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哥,你干嘛老挡我们谣谣,都拍不到他……我们不开闪光。”
“他今天特别累,刚刚飞机上没睡好。”赵荼黎说,“我给他当导盲犬呢。”
四周一阵哄笑,沈谣挺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气氛一下子就轻松活跃起来。后来也有粉丝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累不累啊想去干嘛。
从第一部电影开始就公开说明不能吃辣的赵荼黎精神焕发:“吃火锅!”
沈谣戳了一把赵荼黎的腰:“不吃鸳鸯锅。”
赵荼黎配合地耸肩,向旁边的人告状:“看吧,友谊的小船没法扬帆起航了,他一点都不爱我。”
粉丝:“诶,谣谣笑了!谣谣宝贝儿太好看了嘤嘤嘤!”
闻言,沈谣想收敛未果。赵荼黎没戴口罩,露出来的八颗小牙和笑成新月状的眼睛都诚实地暴露了他的心情。
他们将在北京逗留一段时间,进行接下来的取景。赵荼黎打电话给楼陌沟通了接下来的事宜,《寒焰》下档,光华传媒赚得盆满钵满,赵荼黎和沈谣也拿到了各自的片酬,一时间心情都非常美丽。
学校那边则是沈谣去沟通的,他们这学期的课只上了两个星期,其他的是跟不上了。系主任网开一面的表示他们情况特殊,如果期末考能通过的话,这些缺勤就算了。
不知是不是前期太顺利,拍摄进程过半果然出了岔子。原本借沈钧的名头,想说合作愉快,但沈钧拒绝他们的班底插手自己的团队,如此投资商那边对沈钧就有些不满,再加上这部片子性质特殊,原本过审与否都是未知数,更别谈盈利。
再这样的环境下,沈钧还要坚持大权独揽,投资商的颇有微词就变成了很有意见,扬言要撤资。
这些事,沈钧当然是瞒着演员的。他忙得焦头烂额,一面继续拍摄,一面要和投资商折腾,实在是分身乏术。要不是演员敬业,接下来的拍摄一定不够理想。
北京的戏份拍到一半,沈钧有心无力地觉得自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
这时却传来好消息,有个最近新的投资商对他们的电影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由沈诀介绍的,此前只投资了两部不温不火的电影。正好沈钧想跟原来的智障们一刀两断,新东家抛出橄榄枝,他立刻就接了。
沈钧为艺术忍气吞声,十分不想承认,当初打动他的是沈诀那句“他不差钱”。
他问沈诀:“你从哪找到这么个大金主?”
沈诀:“嘿嘿嘿,你猜。”
沈钧:“嘿你妈。”
沈诀:“我妈可是你嫂子。”
沈钧:“……靠。”
换了投资商这事,直到风平浪静,赵荼黎才从经纪人那里听了只言片语。他全然不知道剧组还经历了这么凶险的一出,立刻对沈钧肃然起敬。
当他绘声绘色地把这个八卦转述给沈谣时,对方难得地表现出极大的兴趣:“那照你这么说,是我哥给介绍的投资商?诶,你说他有没有可能牺牲色相了啊?我听说很多女强人特喜欢他这种类型的,我哥真苦。”
赵荼黎郁卒地看向沈谣,后者从善如流地认错:“好吧,不提他。”
他对沈诀表现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感情,虽说算不上“有他没我”,但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就不可自控地觉得不平衡。
赵荼黎后来总结,大约是沈诀陪了沈谣太久,而那正好是自己缺席的日子。
他是真的嫉妒,可耻又庸俗。
资金问题解决之后,沈钧的状态很快回到最佳,直接的表现就是温和的拐弯抹角的骂人。北京的戏份算是全片最重要的都聚集在这儿,加上此时主角状态比演员年长,也更复杂,赵荼黎和沈谣几乎天天被骂得狗血淋头。
赵荼黎装孙子到位,觉得没什么,沈谣则翻着白眼说:“我要回家告状,他居然骂我。”
沈诀来探班那天,他们正好拍最后一场吻戏。还没开始时,赵荼黎就瞥见了沈诀站在片场的角落,于是变本加厉,亲得要多狠有多狠,纯属赌气。
休息时间,沈诀这才提着个袋子过来,他无视了其他人,直接和沈谣打招呼,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生日礼物,马上要出国,就先送了。”
“追到片场来?”沈谣笑,接过看了看,无奈包得太严实,暂时无法一探究竟。
“也看看你是怎么演戏的。”沈诀想摸他的头,手伸出去,最终落在了肩膀上,“挺好,投入,电影上映我一定去看。”
“光看不行,你必须包场。”
沈诀哄他:“行,包场。对了,我送你的东西叔叔眼红好久了,快去给他看。”
兄弟两个在这方面倒是沆瀣一气,听了这个,沈谣愉快地把东西拿走,耀武扬威地给沈钧显摆去了。
沈谣一走,沈诀那点笑意立刻收了起来。他和沈谣乍看不像,下半张脸细看大致轮廓却相似。沈诀眉眼深邃,不笑时何止一点严肃。
他转向赵荼黎,客客气气地打了个招呼。换做别人,可能受宠若惊地接了,但赵荼黎不吃这套,在他眼里沈诀只是个头号情敌,只点了下头,说沈老师你也好。
两个人都没有和对方寒暄或者套近乎的意图,彼此互不搭理地站在原地。
沈谣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不尴不尬的画面。他把顺手拿的小蛋糕往赵荼黎怀里一塞,跟哄小孩儿似的说:“吃去吧。”
赵荼黎接了,躲到旁边去,只是离远了也还目不转睛地偷看。
沈诀皱眉道:“他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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