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贾明达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周伯清。
周伯清欲言又止,神色极为复杂,他的里,拿着一块黑色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牌子。
贾明达连忙从周伯清里拿过牌子,因为他发现刚才扶着老师的时候老师浑身冰凉,而且身体在微微发抖。
牌子到了贾明达里之后,周伯清立刻轻松了不少,大口喘着气,脸色也慢慢变得红润。
牌子入冰凉,摸上去好像挺光滑,可是用指摩挲却似乎很粗糙,寒气不断从牌子里面渗入身体,饶是贾明达纯阳之体,那只拿着牌子的也有些木然。
十分钟左右恢复过来,周伯清有些讶异的问:“你拿着这块牌子没事?”
贾明达将牌子放在桌上,甩了甩:“虽然有些冷,但是还好。老师,这块牌子怎么回事?”
周伯清叹了口气,搬了个凳子在离牌子较远的位置坐下:“唉这也是我打电话给你的原因,之前拿着牌子的时候只觉得冰凉,但是后来发现有些不对劲,这才给你打电话。要是再晚点,我这老头子怕是连给你打电话的会都没有就死翘翘了。
前段时间我不是让你帮忙翻译一些古代的碑嘛,这块牌子就是那座古墓里面出土的,因为上面写了几个考古学家都不认识的字,所以考古研究所就找到了我。”
贾明达点点头表示知晓:“这事我知道,难道那些人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只要有人拿过这块牌子,至少那个拿的人得跟您说一声呐!”
他对考古研究所的那些人的做派很是不爽,你找我老师帮忙,不把情况说清楚,摆明了就是害人嘛!
周伯清道:“这也不能怪他们,物出土之后根本就没人敢用拿,怕毁坏了。这块牌子送到我上的时候还满是淤泥。我自己拿着洗干净了,然后才开始研究。
没洗掉那些泥土之前也没有什么不正常,洗掉之后拿在里研究才发现不对。”
贾明达问:“老师觉得这块牌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周伯清摇头道:“这块牌子上面的字有点像是象形字,但是具体是什么字我也没有个准。据说这墓应该是战国时期的墓,里面陪葬品不少,那些青铜器之类的东西我没有拿过来研究。这块牌子的材质十分特殊,完全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材料,倒是跟塑料有些像。我刚开始的时候还觉得这是考古研究所那帮老家伙来消遣我,可是上面的字打消了我的疑虑。
这玩意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东西,具体材质我也看不出来,说不得得请科研人员研究一下才行。
对了,你是道家传人,能不能解释一下这块牌子为什么这么阴冷?”
贾明达看了一下那块牌子,再次拿了起来,端详了一会,感觉掌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他才放下。
眉毛都快要皱到一起了,贾明达沉思了好半晌才十分犹豫的道:“这东西非金非木,看上去的确跟现在的硬塑料有些相似。但是入的感觉十分奇怪,摸上去很光滑,摩挲的话很粗糙。
牌子里面没有隐藏什么东西,应该是实心的,上面的字我也不认识,但是能够根据形状猜测出一点点。”
周伯清面露喜色,语气急促的道:“哦,你倒是说说你是如何猜测的?”
贾明达道:“这四个字有些像象形字,看上去像是阴阳鬼令四个字的象形字,不过到底是什么字,我也拿不准。”
“阴阳鬼令?这种东西你们道门有没有典籍上面记载过?”周伯清连忙问道。
这几个字他看上去也是这样的,但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这玩意他完全没有听说过。
如果真的有所谓的阴阳鬼令,他博览群书,对道家的典籍也不是没有涉猎,没理由一无所知。
贾明达道:“我可以肯定,这几个字的意思绝对不是我说的意思,只是看上去像而已,阴字多了一笔,阳字少了两笔。
如果真的跟老师说的那样,这玩意是一座战国墓里面出土的的话,那么这几个字绝对不是我说那个意思。”
把假设说出来,然后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假设。
不是贾明达对自己的学识没有把握,而是他发现了端倪。
重新把牌子拿到里,然后用自身的阳气来抵挡这种寒冷的气息进攻,他开始慢慢研究起牌子上面的纹路来。
周伯清没敢打扰,屏住呼吸小心的看着贾明达。
因为自己之前出过这样的状况,所以他也怕贾明达被这块牌子给冻住。
大概看了半个小时,贾明达依然没有任何异状,除了脸色稍微变得白了一些,他似乎根本就不怕这种寒气的攻击。
终于,贾明达放下了牌子,吐出一口浊气,这浊气在灯光的照射下明显化作寒气,只见贾明达浑身一震,身上那层如同寒霜一样的东西纷纷被他震散。
那些东西落到地上之后并没有融化,而是跟粉末一样就留在那个地方。
“可看出了什么?”周伯清十分心急的问。
这种老学究,从来都是对学术问题十分看重的,这也是为什么周伯清第一件事问的不是贾明达身体如何,而是问他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贾明达跟周伯清一样搬了张凳子坐下:“老师,这件事我劝您还是不要插为好,这所谓的战国墓里面,很有可能有脏东西。我刚刚用师门的术法探了一下这块牌子的内部,这块牌子的确不是空的,可是这块牌子的最核心位置,却有一团能够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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