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瞬间安静下来, 地上的几片落叶也不愿在这片无声的领域多停留一秒,沉默的随着晚风逃离了这紧扼住喉咙般的窒息, 红色铠甲的男人只是笔直的站在那里,就足够使得一般忍者当场腿软, ‘忍界之神’,从来不是浪得虚名。
在这凛冽的杀意中宇智波桃子脸上依旧笑容浅淡, 甚至还有闲情俯身拍了拍自己小腿处旗袍的褶皱。笑话!以为她宇智波桃子是吓大的?先不说从小到大这样的气势她在父亲们身上见过多少次, 就说隐岐城之战,她面对千手柱间和他身后的两国联军眉头都没皱一下,更遑论今天这种局面?
猿飞日斩躺在地上,之前宇智波桃子那一击至少打断了他三根肋骨, 走运的是断裂的骨头并没有刺入内脏, 剧烈的疼痛让他得以听清楚那个女人的每一个字。他很清楚,这个女人并没有开玩笑, 不算这个女人本身的实力,如果她让宇智波佐助操纵两位火影毁灭木叶, 那么木叶无人可挡。
“你……和斑是什么关系?”
千手柱间从棺材中醒来看见宇智波桃子的那一刻,过往的一切如同珍藏多年却已经泛黄的书页, 在他面前一页页的被翻开,很多他以为自己遗忘的过往, 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
听见那个名字的那一刻, 宇智波桃子脸上笑意一僵,随即不顾形象的笑了起来,她笑得那样放肆, 甚至眼角溢出了泪花。宇智波桃子用指尖拂去眼角的水滴,哎呀,在上个世界里,宇智波斑看着她的脸叫了一声‘柱间’,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千手柱间问她的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个?
虽说是父女,但只有宇智波桃子和宇智波斑走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够让人一眼看出这两人一定有亲缘关系,宇智波桃子虽然长相和宇智波斑十分接近,气场却大为不同,宇智波桃子常年眉目含笑,加上与千手柱间如出一辙的亲和气质,除非是极为熟悉的人,才能在短时间之内看出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桃子的相似之处。再加上,宇智波一族的人长相多有相似,所以千手扉间的几个弟子一时间谁都没有想起来那种莫名的既视感来自哪里,包括现在的千手扉间。
问这个问题是想找到自己来袭木叶的关键点,然后看看能不能从矛盾中心入手,尽量不战而屈人之兵,宇智波桃子很清楚虽然自己的daddy看起来十分天然,实则行事极为擅长利用现有条件逆转局面,只是有时候很明显过于乐观。
宇智波桃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把球又踢了回去:“初代大人认为呢?”
“你和斑很像。”笑起来唇角的弧度像,嘲讽时细微的表情像,太多相似之处很难千手柱间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巧合。
千手柱间看着身材高挑的女子变换了一下站立的姿势,用细长的鞋跟敲了敲地面,原本淡笑的脸上笑意一点点的消散:“我和他像吗?初代大人,您错了。”
“我可比他狠多了。”如果当初和你在终结之谷战斗的人是我,今天哪里会给这些人如此践踏宇智波一族的机会?
宇智波桃子没有再看千手柱间,而是看向了旁边皱着眉头思考对策的千手扉间,从千手柱间询问自己的身份开始,二代火影大人就一直沉默不语,宇智波桃子很想知道他想怎么在这种局面下实现逆转。
在佐助帮宇智波做好充分的迁移准备之前,她还是比较有耐心暂时和这些人玩玩的,宇智波桃子顺手给不停尖叫的系统禁了言。
“宿主不可以……”破坏本世界的剧情线!不然
“猿飞大人,您是自己来说木叶今天又准备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是我来说?”宇智波桃子漫不经心的伸出食指晃了晃,挡在她面前的仍然在躺尸的志村团藏就被扔到了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的身体上,被压在下面当垫底的两人再次吐出一口老血。
如果再不说的话恐怕自己和团藏他们都活不成吧?猿飞日斩苦笑着无奈的按照女人的要求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从宇智波的长老密谋讲到团藏的打算,甚至连志村团藏挖了宇智波止水的眼睛都讲得一清二楚。
“呦?我还以为您老得为了同僚之情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呢?拿我宇智波一族送人情的时候倒是毫不犹豫,到了自己身上倒是撇的干干净净,这样的手段,火影之位舍你其谁啊?”一个能放过为了火影之位刺杀自己的同僚的火影,对他来说,区区宇智波一族几百人的命算什么?恐怕也就在心里感慨几声,然后继续让更多人为了木叶表面上的和平光荣牺牲,而且,在他心中,恐怕宇智波始终是一个不安定因素,为了木叶,只好让这一族就此消失比较好。
千手柱间震惊的目光在地上三人以及猿飞日斩的身上徘徊,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木叶居然会对宇智波下这样的命令,倒是千手扉间的脸上看不出多少意外。
宇智波桃子始终明白,在千手扉间和他的弟子看来,即使宇智波一族现在看似被驯服成了木叶的看门狗,但是狼就是狼,狼性不可磨灭,即使短时间戴上了狗链和项圈,但是与狗还是有本质区别,既然不能完全掌控,还是一劳永逸为好。
或许警卫队的职务对于除了宇智波来说任何一族都是一个选择,而不是一条绝路,但是千手扉间在抛出诱饵的那一刻就很清楚,警卫队职务的特殊性加上宇智波一族孤傲的性格,这个饵从一开始就带着慢性毒药。
“既然如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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