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疏桐的嘴边挂着一丝甜甜的笑意,但笑容很快就消失了。肚内来了一阵痛,她捂着肚子,叫道:“存惜,快快,便桶。”
存惜哈哈大笑,她家娘娘自从怀孕后,胃口好的不行,这出恭的次数相对较多,对此十分烦恼,存惜拿了过来,让徐疏桐解手,一面笑道:“生出来肯定是个胖小子,瞧这伙食消耗特别大,而且还特别能吃,不是小胖子是啥?”
“少说废话,拿手纸。”
存惜免不得跑个腿儿,这事了结。又有存惜去各处走动,发下徐疏桐的话,要众耳目携手将肖芳与贺思弦的事透露给剪水,具体事情又打了隐秘的折扣,又告诉剪水如此这般,要找某个人去商议,才有结果。
剪水就在知秋苑遇见了蒙遂,再想不到他到这里来当差,转身欲要走开,心道:“我是为小主而来,这事又非托他办不可,光自己赌气有什么用。”
蒙遂见她也甚是踌躇,当时后悔不听剪水的话,害的李彤为表清白撞了假山石,又想着皇上盛怒之下,必定会找自己麻烦,惶恐了好一阵子薛意浓这才召见了他,道明用意。
他才能在知秋苑当差。
面对自己的小人度君子之心,十分惭愧,因此办事十分用心。要报答薛意浓的恩遇,这也算是薛意浓的收人心之处。
话又说回来,蒙遂见剪水有话要说,看见自己却要走,喊住道:“剪水姑娘,是不是你家小主有什么说?”
剪水见躲不过,便冷冷道:“她有什么话说,左不过是被人害的不敢再出门,做了胆小鬼了,奴婢要替她伸直清白,她都不敢。”
“姑娘有用的着在下的地方还请直言,连累小主受苦,亦有在下的不是。”
这句话正好撞在剪水心上,正是有用他之处。
“报仇的事,奴婢虽是女流也可办到,只是如今要请肖婕妤说话,却不得入,若是蒙公子看在旧日情分上能帮忙通报则个,万分感激,往日事可一笔勾过,再不重提。”
蒙遂听她说要为李彤报仇,哪里不肯。道:“只管包在在下身上,克日就要叫姑娘听好消息,你且先去,在下自己筹划,等时机恰当,却为你引荐。”
剪水道:“多谢,专候佳音。”不多滞留,也就去了。事后与肖婕妤说通关碍,两方联手也非一日之事,暂且搁下不提。
单说薛意浓提起国公府老夫人要进宫来看望太后,贺太后也得了消息,那一日也进的宫。待朝堂散了,薛意浓也去作陪,当下坐得却是几个熟人,太后、贺太后自不必说,是国公老夫人的女儿,在她旁边还站立着两个青年,是她的孙子,专门陪同祖母一起进宫来的。薛意浓虽贵为天子,在这里也只算个小辈,坐在贺太后的下首,余时友上次因为生病没有入国公府见面,所以这次也被请了过来,贺思弦也在,她是国公老夫人的孙女,没有不在场的道理。
大家聚在一起,说些日久不见的话。又问贺思弦,“孙女在宫里可还习惯?”
贺思弦回道:“回老夫人的话,都好。”眼睛却溜了一下薛意浓。这个小动作却没逃过国公老夫人的眼睛,她年纪虽大,却不糊涂,怕孙女在这里吃苦头,只是有大女儿在皇宫,孙女却不会不好到哪里去。
只是这般看夫君脸色,似在顾忌着什么,也叫国公老夫人有些不爽,她家人何时要这样行事,在家人面前尚且如此,何况他人?
☆、第92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娘娘赛高
国公老夫人心里存了一点意见,毕竟威风了一辈子,这会儿却要孙女吃这样的憋,当着她的面她也不乐见如此的。
“是不是在宫里受委屈了?不管什么事说出来,叫你太后姑妈为你做主。”
贺思弦道:“老夫人不要乱猜,没有的事。”可是语气却分外委屈,叫人起疑。薛意浓只是冷冷的瞧着,脸上带着惯有的和悦之色,这个贺思弦想当着家长的面告状,呵呵,她有本事到是说呀!
“没有就好。对了,渐离呢?自上次见面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国公老夫人问贺太后道。
贺太后回道:“禀告母亲,渐离不在宫中,所以没能及时来见您。”
“到哪里去了?怎么她还是心不着家的,这可不行!女孩儿的心怎么能野成这样,你有失于管教。还是让她早点成亲,将婚事定下来,早日成家,做了母亲就好了。”
贺太后只是领教道是。但她心里也略略的明白,心道:“母亲今天领着侄子进门,莫不是要给他们说亲?”她却不好拒绝,怕老娘不高兴,可是要应下来,也不完全妥当。
她是乖顺之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如今薛定山还活得好好的,又与她商议过薛渐离的婚约人选,意思是要取别个,国公府的子侄们有些不像话,不能成为薛意浓的臂膀。
国公老夫人见贺太后道是,却不参与进来,心想着女儿怕是不乐意做成这件好事。
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有自家人帮衬岂不是好?孙子们还都年轻,不懂事也是有的,可是只要人肯稍微教导一下,也不是完全的不可造之材,她到要争取一把。
“你的意思呢?”
“母亲说的是,渐离不小了,这事我已经跟太上皇、渐离他们谈过,一切有太上皇做主就是。”她把这个难题推给了薛定山,薛定山却不是那喜欢卖面子的人。这样母亲也为难不了她,怕母亲面上难看,她又补充了几句,“左右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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