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傅子墨看向凌渊。
凌渊坐在包厢的角落里,阴影笼罩了他半张脸,表情看不清切,说道:“算我一个。”
气氛顿时又诡异地安静下来,各有各的心思。
“我去洗手间。”傅子墨再看了凌渊一眼,回想起了以往他们相处的许多细节。每当说起傅行侠的时候,凌渊便会变得奇怪。
傅子墨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任由凉水打湿自己的双手,他愣神了一会儿,捧起一掌冷水泼到脸上,他想若是林文远跟着来了,肯定不让他用冷水。
凉意侵袭了他的神经,傅子墨觉得自己冷静下来了。
自己的好兄弟喜欢自己的大哥,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傅子墨沉默了一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得精致得像是一个古董花瓶,可这样漂亮的少年却忘了长一颗美好的心,傅子墨眼角一挑,讽刺地笑道:“傅子墨,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一双手从后面环住傅子墨,林文远走进来,抱住他,把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疲倦,最近公司的事情实在有点多,“子墨。”
“恩?”
“我喜欢你。”林文远抱紧些,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他想,与其这样朦朦胧胧地猜来猜去,还不如直接挑明。他们向来都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傅子墨眯起眼睛,嘴角的笑容有几分嘲讽,掰开林文远的手,转过身来看着他,“林文远,你是不是疯了?你该清楚,我们不可能。”至少现在不可能。傅子墨自己还没有解决那一堆麻烦事,林文远也还不是前世那个掌控了整个林家的霸道男人。可远远没到谈情说爱的悠闲时刻。
不是不喜欢,只是还没喜欢到奋不顾身。
林文远问:“为什么?”
傅子墨说:“因为你以后要继承林家,我要继承傅家。我还有大哥,你却是独子。”自己家的危机现在无从说起,傅子墨只能找了一个更加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过去。
没想到林文远却是当了真,认真地说:“那我就把林家掌控在手里,然后送给你。到时候没人敢说些什么。”
傅子墨顿了顿,说:“林文远,还不是现在。”
就在这时,卫生间里又走进了一个人。
傅子墨有些惊讶地回过头去,毕竟现在是白天,酒吧中还是很少人的,却没想到看见了一个熟人。
薛牧走进来,看得出来他喝得很醉,连走路都走不稳了,他也没认出傅子墨,毕竟他很小的时候就和白雪一起出国了,也是最近才回的国。
傅子墨冷眼看着他,薛牧突然跌坐到了地上,低着头,居然哭了,他醉眼朦胧,小声呢喃着听不真切的名字。
傅子墨皱眉看着,蹲下【身去听,果然听见了含糊不清的“白雪”二字。
这个薛牧倒也算是个情痴,在那一家子冷血的薛家人里也算个异类。
薛牧打个酒嗝,努力睁开眼想看清眼前的人,“傅子墨?”他疑惑地喊了一声。可还没等傅子墨有什么反应,他自己反倒摇头否定了,“你长得这么漂亮,肯定不是傅子墨那个熊孩子。”
傅子墨挑了挑眉。
薛牧忽然抓住傅子墨的手,“喂,你长得这么漂亮,你去追……好不好,我给你钱,你去追,让他别和我抢白雪……”
“谁?”
“……”薛牧依旧没将那个名字说清楚,就醉倒在了地上。
林文远挑眉,把薛牧握着傅子墨的手给拍掉。
傅子墨嘴角抽了抽,看着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的薛牧,实在是很想一走了之。可薛牧是他唯一看得稍微顺眼的薛家人了,他想了想,拎着薛牧的领子就往外拖。
路过卫生间的门槛时,傅子墨没有一点停顿,“痛……”薛牧喊道,傅子墨充耳不闻。
原本因为别的男人的出现而有了一些危机感的林文远,突然觉得后颈一凉。
拖了几十米,终于见到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傅子墨将薛牧扔过去,正巧又是屁【股着地,薛牧又想哭了,这回是疼哭的,“屁【股……好疼……”
大堂经理自然是认得自家老板的,听了薛牧的话,看了一眼人高马大的薛牧,又看一眼站在自家老板身旁的林文远,有些愕然。
我去,老板的口味……有点重啊……
傅子墨看懂了经理眼中的意思,一脸黑线,神色不善地看着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的薛牧,认真地在考虑他要不要将他扔回卫生间。
傅子墨踢了踢薛牧,问道:“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大堂经理暗自腹诽:原来老板喜欢这个调调,s什么的。当然面上还是一脸微笑地说:“认识,这是我们酒吧的熟客,有常用的包厢。”
“哦。”傅子墨随意地点点头,“你把他扔回那个房间。”
“啊?”经理再次愕然。
回到包厢,凌渊和周笙又掐成了一团。
傅子墨坐下来,说:“一人百分之五的股份,没问题吧?”
“谢谢老大!”周笙拍马屁是一把好手。
他们也不矫情,也没有必要矫情,毕竟天神也不是什么大公司,一成股份也就是意思意思,也不大值钱,以他们的交情实在没必要矫情。
傅子墨则是懒洋洋地说:“别以为收了股份不用干活,以后你们都给我拍戏去。”
周笙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但是一想到自己被美女粉丝包围的场景,瞬间又活力满满。
倒是凌渊,不知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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