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组织了数班人马,分派到周边数县。既石首县、监利县、江陵县、松滋等四县进行广采。一时良田价格猛涨!好不容易又用了两年时间,总算凑足了两万顷良田。
那可是二百万亩田地呀!经账房核算下来:亩田均价五十余两,共花去白银一亿零一百万两,尚有库存近七仟万两。老爷听了欢喜!
因涉外县,必设分庄管理。老爷吩咐下去:凡每县分派五人为一班组,选择良田集中的区域建一分庄,庄房可建、也可现买。
分庄的职责主要是收缴课银,调整土地,处理纠纷。如有特困佃户,酌情减免课银等事宜。众人分班划组领命去办。
约半年过去,各地分庄建成。其年五谷丰登,课银易缴。各分庄要将银子汇集员外府上入库。于是车马驴驮从四面涌来,似此半月总算运完。经账房统计下来,每年能收课银一仟余万两。加上前四年本县四十万亩良田课银、与外县先期购置租出的课银,共入库白银三千万两。
如此年复一年,不觉六年过去。这六年里荆州境内竟然风调雨顺!百姓富足,佃农们都主动向员外缴纳课银。六年又入库课银七仟余万两。加上原库存银子、共有一亿七千万两之巨。
你道蒋员外这偌大一批土地,又分布在五个大县,有方圆数百里的范围。每年都要收缴上千余万两的课银,岂是一件易事。殊不知他还有许多扶农、济困的方略、义举呢!
一是亩课不重,二是对缺少劳力的佃户;如老弱残或孤儿寡母,什么劳役、徭役及苛捐杂税都由员外出资打点。三是欠收和绝收佃户,一经查实均予以减免课银。四是遭受天灾与人祸的人家“如翻船、失火”等,不但课银全免,还要发银赈灾。五是春耕时节确属缺资耕种者,也发给银两扶助农耕。秋收后,只收本金不计利息。
总之一句话,只要种上蒋员外的土地,便有了生存的保障了。于是,不少中小土地主都纷纷将自己的田地卖给员外,再转而租种。员外的这些方略、义举既赢得了民心!也赚回了银子。
☆、第九回 县令当红娘员外心动纳妾
蒋员外这两万顷良田、分布在五个大县。各县每年上缴朝廷的税银;就有三分之二、便直接从员外银库调拨。这样一来各县县衙就省去了税征、差役之劳,也节省了不少开销,县令们也都明白。
但他们又想到:他蒋可发每年都要从他们的辖区、拿走那么多银子,这岂能让他独吞! 于是就有县份;在年未岁初便发去一道公函,大致内容是:年关将至,县衙里用途吃紧,特向蒋员外借银十万两、为衙门解急之用。员外看了县衙的信函;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于是一面吩咐下人伺侯官差吃茶,自己忙来到里院说与夫人。
杨氏听了忙说:老爷!该花的银子还是要花出去的。因为我们的田产都在他们的辖区、他们是冲着这个来的,他以官府的名意向你伸手、你不给行吗?当然要给。老爷听了觉得也是,并立即照办。
消息传开:你县能借,我何不借,彼此效仿,员外也不吝啬一应照给。不到半月;这五县就从员外府上拿走银子五十万两,这一消息自然不胫而走。也就很快传到了知府、巡府衙门。知县已经取得,知府、巡府又何尚不想取得?员外正在暗自思量,忽听家人禀报:荆州知府有官差到来,正在大厅等候老爷接见。
老爷听了忙来到大厅,见过官差。也是一道公函,展开一看大致内容也是:年关已至,府上缺钱,向蒋员外借银二十万两,以解燃眉、待日后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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