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凡搬了椅子给她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准备好好把这个事儿说清楚。
余见看越凡对她的那个反应,心里有些窝火,但面上却未表露出来,她静静地听着严深深和越凡聊天。
“她坑你坑的那么惨!你干嘛……”
严深深话还没说完就被越凡打断,“她怎么坑我了?”
“让你背黑锅坐牢,这还不叫坑你吗?”
越凡有一刻的茫然,她沉默了下才缓缓说道:“其实我确实讨厌过她,那种讨厌都要转化为恨了。可最后想想,我恨她不是因为她让我背黑锅让我坐牢这个事儿,毕竟这件事我们两个都从中获益了。”
“我恨她更是因为刚开始的时候她就把责任推给了我,当时我是没有想替她背锅去和她爸做交易的。”
“当时我和她都被当做嫌疑人在看守所里,外婆的身体又那么差,我却没有办法去照顾她,我当时对薛琪简直怨透了。”
“可过了一天我就想通了,如果薛琪真的坐了牢我不知道他爸会做出什么事儿,再加上我想要钱给外婆治病……”
严深深听她静静地说完,一脸难言的表情,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看人的眼光不算差。我这么多年没有其他的朋友只有你们,因为我知道你是值得我交心的人。你想想你为什么会那么讨厌薛琪?不就是为了我吗?我很……”越凡迟疑了下,她不是很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但为了说清楚这件事还是继续往下说了。
“感谢你们,谢谢你们为我着想,为我考虑,有你们这样的朋友,真是我这辈子的幸运。”
越凡很少说这些煽情的话,她无论从表情到言语都是那么真挚,令人心里也有很多感慨。
“我以前总觉得薛琪和我们不是一类人。可接触以后……”越凡不禁勾了下嘴角,“说起来你们会不相信,她那种人每天会来我家做饭,帮忙照顾外婆,陪她聊天,还帮外婆做家务。”
余见闻言,表情有些呆滞。严深深更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就算没有越凡那件事,她对薛琪的影响也不是特别好,因为薛琪看着就像个作风不良的小太妹,和越凡口中的那个薛琪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她对我很好,真的挺好,就好像你们对待我一样。”越凡说着这些脸颊有些泛红。
可能比严深深和余见对她还要好,薛琪对她的好是无微不至的,细腻到戳动人心。
她真的很眷顾那种被疼爱的感觉,如果可以她愿用等价的疼爱去和薛琪交换。
可这种疼爱怎么可以用交易来形容了,所以她更希望自己可以用比薛琪更多的关心去回馈她。
然而她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所以她有时候觉得挺无力的。就好像薛琪现在有些生气了,她有些无措,但是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去哄她。
严深深微蹙着眉头,过了会儿才叹了口气,“听你这么说,她倒真的没什么好怪的了。只能说我耳根子软。算了!你都不讨厌她了,我也就将就点也不讨厌她了吧。不过还是对她有点戒备……”
严深深说着却突然闭嘴了,她烦躁地摆摆手,说了也是白说,越凡这种人一旦把人当做朋友,自然百分百对人家好,怎么可能留有余地呢?
余见紧了紧拳头,一种危机感从心底蔓延,她看着越凡谈起薛琪的表情,听着她的口气,她内心简直升起了一种嫉妒。
“深深!”一直沉默的余见开口了,“你先回去吧。我想和越凡聊一聊。”
严深深有些不满,“聊什么我能在吗?”
越凡朝她温和地笑了笑,“没事,你先去吧,明天我请你吃饭,把今晚的补上。”
严深深撇了撇嘴,也不纠缠,“那好吧。”
等严深深走了以后,余见就绷不住了,她眉头紧拧着,声音也拔高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也挺喜欢她的吗?”
越凡静静地看着她愤怒的模样,余见和她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余见在她心里比严深深成熟,比严深深沉稳,比严深深更值得依靠。这也是她当初拜托余见照顾她外婆的原因。
余见很少发脾气,更没有对她发过脾气。
余见看越凡没有反应,当时深吸一口气开始平复心情,她僵硬着声音说道:“抱歉,刚才没克制住。”
余见背过身自我调节了一下心情,她烦躁地挫了下牙。越凡也不说话去打扰她。
余见平复下来了,她长出一口气,定定地看着越凡,“我不知道怎么说,这种感觉很讨厌!可我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你知道吗?!”
越凡点了点头,“我知道。”
“你和我,深深三个人一直都好好的,可现在薛琪却非得要插|进来。这种感觉就好像非得逼着一个对奇数有着偏爱的人接受四人行一样!”
越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其实……第四个人无论是谁,只要不是薛琪,余见也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深深孩子心性,她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我却难以接受。”
“余见。”越凡看她越说越激动,又有点想要爆发的感觉,才出声轻轻唤她,“你我心里都知道,虽然你和深深都是朋友,但是我明显更偏向你。”
“所以就算,薛琪现在成为我的朋友,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还是不会变的。”
余见本来一肚子的火气,却被越凡这句话浇灭的干干净净,她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越凡,她不确定地反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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