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大王真的要住这样的地方吗?”看到院子里惨不忍睹的样子,啊澈还是忍不住问了。
兄弟几个看着院子里的情形,也是满头黑线,这样的房子,以前大王别说是住了,就连看也不会看一眼,可现在他居然就要住进来了,还是当天,这怎么能让他们不难过?
都说红颜祸水,看老古人诚不欺人啊!
看到惨况,啊澈也不敢再逗留,感情到集市上看看,有没有鱼卖,这两天喝鱼汤还喝上瘾了。
可是一整个上午,她将集市转了个遍,别说是鱼了,就是一片鱼鳞都买不到。
不是啊澈买不到,而是鱼贩们象是统一了口供一样,纷纷告诉她,今天一早,一个长得很俊俏的男人将他们的鱼都买了,还让他们送到他家去养起来。
这可就怪了,什么人啊!想吃鱼想疯了吗?居然买了一个集市的鱼。
闷闷不乐的啊澈只能回到家,工作没找到,鱼也没买到,这会只有一点肉,她也没兴趣去煮了,恹恹地躺在床上。
门突然被敲响,啊澈吸着鞋子慢吞吞地过去开门。
“啊澈,你吃饭了吗?”来的人,是元端的手下,啊澈认识。
摇摇头,“没呢,没买到喜欢的东西。”
“嘿,那就好,大王喊你过去吃饭呢。”说着,那人也不由分说的,拉着啊澈的袖子就往隔壁走去。
院子里的杂草已经被割掉了,干的那些正被他们堆成一堆,放在院子中央。不同的是,上面还用树枝架成一个烤架,此时上面正烤着香喷喷的鱼。lt;gt;
啊澈一看到鱼,眼睛都亮了,“鱼,是烤鱼。”
闻声而来的男人,看到小丫头那快流口水的样子,嘴角微微地翘了起来,“想吃吗?”
“想,啊澈想吃。”连考虑的时间都没有,啊澈不矜持地回答了。
“想吃啊。”男人突然停顿,“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故意卖关子的样子,在在场其他人看起来,真是老套又落后,可偏偏啊澈每次都吃这一套,“可是什么啊大王?”
“你要留下来帮工。”男人突然说。
不止啊澈讶异,就连他的那些随从们都开始鄙视他了,不就是几条鱼嘛!
“怎么?不愿意啊?”男人说着,就上前拉着啊澈的手,将她往屋子外面带,“要是不愿意,就不要过来了,这里不喜欢吃白食的人。”
到嘴的烤鱼可不能让它飞了,啊澈又拉着男人往回走,还拍着胸脯保证道:“大王,啊澈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啊澈会留下来的。”
其他人:“……”,娘的,还真的让他又成功了。可到底不还是因为啊澈的年纪小吗?如果换成别的女人,不扇死他才怪呢?
一顿饭下来,其他人分到最多的就是鱼头鱼尾鱼骨之类没有营养的东西,至于限香喷喷的鱼肉们,大多进了啊澈的肚子。
吃得肚子更加圆的她,这才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来到男人身边,“大王,啊澈吃饱了,请您吩咐吧。”
可他真的舍得使唤她吗?开玩笑,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挖出来给她的男人,他能委屈她吗?
可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指着旁边一堆杂草,“我突然好想知道里面有几根。lt;gt;”
“行,啊澈去给您数。”小丫头吃饱了,又活泼得不行,自告奋勇地为男人数杂草去了。
留下一堆石化的兄弟们,大王,您真的没问题吗?您什么时候关心过,一对杂草里有几根这种问题了?如果真的关心这种无聊的问题,还不如关心关心,兄弟们到底吃饱了没有?
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吃饱了的人很容易犯困,不一会儿啊澈已经开始打起了瞌睡。
怀孕的女人嗜睡,这点男人才刚知道。
兄弟们还在帮他料理这个破院子,榔头敲钉子,搬东西,抬东西,吆喝的声音不绝于耳。坐在门槛上,快要睡着的啊澈,被这些声音吵到细眉微皱。
“你们先停下来。”男人突然道。
院子里立刻鸦雀无声,兄弟们你看我我看你的,都拿捏不准大王这是干什么,“大……”
“闭嘴,没看到啊澈在睡觉吗?吵什么吵,再吵把你丢出去。”
……这还能给他们活路吗?这会儿人还不是他的都这么护着她了,要是人真的是他的,那他们这些人今后还能不能见到大王,还是个未知数吧?
高大的男人直接来到啊澈跟前,弯腰打横将小丫头抱起来,直接往她自己的房子走了。
他们离开后,其他的人才敢大声喘气。
将小丫头放在床上,男人其实还舍不得走。lt;gt;搬了个凳子,静静地坐在她的窗前。
一段时间没见,她又漂亮了。大概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小丫头的脸蛋红扑扑的,气色好得很。小腹微凸,还是改不掉睡觉流口水的习惯。
笨蛋,都要当娘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可他,不就是喜欢上她单纯的这一点吗?
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啊澈会这么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他?记得以前他教她骑马的时候,那一次他也是有机会,让她成为他的女人的。看是小丫头慌乱无助的样子,到底还是让他住手了。
越想心越算,“丫头,你到底有没有心啊?难道你就那么容易就忘了我?”
啊澈当然不会回答他。
“可我还是忘不了你。”忘不了所以不干。在得知她丧偶的情况下,居然巴巴地跑到她身边来照顾她。不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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