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开,郭满春虚心认错,李伟不再追究,不过众人已经没有继续打牌的兴致。闲聊了几句之后,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准备睡觉。
这边灯还没熄,大门就被敲响了。
如雷一般的敲门声让郭满春和李伟同时从房间出来,兄弟俩很默契的同时开口问了一句:“谁啊!”
“我是东来镇的董千军,有点事找你们家的小道长。”门外的人自报名号。
郭满春狐疑的看了李伟一眼,对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认识这人。
李伟犹豫片刻,对郭满春使了个眼色,兄弟二人同时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四五个人,两个比较年轻,一个年纪较大,还有一个年人模样。
一开门,门外四人就露出笑脸,语气卑微:“对不住,深夜打扰了,我们是来找那位年轻大师的。”
李伟知道他们是来找贾明达的,不过不愿为贾明达添麻烦,他没给对方什么好脸色:“这里可没有什么年轻大师,你们找错人了。”
郭满春心对李伟有愧,自然是李伟说什么便是什么,再加上贾明达把他心的恶念给禁锢了,所以他整个人都变了。
两人连脸色都没对,就要把门关上。
不料老头伸直接塞进门缝,脸上笑容不改:“两位先生,小老儿也是没有办法,还请两位先生通融一下。”
老者看上话十分客气,摆足了求人的态度。
不过身后的两个后生,脸色却是有些不好了,其一个在老者说完之后不满的嘟囔:“大爷爷也真是的,找谁不好,偏偏来找什么年轻大师。”
另外一个拉了他一把,低声道:“你少说两句,大奶奶一直是横在大爷爷心里的一根刺,他这也是病急乱投医。”
两个人交谈的声音都不小,显然没打算避讳郭满春和李伟。
本来还想多跟他们说两句的李伟闻言二话没说,掰开老者的指,直接把他那边的门给关上了。
郭满春动作稍慢,以至于老者十分尴尬的把半个身体都挤进门里面来了。
老者十分不悦的回头瞪了两个晚辈一眼,低声训斥:“没出息的东西,求人办事还这么傲气,不愿意陪老头子就给老头子滚蛋。”
那年人也是一脸怒容:“你们两个不知道学好,给老子闭嘴。”
老者的训斥两个年轻人还有些不服气,但年人训斥完,那两个年轻人却是服服帖帖。
李伟见他半个身体进了门,又不好强行关门把人挤出去,至少十分无奈的道:“老先生,我们这里真没有什么大师,您要找大师,该去庙里面找。”
老者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哀求道:“年轻人,老头子真的是没有办法了,不然也不会一听说这里有大师就连夜赶过来了。实在是家门不幸,必须要有高人帮助才行。你放心,该给的孝敬,我一点都不会少的。”
这边纠缠不清,没睡着的贾明达也被吵醒,他打开门正好看见李伟和老者僵持,走过来一问,才知道是白天露了一,然后有好事者把自己懂得道术的消息给散播了出去。
一般村民根本不会上门,因为一些民间的道门支流,基本上能够解决一些小事。
这老者找上门来,肯定是有了不得的大事。
看老者眉宇间充满正气,贾明达对态度十分强硬的李伟点了点头,见当事人同意,李伟这才把四人放进来。
老者回头看了两个年轻人一眼,对年人道:“你们在外面等着,我一个人进去。”
他生怕两个后辈因为年少气盛说错话,会让贾明达这个年轻高人生气。
贾明达也没管老者为什么这么做,进门看座,给老者倒了一杯热茶后,贾明达开门见山问:“老先生深夜到访,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您老一把年纪了,叫个晚辈过来就是了。”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别人有所求,贾明达基本上不会拒绝。
当然,这人求的,必须是不违天道的。
如果是要他用道术敛财,又或者让他用道术害人,那他绝对不会理会。
老者满是老茧的一下一下敲打着红漆桌面,好一阵,组织好语言之后他才打开话匣子:“实不相瞒,小老儿也是沙场血战的军人,后来跟着光头去了宝岛,却跟亲人没了联系。
我本在神州有妻儿子女,时隔六十年,小老儿回来之后却发现当年娇妻在我离开之后便悬梁自尽了。
小老儿对内人多有亏欠,在宝岛也不曾娶妻生子,这次来找大师,就是想让大师替小老儿招一会魂,渐渐内人,也好表达一下歉疚。”
战争从来都无情的,他们这些军人,从来都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做自己想做的事。这一点,贾明达还是能够理解的。
不过老者为什么这么多年依然存在执念,倒是他感到十分好奇的事。
“老先生,实不相瞒,时隔六十年,您的妻子只怕早已转世投胎。我也没有把握招魂之后能不能把她弄过来,而且,就算弄过来了,她也未必还认识您。”贾明达好言相劝。
招魂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他不是很想招魂。
有一件事一直都横亘在他心,那就是调皮鬼廖欣曾说过的地府变故。他现在都不知道地府到底发没发生变故,一旦发生了,他招魂,只怕会让有心鬼召麻烦。
老者叹了口气,十分懊恼的道:“当年一心想着建功立业,忽略了她的感受,可是这些年我在宝岛,每天晚上都会做同一个梦。她说在下面过得不好,说连纸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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