揪心一天。只是,沈千鹤也有一点要提前说,“小柏,若是林妙妙复活的方法不对……”虽然林建国干净的很,但复活这种事,需要慎重的。
他话没说完,沈柏就接了话,“我明白的。”
沈千鹤就放了心,冲着沈浩说,“沈浩拿着锁魂链,堵他!”至于沈柏,为了他以后在岳家的形象,就没用他!
林建国上次跑掉,是因为沈千鹤他们大意了。
就算**香对它没用,可天师想要捉鬼,那简直不要太简单。
他们走进十步远,林建国就机警的发现了,这家伙扭头就跑,好在沈浩早有准备,当即就把锁魂链抛出去了。
林建国吭都没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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