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笑完了转身就飞出去了。
冯渊很鄙视的望着福宝身后扬起的灰尘,叹了口气,这小子掉钱眼里了。
在院子里转悠了会儿,躺了半天身子骨都有些僵了。起身做做运动,蹑手蹑脚的溜进了自己的屋子。脱下靴子,拿出了自己在金陵时候攒下的私房钱,数了数,再数了数,冯渊多么希望能钱生钱。他堂堂一个大家公子,居然可悲被自己的小厮控制了零花钱!
浑身上下,也就有五百两的积蓄!喜宝那财奴被福宝给带坏了,一个月就给他不到五十两的花费。
五十两能干个毛,也就买一身质地料子良好的小金衫!他这浑身上下可都是金子贴出来,虽然京城市价贵,但是怎么也得一个月让他买件衣服吧。这都两个月了,他也就在路上买了一件不过二十两的灿金衫子,还被树枝给划破了……
这次正好支开福宝去裁缝店里逛逛,那小子就认定钱和吃,一提这两件眼睛就雪亮的,这要是买衣服带上他,回头在喜宝跟前说漏了嘴,他还不得连每月五十两的零花钱都给扣了。
于是趁着他们都不在家,冯渊扒着门缝又惦着脚尖出去了。
新到的小金衫,颜色锃亮,那灿金的颜色比亮洼洼的金条还刺人眼。
宽袍广袖一针一线缝的都特别细致认真。连袖口的里子处都认认真真的刺上了玉蝶纷飞的华美花纹,更别提这衣裳的主要部位了,大朵大朵的薄金色牡丹盛开在上面,简直是活脱脱的牡丹争艳。
冯渊一想到这儿,身子都激动的开始泛热了,脚下的步子也迈的越来越轻快了。
“哎哟公子,您来了,来来来,快里面请!”老板娘甩着娇色帕子,迷了冯渊一眼,热情招呼着面前的花孔雀。
冯渊扬着脖子,狐狸眼被帕子甩的有点发酸,但还是要装的彻底。
站定,昂首,撩青丝。两指一错推开牡丹艳扇,优雅的横在胸前徐徐的摇着,掐着嗓子开口问:“老板娘,前几天我定的那件金衫呢。”
老板娘被他这么一问有点蒙,片刻之后很快的回过神来,笑的更加热情:“当然是给您留着呢,公子您还真别说,这衫子也就您能穿得起这贵气fēng_liú来,别人全都穿不出个样儿来。”
冯渊笑着点点头,表示被夸的很受用。
还真别说,这么土里土气暴发户似的颜色,也就套上冯渊的小身板才展现出来。老板娘回想起前几天同样有个试穿的公子,那身架唉……再瞧瞧冯渊,顿时眼珠子里盛的都是满满的惊艳。
冯渊穿着新衣裳美美转了几个圈儿,点点头,表示很满意。一满意这价钱也就好商量了,抽出一百两来一点都不带心疼,大大咧咧特别阔气的直接就递给了老板娘,连价钱都没讲。
老板娘眉开眼笑把银票甩的哗啦哗啦响,等冯渊都走远了,还扒着门框神情的喊“公子下次再来嗷。”
民以食为天,买好东西了,自然要去最豪华的酒店里浪一圈。
于是他很不仗义的揣着私房钱去上酒楼了,去的自然不是赖尚荣家的酒楼,一是因为喜宝在那儿,二是因为老这么呆在他家吃,都有些吃腻味了,于是他这次去了另个酒馆。
当然首先呢,又是很暴发户的点了一桌子菜,悠悠的拾起象牙镶银筷子一下一下夹起来细细的品着。
品到中途,隔壁的达官贵人,闲聊时候的春风碎语就这么飘进耳朵里了。
扒开隔间用的竹帘子,冯渊觑着眼往里瞧。一个个穿金戴银挂玉镶珠的大老爷们,张着满嘴的金牙,举着酒杯满桌子乱碰,水光四溅。
“唉贾府那个凤辣子可真是霸道,前几天我打算摸她一下小手,差点没被她使绊子给弄死了。”
“可不是么,听说琏二爷连小妾都不敢找呢!”
“那是你们不好,整天就偷着干这些伪君子的勾搭,谈生意都谈到人家手上来了,弄死你也活该!”
“哎,你什么人呢这是……!”
接着就是从贾府吐槽到了王府,从王府吐槽到了皇宫。
古语有云,酒庄怂人胆,这话一点不假,喝了点酒这些人口头就没个把门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作者君最近豁然开朗,在撸了一个填词之后,虽然填词很渣,但是窝还是纪念一下下这个渣填词吧23333333333333
(林海的《琵琶语》的填词)
相遇忙,眉间深情似雪成伤,东风怜尽相思长,水天碧攘。
仇千恨身僵,万般柔恋负一纸过往,青峰三尺剑气狂,无奈将恙。
画红妆,镜中人凉凄切染伤,裙袂卷断肠,无心浅谈栏外冷过往。
三尺红棉踏上,酝酿唱,黯然高歌浮生惶,斜倚霜,甜事讲,街下人影过路忘。
灯下纺,朱颜已老泪泣两行,院里桂花十里香,悠然落葬。
白玉光,一轮弯月投水自赏,镜内为双烟波漾,蝶舞水廊。
路边藏,回首伊人陌路错场,道阻月掩旁,几年惆怅今朝惹牵长。
深夜未央烛亮,天下怅,满腔蜜意淘陈酿,悲愁思量,愁思量,万事磋磨变沧桑。
秋水江,一川春意若涌红尘茫,落叶离青树话锵,忍别意莽。
千年愿孤望,断琴离弦声声踩无妄,执笔醉乡绘千行,画锦为蔷。
素手撑伞拨昏黄,半点无量。
恩是的,作者君这个渣填词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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