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礿在上海最繁华的金融街上班,有“中国华尔街”之称的陆家嘴。来往都是西装革履的金融俊杰,手捧一杯咖啡,抱着公文包走进林立的高楼大厦。
“亦礿啊,上次那个公司的客户来了,你去接应一下呗。”
“fuck,为什么是我。”方亦礿正在处理这一季度的报表,完全没有心思去接待客户。
同事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对方是gay,对外形要求很高,这里就你最拿得出手啦。”
提到gay,方亦礿键盘上飞舞的手指一顿,昨夜的梦像返潮的水一样灌入大脑。他本来几乎要把这个梦压到脑海最深处来好好工作,被同事一提又不可抑制地浮起。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这种做梦意淫真实对象的事,自己还是第一次。看来这个沈宗还真有点特别。想到这里,方亦礿露出淡淡的笑意,脑子里已经有了成型的想法。
好吧,既然你希望我操你,我就狠狠地操你。
不过在付诸实前,他还是得去工作,接待客户。
“付毅先生是吧,你好。”方亦礿拿着资料坐下来,露出职业化的笑容。
“方先生你好。”对方有古铜色的肌肤,风度涵养俱佳,也是一副成功商业人士的打扮,举手投足充满男子气概,一点也不像刻板印象中的gay。
“关于上次款项的事……”
“先不说这个,”付毅打断,笑容意味深长:“是你同事让你接待我的吗?就因为我的性取向?”
“你的确在个人主页上标明了这个,但我们没那个意思,请不要误会。”方亦礿微笑地回答,他向来和客户的关系不错,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任何一个客户都可能成为他的人脉和资源。
“我知道,这就跟女职员去接待男客户一样。不过我不喜欢这样,就算是gay,也不会对每一个男人都会发情。”
对方无论在语气还是整体的气质上都有种压迫感,但方亦礿毫不畏惧,反而大笑起来,“你可真有幽默感。”
付毅也笑了,伸出手道:“谢谢理解,我是袁菲以前的客户,听她提起过你,刚才的玩笑别介意。”
“不会。”方亦礿伸出手和他相握。
*
“狼烟,我今天太累,不帮你洗澡了。”方亦礿拿着狗粮走到爱犬面前,刚想交代几句忽觉不太对劲,仔细一看狼烟耷拉着个脑袋,爪子正不停地挠眼睛。
方亦礿俯下身,发现狼烟的眼睛周围颜色发深,里面不停流泪。他拿了点眼药水给爱犬滴上,过了一会儿却不见好转,狼烟更频繁地开始挠眼睛,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发炎。
方亦礿顿时清醒,迅速换好衣服就抱着爱犬出门,开车直抵宠物医院。
“喂医生是我,狼烟老是挠眼睛,可能要发炎了,比较突然所以来不及预约……您不在上海?嗯,也行,多谢。”
方亦礿的私人医生今天临时有事来不了,说是找同行的朋友来代班。方亦礿挂了电话,伸手摸了一下怀里毛绒绒的狗脑袋,看着医院人来人往的走廊有点心烦。
他上大学时就买了这只边牧,去美国念书也不忘带着,感情匪浅。狼烟的眼睛是老毛病了,上次差点失明,愁得他抽了一宿的烟。
“那个……方先生。”一只手忽然搭在了方亦礿旁边的椅背上,手指修长白皙,背后传来的声音柔和而熟悉。
方亦礿不是没想过可能是沈宗,但对方就算再怎么跟踪成瘾,也不可能料到他突然大晚上跑来宠物医院吧?而且今天并不是周末。
他抬起头,看见了一脸忐忑的男人,那眼神就像个被带到猫面前的老鼠。
“好巧啊。”
“是,是啊,好巧啊,方先生。”即使害怕,沈宗嘴角依旧是轻轻勾着的,好像他天生就带着笑容。可能是因为见到自己意淫的男主角,他双颊微红,看起来比昨天更诱人了。
比起昨天,对方少了点恐惧,应该是以为方亦礿不知道自己跟踪的事,因此放松了警惕。
“喏,这是我的狗,狼烟,你看看他的眼睛。”
沈宗反应过来,视线赶忙从方亦礿脸上移开,从包里拿出一个纸袋,“吴医生跟我说了,让我带几副这种眼药水来,先试试看吧。”
进了诊室,周围顿时安静下来。沈宗把狼烟抱上小床,熟练地安抚着滴上眼药水,然后摸着狼烟的脖子,像哄小孩入睡一样。狼烟过了一阵就不挠眼睛了,乖乖伏在床上。
“方先生在家抽烟,是吗。”沈宗忽然轻声问,声线微颤,足见紧张。
“有时会。”方亦礿盯着对方轮廓柔和恬静的侧脸,声音也不配合地跟着轻缓起来。
“这样宠物容易感染结膜炎,对健康也不好……”可能因为方亦礿的视线太灼热,沈宗几乎不敢直视他,声音也越来越小,耳根都有泛红的迹象。
“有时候压力太大,免不了会抽一两根。”方亦礿目光凝视着沈宗垂下的睫毛,像狼一样眯起眼睛。
对方的外表太有吸引力和欺骗性了。
早在沈宗用那双白皙的手爱抚狼烟的时候他就决定非把这个男人上了不可,他太想知道这张脸、这具身体在床上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他太想知道沈宗干净的面具后是怎么样的肮脏,这具浑身散发着伪装的身体让他有种撕碎摧毁的疯狂yù_wàng。
“抽烟也不是缓解压力的好方式啊。”沈宗轻声说。
“沈医生有什么好建议吗。”
“我?”沈宗抬起头,又圆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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