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前可收了楼卫风的钱,是来伺候人的。这会走了两个,她们自然就把目光投到了唐堂身上。
唐堂见她们进来,脸色更红,指着门怒吼:“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几个姑娘,什么凶悍的客人没见过,都没把唐堂的虚张声势看在眼里,围着他给他添酒,软言软语娇哄:“唐公子,您消消气,你来咱们这,不就是心里烦闷吗。奴家姐妹几个,就是陪您说说话儿。”
“是啊是啊,公子可有什么烦心事,尽管跟奴家说,奴家定会做个闷葫芦,觉不告诉别人。”
“谁没个喜好,都是世人大惊小怪,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如果公子心里还是不痛快,不如我们三姐妹陪您痛饮,一醉方休?”
被几个姑娘这么一说,唐堂本来就醉酒的脑袋又糊涂了。他想着也对,既然不高兴,就喝酒。而且楼卫风回去告诉楼卫宁,也不是坏事,他相信楼卫宁要是从楼卫风那得知他暗暗喜欢他,一定会过来接他,保护他。
心里想通了,唐堂痛快的接过姑娘们递过来的酒,仰头喝下:“好,我们一醉方休!”
醉了,就不用去想见到卫宁,该怎么解释今天的事。
醉了,就不用去考虑未来该如何对付楼卫风。
他家卫宁,快来接他了吧?
***
“大哥已经休息了?平时这个时候,他不是都在书房吗?”
被拦在院子外不得寸进,楼卫风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设计了半天,才弄出现在的局势,只要告诉楼卫宁唐堂喜欢他的事,相信以楼卫宁对唐堂的执着,一定会跑去找唐堂,他的计划就成功了,怎么就碰上楼卫宁这么早睡觉!
两个护院左右为难,楼卫风虽然是庶子,却是楼卫宁唯一的弟弟,也是府上的二老爷,他们作为护院,又哪能对主人的亲弟弟无理。
楼卫风可不会轻易放弃,对护院咄咄逼人:“我有大事要告诉大哥,要是耽误了时间,大哥怪罪下来你们担得起责任吗!放心,现在让我进去,如果大哥怪罪下来,由我担着!”
两个护院暗暗嘘了口气,他们等的就是这句话,立马让开放行:“多谢二公子体谅。”
楼卫风也懒得跟他们客套,丢下小厮直奔楼卫宁的住处,把门拍得噼啪响:“大哥,大哥,我有急事告诉你,天大的事!”
今夜特地亲自为主人守夜的楼喜,听到他的拍门声,忙起身给他开门:“二公子,轻点轻点。东家睡了,小声点哟。”
楼卫风推开楼喜,又去怕罗成仁的房门:“大哥,快起来,有大事。”
罗成仁早听到他的叫喊声,本想随他闹,拖到明天早上,但看样子,似乎也不能装聋作哑,否则大家估计都以为他病了,该给他请大夫了。
无奈的结束打坐,走到外间他专属的坐榻上,不高兴的问道:“何事慌慌张张,还有一点楼家二公子的样子吗!”
楼卫风在楼卫宁面前,一直表现得不错,这会当然不会傻到当着别人的面喊出来,神秘兮兮的对罗成仁打了个眼色:“这事,不是好事,大哥还是让楼喜下去,我再说与大哥听。”
罗成仁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别神神叨叨,你快说,听完我也好回去睡。”
楼卫风心中一喜,这样知道的人更多,他还求之不得呢。
佯装是被罗成仁逼迫,他义愤填膺的挥舞拳头:“大哥,今天我听说了一件事。”
罗成仁不接话,斜靠在榻上闭目养神。楼喜觉得这谈话内容一定不是自己能听的,但主人不让自己走,只能站在这当自己是个凳子:不要听,不要听;听了也当没听见!
没人捧场,楼卫风犹如一拳打在空气上,尴尬的收回拳头,脸上的气愤多了几份真情:“就是那唐堂,和我一起去喝酒,结果他喝多了,竟然嚷嚷着说不要你娶妻,还说他喜欢你呢。”
“就这点事?”罗成仁半睁开眼,斜觑了楼卫风一眼,又闭上眼养神。
“让我再想想。”楼卫风无辜的眨眼,心道等我说出来,吓死你!装作恍然记起,一拍大腿,惊叫,“好像当时我们点了三个姑娘,不知道唐堂还能不能抱姑娘。要是能,那就得恭喜他了,暖玉温香在怀,夜御三女,也是一段fēng_liú韵事。”
对这个消息,罗成仁根本不在意,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对楼卫风失望的摇头:“身为楼家二公子,整日游手好闲,你也不反思反思。现在还一惊一乍,把别人家的事当成大事。罚你今夜禁足,不许出门,写一篇悔过书,明日交给我,否则家法伺候。”
望着兄长淡然自若进屋关门的举动,楼卫风这次是真的发现自己失算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兄长似乎对那唐堂真的不在意,难道以前都是他想多了?
离开楼卫宁的院子,楼卫风心中怀疑楼卫宁其实是为了困住他的脚步,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派小厮去春楼内等着。如果楼卫宁半夜去了,就回来跟他禀告。
楼卫风刚走,罗成仁闻着空气中的酒气,对楼喜吩咐道:“派人去那楼里找他们管事吩咐一声,他们给卫风喝的酒里下了那种药,有伤身体,我今日暂时记下,如有下次,跟他们一并算账。还有如果明日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流言蜚语,我会算在他们头上。”
楼喜低头领命:“小人立刻派人去,东家可还有吩咐?”
罗成仁挥手道:“今日你就不必在这伺候,让人给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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