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华言通过声音的大小判断出寒泽似乎在餐厅里摆盘.但保贝如果继续哭下去.保不准就会把寒泽引过来.
“我的天啊.”华言没有办法.只得上手捂住保贝的嘴巴.“嘘.别哭了.算我求你.”
保贝突然伸出舌头舔舐着华言的手掌心.后者立即如触电般将手收了回去.
“不想让我哭.你就吻我啊.”保贝留下一句话.然后接着放声干嚎.
“我……”华言实在是想不出自己是怎么招惹到保贝的.眼看着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难不成真的任由他将寒泽引过来吗.那情况岂不是更加糟糕.
“别哭了.”华言凑近保贝.温柔地吻上他的唇.保贝终于收了声.揽住华言的脖子.将华言给他的浅吻变成深吻.
之前华言就知道保贝的身上经常环绕着一股香气.靠得太近会让人意乱情迷.如今他总算是知道这个滋味了.
怀中的美人柔弱无骨.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诱惑着华言.然而就在华言意欲脱掉保贝的衣服时.卧室的门被敲响了.
“小言.保贝.你们在屋里吗.”房间的隔音很好.所以寒泽并不是因为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声音才敲门的.只是除了保贝的卧室.他猜不到他们两个会去哪里.
华言急急忙忙帮保贝整理好衣服.擦了擦彼此的唇.然后示意保贝可以开门了.
“可以吃饭了吗.”保贝打开门.很自然地询问寒泽.
“嗯.马上开饭.”寒泽看向屋内.华言安安静静地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保贝的相册.似乎看得很入迷.
殊不知此时华言的心脏怦怦怦地跳得如战鼓被敲响一般.他快要支撑不住了.华言此刻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刚才若不是寒泽敲门.难道他还真的打算和保贝做下去吗.我的天.只是设想华言就觉得难以接受.所以刚才他到底是怎么了.
直到坐在餐桌旁.华言确定寒泽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后.他的情绪才慢慢地平复下来.
吃菜.”保贝冲着华言眨了眨眼睛.害得华言的心跳又漏掉两拍.
华言吃着寒泽精心准备的佳肴.突然觉得有些食不知味.
与华言的味同嚼蜡相比.保贝吃得倒是很香.
“这个糖醋鱼真的是太好吃了.”保贝崇拜地看着寒泽.“老公你实在是太厉害了.你为什么可以做饭做得这么好吃呢.”
寒泽说道:“十几年前专门向厨艺大师学的.”
这段学习厨艺的历史华言是知道的.但他一直很好奇寒泽究竟为什么要学习厨艺.一般有钱人都是不愿意自己动手做饭的吧.但寒泽不一样.他只要有时间就会亲自下厨.
保贝显然也很好奇.接着就问道:“老公为什么要学习厨艺呢.难道是老宅里的厨师做饭不对你的口味.”
寒泽摇了摇头对保贝的猜测予以否定.然而他却没有将原因说出来的打算.
“怎么不说了.”保贝放下筷子摇晃着寒泽的手臂.“老公说嘛.我想听……”
“没什么好说的.”有些事情是寒泽不愿提起的.
听不到想要的答案.保贝开始闷闷不乐.连刚才还在不停夸赞的美味菜肴都吃不下了.
华言不想看到保贝不高兴的样子.于是对寒泽说道:“其实我也挺想知道.如果不是什么大秘密的话就算说出来也没什么吧.”
“你也想知道.”
华言点头:“以前就想知道.只是没开口问过而已.”
“告诉你们其实也可以.”寒泽放下手中的筷子.问华言.“你还记得阳光福利院吗.”
“当然记得啊.”这个福利院和幸福孤儿院差不多.都在虐待孩子的同时又利用孩子做一些不法的勾当.它在几年前就被整垮了.如今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他曾经存在过.既然寒泽提到阳光福利院.难道这件事也是寒泽做的.
寒泽一边回忆着过去.一边说道:“我小的时候曾在阳光福利院待过一段时间.”
“什么..”华言和保贝同时被寒泽的话吓到了.这事如果不是亲耳听寒泽说出来.谁能相信.
寒泽接着说道:“我不记得自己待在福利院的原因了.不过父亲说他当时正在躲避仇家的追杀无暇顾及到我.于是将我暂且寄放在福利院中.”
华言有点后悔刚才的追问了.这对寒泽来说明显是痛苦的回忆.
“然后呢.”保贝问道.
“我在福利院住了整整五年.长久到我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除了基本的责骂与鞭打外.这五年以来的每一天我都不曾吃过一顿饱饭.不仅如此.福利院的主厨总是喜欢在饭菜里掺杂着各种各样折磨我们的药.特别是泻药.他们害怕我们逃跑.所以就用各种方法剥夺我们的行动力.”
华言听得眼泪都已经落下来了:“以前你怎么没有对我说过这些.”
寒泽耸耸肩:“你没问过.已经过去的事都不重要.反正我早已亲手毁掉了阳光福利院.也没留下什么遗憾.”
“五年啊.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华言心疼不已.在他的心里寒泽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所以他真的没有想到寒泽竟然也有过一段如此黑暗的日子.
“很简单啊.”寒泽笑了.如魔鬼一般.“五年时间.我在福利院偷偷杀掉了将近二十人.誓死杀光那些折磨我们的混蛋就是我熬下去的动力.如果不是当年我还小.我一定能手刃更多仇人.”
听到这里.华言瞬间清醒了.坐在他眼前的人是寒泽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寒泽.他哪里需要别人的同情..
华言佩服寒泽的勇气:“你把杀人之事告诉我们.就不怕被我们说出去.”
寒泽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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