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几千个日日夜夜,许谦没指望短短四个月时间能让严漠从这段失败的感情中走出来,他只是想试试,赌一把。
喜欢上一个人不去争取一下还能叫喜欢吗?
于是他咬着严漠的唇,威胁道:“你要是……再跟老子上床的时候叫别人的名字,老子就剁了你这根。”
后者嘴唇渗出了血,像是终于回过神,小小声道了句对不起。
许谦没再跟他计较,下头一缩一缩的咬着严漠的性器,一点点把对方唇上的血舔干净,轻轻吻了一下。
严漠眯着眼,扣在他腰间的两手紧了紧,掌心缓缓向上,摩挲着光滑的脊背,指腹游走在脊椎上,又顺势往下,抚上了两人交合的位置……略带着些微凉的手指触碰着紧绷的穴口,许谦本能哆嗦了一下,夹得更紧了。
严漠埋首在他颈间,尖尖的牙齿轻咬着裸露的皮肤,腰腹耸动着,马桶盖在承受两人的重量下摇摇欲坠,连带着门板都在晃动,严漠捧着许谦的臀,往两边大力分开,将被肏干通红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之中,粗长的性器打桩似的出入,许谦一开始还忍着,后来受不了了,被顶的低叫出声,渗出的汗水将衬衫浸湿,半透地贴在泛红的皮肤上,性感至极。
水流声突兀响起,两人都吓了一跳,许谦的反应更为明显,紧张的差点没把严漠夹射了。后者啧了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放松点。”
手掌拍击着臀瓣发出啪啪声响,许谦呜咽一声,前端渗出几滴淫液,他突然想起了一周前在洗手间遇到的那一幕,羞耻的浑身都红了,胸膛起起伏伏的,贴在严漠身上,心脏跳的像是要蹦出来。
下一秒,许谦被人大力翻过来,性器在凹凸不平的肠道里碾过一圈,巨大的快感刺激着他浑身发抖,几乎是瘫痪地趴在门板上,两眼泛白,话都说不出了。
严漠从后咬住他的颈脖,一下一下的耸动着,胯骨撞击着臀瓣,操出的肠液糊在穴口泛起一圈白沫,滴滴答答的顺着腿根滑下来。
门板被顶的咣咣作响,连带着时不时冒出来的水声,隐隐有人从外头的走廊过去,巨大的羞耻感蔓延全身,连带着后面愈发敏感,性器湿哒哒的淌着水,肉穴贪婪地吞吃着体内的yáng_jù,连带着激烈的交合让人喘不上气……许谦贴在冰凉的门板上,rǔ_tóu在摩擦下缓缓硬起,被粗糙的表面蹭的发红,嗓子已经哑了,他甚至听不清自己有没有叫,唯有心跳声作响,逐渐盖过了一切。
许谦被肏成了一滩水,射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虚脱了,耳畔一阵嗡鸣,眼前发花,趴在门板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严漠狠狠捣了几下,却在最后关头抽出来,j,in,g液喷洒在烂熟的ròu_dòng,被操开的洞口空虚的收缩着,将白色的液体一点点吞进去。
推开门的时候,许谦还有点腿软,干脆装作醉酒似的靠在严漠身上,两人晃晃悠悠的出了厕所,没拐上几个弯儿,却是在大门口遇到了闻彬。
后者异常惊讶的看着他俩:“你们怎么还没走呢?”
严漠想到自己刚才在厕所干的事儿,脸红的都抬不起来,倒是许谦特配合的一歪头,靠在他肩上:“我……喝的有点多了,刚去厕所吐了半天,这会儿让他送我回去。”
闻彬点点头,看着两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特别担心的问:“要不要我让人送你们……”
“不用了,我们、我们叫了车的。”严漠急急忙忙的打断他,搂着许谦逃也似的溜了,等到了门口,许谦用手肘顶了他一下,龇牙道:“怎么怕别人知道咱俩住一块儿啊?嗯?”
许谦这会儿还靠在严漠身上呢,这么一折腾两人差点一起摔了,后者连忙稳住身体:“别闹了……”
许谦翻了个白眼,心说反正有你垫着呢,摔不到我。
这么一想,心里还挺甜的,也就没再跟他计较别的,叫了辆车回家了。
转眼周末过去,到了周一大家照常上班,严漠收到客户的回馈,抱着画板前往新房,忙了一整天晚上收工时,刚走到小区门口,就见一辆大红的跑车停在眼前,许谦摇下车窗,笑嘻嘻的冲着他打了个响指:“上来,带你去吃饭。”
严漠看了眼手表:“这么晚了,你还没吃呢?”
“这不等你么……快点,我让小江临时抢的座位,晚了就没有了。”
严漠无法,只好上了车。
路上,许谦问他:“今天怎么样了?”
“装修方面已经全部完成了,刚把墙壁漆好,味道有点冲……”
“没问你这个。”
“……那问什么?”
许谦暗中骂了声靠,面上却漫不经心道:“听说你接了个单子?”
严漠点点头:“毕竟我帮你……不是本职,之前朋友介绍了一个,我看要求不多就接了。”
许谦哦了一声,又问:“你就一直单干啊?没考虑开个工作室什么的?我看你人脉挺广的,你要真想做,哥哥我可以帮你一把……”
严漠摸不清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谨慎道:“不用了,我有自己的打算。”何况许谦手里的人脉对他未必有帮助,这一点严漠没说出口,许谦倒是听出来了,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你小子敢嫌弃我。”
“许哥,我……”
“算啦,我也就随口一说,我又不傻,没好处的事谁干呢。”许谦看着红灯把车停下来,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等到时候开门了,我可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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