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死者的丈夫陆伟松曾和死者在当天晚上十二点左右匆匆离开过小区,之后监控有拍到他两点后才独自一人回到家中,但在我们给他做笔录时,他对这件事只字未提。”毛赞说。
“那他有什么理由要害自己老婆呢?”蒲晓敏问道。
陈雄伸头在蒲晓敏耳边低声道:“大概跟你刚才说的那个□□案子有关系。”
“啊?”蒲晓敏惊讶地转过头来看着陈雄,一脸的不相信,“你不会是说……”
“有什么线索就大声说出来,不要在那里交头结耳!”夏许唯不耐烦地又敲起了桌子。
所有人都看向陈雄和蒲晓敏。
陈雄尴尬地笑了下,说:“我也只是听说的,前阵子紫荆园小区不是发生了集体□□案嘛,听说死者也是参与者之一,事后她老公和她大吵了一架,还差点儿离婚……”
“这要是真的,那陆伟松还真有杀人的可能了,我想没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老婆在外面这么乱来吧。”毛赞说。
“□□案参与者名单有吗?”夏许唯问。
“我一会儿去找负责那件案子的同事拿。”陈雄忙说。
夏许唯点点头,接着道:“我们要用证据来说话,不要什么都听信谣传。”扫了的噤声的众属下一眼,又道,“死者家里还有什么人?有没有欠人钱财或和人有过节?”
张闫推了推眼镜说:“死者丈夫陆伟松,55岁,本地人,自营一辆出租车,案发当晚和死者一同出门,后称独自开车在城内寻找失踪的儿子,凌晨两点多回家,并没有看到死者,到第二天早上才知道死者遇受。两人育有一独生儿子,叫陆晓强,17岁,就读于第一中学高三4班,平时都住校,案发当天是周一,陆晓强应该在学校里,但昨天我们去学校没有找到他,他的班主任说他周日晚上就未归返校,已经通知了他的家人,死者称儿子在外旅游,她会尽快叫儿子回校。”
夏许唯皱起了眉头:“高三年级,还有一个多月就高考了,这时候出去旅游……”
“陆伟松也说过,他儿子去旅游了,所以没在家里。”蒲晓敏说。
夏许唯停止了敲击桌子的动作,目光凝于某处,缓声说道:“高三的学生,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没向老师告假,跑出去旅游?如果真是去旅游了,为什么不提前和老师说明?还说会尽快叫儿子返校?看来陆晓强并不是去旅游这么简单……”
“可是陆伟松为什么也跟着撒谎呢?”蒲晓敏不解地问道。
“这正是我们要查的,这件案子还有很多疑点,找陆伟松回来问话,尽快找到陆晓强的下落!”夏许唯说道。
“是!”众人齐声应道。
“您要的资料已经发到您的邮箱了。”电话中,一个细声细气的男人说道。
“好的,我查看后会将费用打到你的账户,谢谢。”林彦吉说完挂断电话,急忙打开邮箱。
“老大,你又跟那家伙买资料?”小白抱着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大猫儿从浴室出来,边找毛巾边问道。
林彦吉厌恶地扫了小白一眼:“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把客厅弄湿了!你就不能在带它在外面的宠物店里洗了澡灭了虱再回来吗?”
“喵呜~”像是赞同林彦吉的话般,耷拉着脑袋的大猫儿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
小白扯了张沙发巾包住大猫儿一通乱揉:“我这还不是给你省钱嘛,去宠物店洗一次至少得上百,那得买多少条鱼多少根鸡腿啦!”
一听到鱼,大猫儿立刻双眼放光,‘喵呜喵呜’地叫了起来,身子还不停挣扎扭动。
“别动!再乱动我就把你从这儿扔下楼下!”小白恶狠狠地威胁大猫儿,大猫儿一碰到小白凶神恶熬的目光,立刻又软了下来,轻轻扭了扭肥屁股,‘喵呜’一声不叫不动了,任由小白给自己擦毛。
“你要把做这些事的时间用来帮我收集情报,那省的钱不是更多?”林彦吉翻个白眼,查看起刚刚收到的资料来:
李三江,28岁,单身,y县c村人,双性恋者,不烟不酒不赌,有娈童倾向,两年前特种兵退伍,随后进入承洪物业管理公司任职,仅半年时间升职为保安队队长,驻留紫荆园小区物业管理部,另一隐形职业为天吉教南区干事,入教引荐人王朝霞,与王朝霞有不正当关系,后附两人出入酒店凭证复印件及酒店走廊监控录像片段。
林彦吉将邮件拉到下方,果然有一个打包附件,点了下载后,回对来看沙发上纠缠的一猫一狐:“大猫儿,你知道那个李队平时都住在哪儿吗?”
“喵喵,喵呜~”大猫儿立刻回应道。
小白狐狸伸爪在它头上拍了一掌:“说人话!”
“喵呜——”大猫儿可怜巴巴地瞅着小白狐狸,见它又要伸爪打自己,忙抬爪抱了脑袋叫道:“他一般就住在那边的物管屋子里,只是每隔三天会有一天不在那屋里住,其他的我都不知道啦~”
“抽屉里有电吹风,赶尽给我把湿了的地方弄干了!”林彦吉没好看地瞪了小白狐狸一眼,小白狐狸立时滚下沙发换了人形,奔到壁橱那里翻找起来。
林彦吉查看了下好的附件内容,通过网上银行将一汇到某个帐户后,实在耐不住身后两个家伙的吵闹,走过去夺过小白手中的电吹风,一边撸着大猫儿的毛一边给他吹着,大猫儿这下舒服了,不叫不板地任由林彦吉给自己吹毛。
小白吃味地拍了大猫儿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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