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身体到脑内,对于现在和杰一起做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有轻微的反感。
反感,不想做,至少现在不想。
“杰,我是逃出来的。”我拽着他伸向裤子的狼爪。
“嗯,你是厉害的小鸟,美丽又厉害的小鸟。”杰不再细腻的指尖滑过我的脸,有些轻微的刺痛感,但很舒服。
“我身上有爱德华设下的诅咒。”嘛,相信爱德华这三个字对杰是有x萎的力量的。
杰一愣,显然,他之前的情报中没有涉及到这个。
“我离开爱德华28天不回去的话,我的灵魂就会死亡,而ròu_tǐ还活着。”我继续解释。
杰动作停顿,握紧了自己的拳。
“我知道你们抓走了吸血鬼的王奈泽,这个黑魔法的咒语,也许只有他能解开。”阐述完毕。
“你是希望我影响教廷放了他?”杰的反应一如既往的快。
“还有一件事,”我攥紧他的手,“杀掉爱德华前,我不想跟你做,就算你在我面前,我一想起来那家伙还活着就想吐。”
“如果吸血鬼肯跟我联盟再好不过,我信不过教廷那群贪婪的狼。吸血鬼要的只是一定的空间,教廷要的确是大片的土地和实打实的财富。”杰的回应很干脆,但是手继续扒我的衣服。
“杰?我说我不想做。”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我在害怕。
“至少不要穿着外衣睡觉吧。”杰噗一声乐了。
我被杰那一乐晃着眼睛了,我去,这叫耀眼啊。
“趁今天刚打赢一仗没人骚扰,睡觉,明天再说。”杰接着扒。仔细看才发现,杰眼睛里的红血丝已经可以织一条围脖了。
“嗯。”
被拦腰抱住,一张巨大的丝绸薄被从天而降,遮盖了光源,一大块温热的发热体紧紧挨着。
啊,这样其实也不错嘛。
天蒙蒙亮的时候,似乎听到了杰和另一个人的声音。
“adonis,你看,你可以解开么?”杰温暖的手指拨开我的手腕撩开衣服,似乎在展示给另一个人看。
有种类似于和风的声音响起,有些光芒隔着眼睑刺痛了我的双眼,逼我醒来。眯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笼罩着一层淡金色的光辉,而一个亚麻色长发的人正在我床前一边比划一边小声念叨着什么。
“抱歉,杰,我恐怕做不到。诅咒是单向的,施予的人的力量可能很小,但是如果要解开,就需要非常强大的力量。就像破坏一件东西比构建一件东西要容易的多。而这个诅咒的施予人的力量也并不简单。”大概几秒钟之后,他对杰说。
“你都解不开的诅咒么。”杰的声音有些失望。
“杰……”我迷迷糊糊颤颤巍巍的叫了一声。
“继续睡吧,”额头上挨了一个吻,“我们出去说。”杰对另一个人说。
我是在争吵中再次醒来的。
“不可能,王子,我们在这里与血族结盟是不可能的。”一个气急败坏的大叔音,“与血族结盟是大势所趋,是我们一定要做到的事情,但至少要在教廷表面上撤军,我们暂时安定之后。”在我脑内自动形成一个黑胡子不短前面半秃的大叔。
“但是当战争结束,一切就都决定好了,到时候我们与教廷和南方家族的联合体作战,胜算能有多少?我们分得的利益能有多少?我们手上没有什么筹码,只有这一支精而不多的军队,和对爱德华地位的继承权,没有圣骑士诡异的战斗力,也没有道金斯家族的财富!”这个声音略微年轻,稍嫩。在我脑内形成的是脸色稍微白的头发金黄色的谋士形象。
这样的清晨带着轻微的违和感,我伸伸自己的胳膊腿发现可以动,身上套着的是大一圈的睡衣,一撩衣服,我乐了,杰这家伙果然是饥渴,不光饥渴,还精力旺盛,都累成那样了……。
我早起就迷糊,仗着睡意犹豫着要不要去前帐确认一下自己脑补的形象正确与否,清醒了一下揉了揉头发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不要。继续在后帐听着显然最好。
“我个人比较倾向于巴特莱的想法,既然与血族结盟的主要顾忌是那帮身上挂着十字的傻逼,我们要做的,就只是避开他们。”杰的声音响起。
挂着十字的傻逼么,杰的形容非常贴切啊。
“可是,现在避开和血族结盟,血族怎么可能信任我们?”大叔音第二次。
“你们忘了战局是怎么突然有利于我们的吗?”杰的声音透着轻松。
“啊,血族的王刚刚被抓去宗教裁判所,如果我们救出了他们的王,就得到了足够的结盟筹码,并且,可以做的很低调。”嫩声二次,这应该就是刚才那个巴特莱,在说到句尾时,已经很兴奋了。
“我的计划就是如此。”杰。
“可是王子,可在宗教裁判所,救出一个人……”大叔音第三次。
“只要贿赂的够就可以了。那些脑满肠肥的红衣主教们唯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土地,金子和小男孩,战争对于他们只是换取金子的过程罢了。”嫩声第三次。
“不行,那样会被教廷察觉。”大叔音第四次。
“偷偷救出来呢?用暴力的方式?”嫩声第四次。
他们争论来争论去争论的我都烦了,杰只是在其中说了两三句话,就直接引出了讨论的结果——伪装成商人也好流氓也好黑社会也好尽量争取非暴力救出奈泽,捞不出来就使用暴力手段。
“可是教廷对我方的人员都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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