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说。”君越的能力,苻檩一直是最清楚的,他能够准确判断事情的发展,并最快的想出解决办法,怎么还会有事难倒他。
“恕我直言,皇上,我觉得寅王对皇位并没有兴趣。”君越本想行礼,但想了半天,似乎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行礼。
苻檩嘴里抽搐,觉得已经不能再和君越正常的说下去了,他明明一直就在直言了,而且这声“皇上”也叫的没有一点儿尊敬,倒不如像以前一样相处。
“君越,我们有言在先,私底下不讲君臣之礼。”苻檩不得不再次提出他们的约定,因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君越浑身的别扭感……
“早说嘛,我还以为你忘了,这‘皇上’叫的可真费劲,累的我都不想说话了。”君越一瞬间放松下来,自己搬了个凳子坐下,完全不顾苻檩的一脸茫然。
苻檩无奈,似乎事情和他预想的有些差异,越来越偏离正题了,“君越,朕在问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儿上的意思,苻檩,你以后怕是要有个大麻烦了。红梨打听到,寅王和李太尉幺女成亲这么久,还没有圆过房,你不觉得奇怪吗。”君越虽然一早就听说过,fēng_liú倜傥的寅王不近女色,但没想到他居然让刚进门的李绘画直接守了活寡,可惜了李绘画这么一位才华横溢的奇女子,还以为嫁到皇家就会有至上的荣耀,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君越,你又在说胡话了。还有,老七有没有和李绘画圆房,这事儿就不用特地去打听了吧,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苻檩还在担心君越会因为绒楚的事大受打击,从此一蹶不振,看来真是他多心了,他居然还有闲心去管他七弟的家事。
其实君越没有挑明,那七王苻寅怕是对他这个二哥感兴趣。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张护卫差人来报,有人闯进了清庭院,要强行带走饶公子。”贵公公听说是清庭院的事,顾不得太多,急急忙忙的带着护卫进殿,反正清庭院要是出事,他们所有人也得掉脑袋。
“什么?来者是何人。”苻檩匆匆的就往殿外走,君越紧紧跟在他的身后,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见见这个饶梓苏。
“回禀皇上,是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他手持一把折扇,上面似乎还涂有mí_yào,只要有人靠近,就会被迷晕了。”护卫如实回答,但是他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会在听完后,又突然停下了匆匆赶路的脚步。
君越立马反应过来,对着停在原地的苻檩,轻轻的道出,“是沈映初,古漓的好友。”
“他倒是真的找到这儿来了。”苻檩只要闭眼就能想到那天梓苏绝望的眼神,就能听到梓苏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苻檩,放我离开。”
苻檩自嘲的轻笑,他在饶梓苏心中的地位还是比不上古漓啊,“贵公公,传朕命令,谁也不许伤害饶公子,放他们走。”
君越看着苻檩落寞的背影,突然明白了他的无可奈何,情不自禁的叫着了他的名字,“苻檩……”原来你对他的感情,已经到了可以委屈自己的地步,还真是需要重新认识你啊。
沈映初刚带着饶梓苏和小团子出了清庭院,就被一群侍卫团团拦了下来,虽然他手里有撒有mí_yào的折扇,但也不是长久之计,等到mí_yào用尽,他们也会被抓住。沈映初是突然决定带饶梓苏离开,他没来得及准备更多的东西,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被发现,果然带两个不会武功人逃出皇宫还是不太可能。沈映初开始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
饶梓苏和小团子会因为苻檩的偏爱平安无事,但是自己的话,怕是就没那么好命了,想到这儿,沈映初觉得自己的皮又开始疼了,这都是小时候他师父留下的阴影。
“饶梓苏,记住,要是我们被抓住的话,你就告诉苻檩,说是我强行带你走的,千万不要让那个宋太后抓住你的把柄,不然你的小命,连苻檩都保不住,知道了吗?”沈映初思虑之后,觉得只有这个办法最为妥当,能够保全饶梓苏的性命。
“沈映初,你什么意思?”
“啊?”沈映初没反应过来,怎么饶梓苏好像生气了,他明明是为他好啊。
“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我饶梓苏才不会抛弃你,做忘恩负义之人。”
沈映初看着饶梓苏认真的模样,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是真的越来越喜欢这个固执的人了,“呵呵,我沈映初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就丢掉性命,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尚有办法脱身,所以你不用担心,只要保证你好好活着就行,宫外还有一大堆人等着你回去呢。”
“走了。”说完,沈映初打开他的折扇,露出锋利的刀尖就向人群杀去,笑话,他沈映初也不是好惹的。
奇怪的是,居然没人去接他的兵器,直接给他们让开了一条小道,沈映初开始还以为是什么陷阱,没敢有太大的动作,紧紧护着身后的两人,而当他瞥见远远看着他们的苻檩时,沈映初突然明白过来,就带着饶梓苏和小团子光明正大的走出皇宫。
沈映初不禁感叹,感情这个东西,还真是伟大啊。
沈映初一回到风月楼后,立刻就把睡下的所有人都叫到了古漓的房间,在他们发火之前,见到已经回来的饶梓苏,所有的怒火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无尽的喜悦。
“大哥……”饶暮晓扑在梓苏的怀里大哭了一场,她每天都在做梦,梦见他们一家人团聚的日子,还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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