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街市上人山人海,众人的眼球被一辆马车所吸引。只见马车慢慢停了下来,停至“素来酒馆”门前。
车内走下来三位女子,其中一位身着蓝衣且蒙面,令人感觉到一股冷冰冰的气息。
再看她旁边那位,十分美丽,只见她一袭湖绿色绸衣,眼如秋水,唇芳点珠,有一种说不出的婀娜风姿,令人不禁遐想连翩。
“肖儿,玉蝉,进去吧。”只见另一位姑娘身着月白色纱罗裙,清新可人,头上的月湖色环钗淡淡而雅,令人感觉她楚楚动人。
“好,辰希哥哥,你去准备一下吧。”绿色绸衣女子讲道。不知什么时候,她们的身后多了一道白色的身影,“好的,你们先休息一下吧。”
“白茶,没有想到你也深藏不露啊,什么时候你成了”毒仙子“了?”绿色绸衣女子谈笑问道。
白衣女子淡淡一笑:“你也不是一样嘛?!彼此彼此,往事如昨天已过,烟消云散,何必再多问。”
经过了一日的奔波,他们终于来到了京都,这里的繁盛,都是建立在别人的鲜血之上的。
这一路上两个小妮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大概是因为太兴奋了吧,肖九幽却高兴不起来,她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三位姑娘,来点什么,我们店里可是应有尽有啊!”迎面走来了一位小二打扮的青年男子,一脸驺笑。
“来一点你们的名菜吧。”白茶开口回答道,这一路上都没怎么好好吃,确实有点饿了。
几人刚想坐下,肖九幽已经听到了异声,刚想有所行动。
果然,从窗外突然的飞进来一支箭,“小心”。一位黑衣男子却及时出现帮她们挡掉了那支箭。
“姑娘们,没事吧?”这个黑衣男子笑着问道。
肖九幽的脸在看到黑衣男子的脸的那一瞬间抽搐了一下,“你……你怎么在这里?”
黑衣男子轻笑道回答:“几年不见,肖儿原来还记得我啊!”
“肖儿,这位是谁啊?”玉蝉听得云里雾里的,便忍不住问了句。
没想到肖九幽的神色更沉重了,而且有一些苍白:“他是离风。”
突然肖九幽又语风一转:“你不是和那个贱婢私奔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啊?”犹如在问失散多年的朋友去哪里一样,语气中也听不出她的忧喜。
黑衣男子柔和的看着肖九幽笑着讲道:“肖儿,我如果说后悔了,该怎么办?这天大地大,却没有我离风的栖身之地!”
肖九幽之前紧紧攥住的拳头慢慢松开了,“离风,你这话说的,却也着实伤人心。”
白茶和玉蝉两人在旁边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什么内由。“肖儿,你们到底有什么过节啊?值得你这么生气?”
肖九幽其实心里并不恨他,只是替芍药不值,偏偏爱上了这么一个不爱她的人,白白浪费她的青春。(芍药乃傅辰希亲妹妹.)
突然,肖九幽开始笑:“离风哥哥,我错了嘛,你回来就好,那她呢,她怎么样了?”
“呵呵,都说女大十八变,我今儿算体会到了。”傅辰冥自嘲的笑了笑,眼神也开始空洞起来:“她……丢下我走了啊!和那个狗皇帝在一起了,嫌我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
肖九幽开始轻声劝说他:“离风哥哥,不如你重新回来吧!毕竟芍药也一直盼着你回去,何况肖国败落,也需要你。”
傅辰冥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肖儿,是我对不起你们,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懂,咱们,后会有期吧。”
待他离开后,肖九幽便严肃的对白茶和玉蝉说:“看来不能住在这里了,我们被人盯上了。”
“不如,不如就去安府吧,安允衔是我的青梅竹马,一定会帮我们的。”玉蝉首先提出了建议。
肖九幽点了点头,“那么就这么安排吧!”她本来就有此意,来之前已经调查过这个安允衔了,这水看来也没那么浅。
在玉蝉的带路下,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安府,安允衔不是官员,不是商人,仅是读书人,却家大业大,无人敢动,这里面的由头,想必不会那么简单。
“允衔,那么这几天就麻烦你了。”玉蝉温婉的对着身前的男子讲道。
“没关系的,梦溪。对了,你这几年到哪里去了?”允衔用有些责怪但又很担心的眼光看着玉蝉。“我就知道你没死,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肖九幽与白茶见他们二人还没有讲完,便先出去了。
夜静深空,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漆黑的夜空中,显得十分美丽。
望着明月,肖九幽脱口而出:“寒月摇清波,流光入窗户。对此空长吟,思君意何深。”
白茶看着肖九幽念完了这首诗,问道:“是你作的吗?”诗虽然不是她作的,但今日看到明月便朗朗上口,“不是我作的。”
“那不知是哪位仁兄作的诗?”突然从石山后走出一位紫衫少年。
“这首诗是我们家乡那里的一位友人作的,今日触景生情,不禁朗朗上口。你是?”肖九幽这才记起各自并不认识,刚刚他来时她就察觉到了。
“我叫上官蔚。”肖九幽突然心头一震,是吗,上官姓?莫非,他与上官易有关系?听闻上官易有个胞弟,名蔚,想来就是他了。
肖九幽莞尔一笑:“上官蔚?名字不错,你好,我叫张浅浅。”
头一次有一个女人这么直白的称呼自己。他竟也不觉得奇怪,反而平添了一股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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