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咱们的皇上不能把她给怎么的!落雁一番无所谓的耸耸肩膀。
薛意浓的饮食起居有落雁一人照顾,难免引起了各方潜伏着死赖着不走的前妃子们的注意。
皇上毕竟年轻,身边没有个人照顾着怎么行?只是一向妖孽九重天的徐贵妃没有动静,也不见她离宫,看来也是打得跟她们一样的如意算盘,只怕是伺机而动呢!
徐贵妃不动,她们坚决不动。徐贵妃出动,她们要抢在前面,因此这些天,锦绣宫门口常常会有一些别的宫的人在冒头。
存惜及时将这件事告诉了徐疏桐,“娘娘,您怎么看?大家可都按着您的点儿来,上次吃了皇上的小食儿,咱们是不是也该还一点回去了。”
徐疏桐道:“可不是么,皇上最近的生活如何,外头没有大人为难吧?”
“这到没有听说,这段日子皇上为先皇守丧,再者就是抓紧时间熟悉各要务,还没来得及跟那些大人们碰面,暂时又无急事。饮食起居有原来王府里带来的丫头服侍,只是两人夜夜宿在一起,到底还是在宫里引起了非议,只怕过不多久,就会有言官上奏了。”
徐疏桐料定也是如此,“最近天气热了,乾元宫长期无人居住,怕是蚊虫会多,你去准备点驱虫驱蚊的香给皇上送去,再向他身边的侍女打听一下,皇上的胃口如何,本宫好做准备。”
存惜高兴道:“是,娘娘终于想通了么?”
“有什么想通想不通的,说到底,靠人不如靠自己。你的话言之有理,天底下最大的靠山是皇上,不讨他的欢心,还能讨的了谁的欢心,只是本宫身份特殊,咱们做事需低调一些,只做一般关心即好。”
存惜道:“奴婢晓得,愚公移山。”
两人会心一笑,已了然那个意思,要将薛意浓一点一点的吃下来。
存惜听了徐疏桐的话,将往日宫中所调制的香拿出一份来,若用得好,就继续送,若用得不好,也就好作罢,再另想别的办法。
存着这份心思,存惜往乾元宫而去。薛意浓这段时间都在这里,只是她还没走出多远,就发现前面多出一拨人来,匆匆忙忙的,主子丫头跑个不停。定睛一看,呵,是留下来的高贵嫔,林婕妤,曹芳仪等人,见锦绣宫这边有了动静,忙令人回去拿了礼物过来,要抢着时机去参见新皇。
存惜知道,嘴边发一冷笑。怪道最近锦绣宫附近,都是其他宫的人,原来是在等,等她们这边有了动静,再抢在前头,顿觉得没啥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娘娘终于要出手了!当然还有若干打酱油的嫔妃们,这个后宫还是相当的热闹啊,呵呵。
☆、这误会大了去了
9
存惜知道这个情况,也不急着去。等这些人热闹完了,她再到也不迟。到底是奸妃身边的人,也得有些格调不是?存惜想到此笑了,民间的人还真会形容她家娘娘。
不过是多受些宠爱,就被埋汰到这个地步。要是将来做了皇后,还不知道要背多少黑锅。
乾元宫前,太监再三来报任公公,说是各嫔妃要见皇上。“她们有什么事,问清楚了没有?皇上日理万机,哪里有空管这些。”
“问清楚了,说是要给皇上送礼物。”
“哼,这又不是节日的,送什么礼物。算了,咱家进去跟皇上说一声。”
薛意浓知道此事后,也没怪什么。“难得她们一片心,收了吧,就说朕谢谢她们的好意。对了,锦绣宫呢?大家都来了,徐贵妃来了没有?”
任公公:“……”不知道皇上什么意思。
“没有来吗?”她还以为是约好的,算了,也不知道她上次送的东西合不合她心意,就听说她以前是在边塞地区出生的,爹妈都死了,这些年又没有机会回去,就想弄点家乡的东西给她尝尝,好多天了,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反而害她心里老悬着这事儿。
任公公多少听出这话里的失望,道:“奴才看着,远远的似乎是锦绣宫的宫女往这边来……”
“是吗?”薛意浓端正了坐姿,奏折也不看了,等着人来。任公公在心里揣摩着,是不是新皇也看上了徐贵妃,要是,也挺好的。徐贵妃温柔体贴,除了服侍过先皇,算不得黄花闺女,不过shú_nǚ更是别有风韵才对。任公公这样想着,琢磨着要如何给薛意浓创造机会。
外面有太监进来报告说:“禀皇上,锦绣宫的存惜姑娘求见。”
“让她进来。”一面问任公公,“她是谁?”
“回皇上的话,是娘娘身边的丫头。”
存惜在一众嫉妒的目光中徐徐而入,手里端着驱蚊虫的盘香,见过薛意浓后,又奉上手里的东西,“娘娘知道天气热了,怕乾元宫的蚊虫叮咬皇上,所以特地派奴婢过来,送上蚊虫香。”
“好,多谢她。落雁你去拿过来,落雁……”薛意浓喊了几遍,竟然发现落雁不动,一回过头,就见落雁站着打盹儿,眼睛闭着,手里握着把纸扇。
她竟然站着睡着了,薛意浓大窘!这可是她身边当差的人,辛苦到这个地步。
薛意浓伸手戳戳落雁的手臂,一下,再一下,再一下下……啪!不寻常的响动,一直低着脑袋的存惜快速的抬了一下头,就见落雁手里的折扇,正打在薛意浓的手背上,薛意浓痛得龇牙咧嘴。
存惜想笑,赶紧低头,可别让皇上发现她在偷笑,万一怒了可怎么得了。任公公也是一副憋了一泡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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