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满意的?能上的起学我很知足了。好多女同学,初中毕业就进纱厂了。话说,你这是向我告白?”话说出口的瞬间,他特别想现实中也有“消息撤回”功能。
“啧,”牛总啧了一声,“就算是吧。”
“没劲,什么叫算是。”他嘀咕着,嘴里却说:“跟你去你家?凭什么跟你去?我这里日子过的舒服着呢,不想动。”突然想起吃饭前的诡异情况,狐疑的看他,“到处传我们那啥的事儿,不会也是你起的头吧?”
“跟我没关系,我只是告诉他们,我想带你去我家而已。”
“如果不是面还剩一口,我真想给你洗个脸。”他咬牙。
“我说真的,考虑下。”牛总郑重的说道。
张若沂在这疑似告白的场景中,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舌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跟一个男人说,跟你回家?如果我是个女人,肯定以为你在向我求婚,尤其你最近又是请客,又是送礼物。”
“走吧,回去说。”
“等我把最后一口汤喝了。”冷面才是真爱吧?小张爷。
牛家,家谱从宋朝开始,明朝落脚北京。姓氏从未显赫,却也从未断绝。家族出过簪缨武人,也出过才子文官。动荡时期,涉足海外,从事的是国家隐秘性投资工作,通俗点讲就是帮国家做储备外汇的生意。这是个与政体紧密接触,又游离于政权之外的家族,如今族人遍布各地,不显山不露水,实力却是毋庸置疑。至少牛总是这么描述的。
“有什么了不起,说不定我祖宗还是刘邦。”张若沂听了很不以为然。鸦片战争开始,战乱,军阀,八年抗战,四年解放。整个中国都差点被打烂了,还有什么世代豪门?扯呢吧?富过三代才会穿衣吃饭,现在的豪门上数三代,祖坟在哪都不一定呢。
“你姓张。”牛总提醒他。
“我祖上是刘邦的私生子,刘邦为保护他,让他随张良姓,遂传下我这一支,鄙人是真正的汉室宗亲。”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当他小张爷这么多年白看的?
“不说这些,”牛总表情变得很奇怪,“你真得跟我回家,不然,我将面对非常悲惨的命运。”
“说来听听。”他很感兴趣,豪门恩怨?祸起萧墙?狗血虽然恶俗,听听也不错的,至少可以让他嗑瓜子的时候,不至于耳朵无事可做。
牛总一边帮他剥瓜子,一边痛说革命家史。
不管四代以上的家族历史靠不靠谱,牛家从他祖爷爷开始,就很有钱了。说到豪门,对于普通人来说,介绍豪门,最关键的只有两个字:有钱。张若沂就是这种普通人。
很多豪门都有自己固执坚持的规矩,牛家也无法例外。其中有一条,主家男丁超过16岁,必须进行姻缘会。
姻缘会,并不是像古代选妃一样,将样貌家室合适的女子集合到一起,让牛家人挑选。即便现在有权有势仍然意味着,占有更多的社会资源,能行使很多特权,也不足以做到。
姻缘会从百年前开始,就被更改了规矩。牛家男子在年满16岁之后,必须和家族认定,并且女方本人并不反感的女子接触,直到找到自己的命定之人,简单的说,就是一群不愁吃穿的男男女女,在家长允许的范围内交朋友,恩,我们普通人也叫它,相亲。
“哇!qín_shòu!”张若沂听完说出了屌丝的心声。
“过奖了,过奖了。”牛总含蓄的谦虚。
“滚!”他抬脚就踹,“这种美事,你自己去就行了,不用拉上我,这么讲义气吧?难道,牛家还规定,你的好基友也能有这种荣幸?”他坚持认为牛总在吹牛“哔——”。
“不,你不是作为我的基友,而是以我老婆的身份出现。”牛总正襟危坐,正经的像在国旗下宣誓。
长这么大从来没在国旗下宣誓过的张真土鳖若沂,被震了一下。
“瞎“哔!哔!”扯!”他几乎是用吼的,“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为了躲避家中的包办婚姻,和自己的好朋友假扮夫妻,历尽艰辛,在各种困苦面前,相互扶持,与敌人斗智斗勇,最后发现对方就是自己的真爱,由此真爱无敌,扫平一切牛鬼蛇神,终于过上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他抓着牛总的肩膀,眼睛对着眼睛,诚恳的道:“大哥,这种戏我也喜欢看,前提是,那是一男一女,一男一女啊!!!”
“女的太麻烦。”牛总抹了一把脸上被喷的口水,“我不喜欢女人,不想找女人。我觉得你比较好。背景单纯,而且目前我最熟悉的就是你。”
“为啥呢?为啥一定要找个人扮情侣?”张若沂不想承认,就因为他说“你比较好”,他差点就说出“我愿意”。
“我爸前两天把姻缘会的名单给我了。”牛总说到名单的时候,嘬了下牙花子,“姻缘会现在已经不是牛家的规矩了,也是那个圈子的相亲会,说穿了,我也不过是挑拣的那个。关键是,有几个女人跟我有过节,场面不会太美好。”
“你确定带个男的回去,画面会美好到哪里?”张若沂绷着脸,凶狠的看着不着调的大少。他现在已经确定,牛总应该不是在跟他开玩笑,如果是玩笑,这玩笑也开的太有水准了。卸去了伪装的歇斯底里,小张爷终于开始严肃对待这荒谬的请求。
“牛家早已不需要靠联姻和血缘维系家族实力。”牛总见他这反应,知道自己的目的大概达到了,“二爷爷的伴侣就是位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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