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香令男人使不出内力,而你居然还能点穴?你能点穴怎么不早点她?还让她威风了这么半天?你!你跟我耍心机倒是挺顺溜,怎么一遇见女人,就又变成傻实心木头了?”小鱼儿恼了。
小花一脸无辜的问:“你之前虽提过这萧mī_mī,却从没如此详细的讲过她和你师父们的江湖来历。这十大恶人……果然有趣,我也不由得想听听长长见识。而且我看你和她聊得兴致勃勃、言语间攀亲带故的样子……她不是你师父的朋友么?便以为你既然与她熟络,自然误会已经化解,不会再起争执,就没好意思打扰你们的兴致……未曾想这女人居然如此□□,竟连自己的师侄都不放过!”
“笨啊,刚才和她套近乎,只是缓兵之计而已。师侄?这婆娘□□是出了名的,只要这男的长得帅,说不定她能把自己的亲舅舅都累死在床上呢!”小鱼儿一边教导小花,一边解开他们脚上的绳子。
“走啦!还愣着做什么!”小鱼儿想拉小花的右手去寻出路,却见对方居然把手缩到了背后,让他扑了个空。
小鱼儿只觉得自己被人嫌弃了,有些气恼,“切”了一声:“搞不懂你!刚才那么急,怎么现在却突然不急了?爱走不走,你若想陪这老妖婆呆在这里,尽管坐着别动好了。”说罢径自去寻江玉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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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望着小鱼儿出门的背影,转眼冷冷瞥了一眼床上昏厥的萧mī_mī,见她没什么动静,便转身用左手将床头案桌上的酒壶拿起,用酒冲了冲自己粘糊糊的右手,又掏出帕子仔细的擦了擦,一脸厌恶的将帕子丢掉了。他擦完了手,又瞧见案桌上摆了满满一盘糕点,忍不住用左手捏了一块,放到了嘴里。
小花如此文雅而迅速的把桌上的糕点吃了个精光,刚想起身从床上下来,脚尖才接触地面,却觉突然被人从背后搂住了脖子。
“是谁把我弄晕的?”萧mī_mī在他耳边轻声问,听上去竟像雌猫在打着呼噜,令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小花忙答:“在下不知……”
萧mī_mī用舌头舔了一下上唇,暗暗思忖道:“哼!江小鱼,果然屠娇娇的徒弟就是厉害!想我萧mī_mī身经百战,竟然也会被人摸了一把就爽得晕了过去……有意思!待会抓住他,一定要让他好好……”
她馋着锅里肉,现在却还是要吃嘴边肉的,搂着小花的脖子接着问:“小哥,你这是要去哪里?”
“在下并未想去哪里,只看见姑娘晕倒了,想去拿水来给姑娘喝而已。”小花转身恭敬的一揖,对萧mī_mī微笑道。
萧mī_mī刚才只粗眼一扫,觉得这公子生得文弱俊俏,然后注意力就完全被小鱼儿吸引住了,未再注意他。
现在此处只剩他一个男子,萧mī_mī猛然发觉这公子对自己的淡淡一笑,竟似有摄人心魄的魔力,不禁痴楞了一下,又听他唤自己为“姑娘”,而非“女王”、“大王”、“陛下”什么的,真有些与众不同,便问:“你叫我姑娘?许久没人这么叫过我了……”
小花听她问,不紧不慢的微笑赔礼道:“在下非江湖人,所以有些眼拙,竟不识得夫人,看夫人的装束……不知您已为人妇,真是失言得罪了。”
“我有男人无数,却未碰到值得我嫁的人,也从未许过人家。哈哈,不错,你刚才叫的完全没有错!”萧mī_mī心花怒放,觉得自己似乎又年轻了几岁。
“萧姑娘若不喜欢此称谓,在下应如何称呼为好?”小花又深深一揖求教。
“你喜欢叫我作什么?”萧mī_mī现在的兴趣,已完全被小花勾了起来,似乎已经把小鱼儿和江玉郎给忘了。
小花有些羞涩的道:“在下的习惯?姑娘恐怕不爱听,在下是习惯叫‘施主’的。”
萧mī_mī咯咯的乐出声了,这话经由这公子口中一本正经的说出,就越发觉得可乐:“施主?莫非你是和尚或者是道士?对了,还没敢问小哥,你姓甚名谁?”萧mī_mī竟不自觉的也开始转文,似乎显得自己有学识,知书达理,才好和他谈话一般。
小花又向萧mī_mī行了一礼:“在下姓江。”
萧mī_mī惊道:“姓江?莫非你和刚才那孽障江小鱼真的是兄弟?我见他瞎话连篇,不着边际,你昏厥时又是一副世家公子的装扮,以为他只是信口胡诌呢,难道……”
小花皱眉道:“江小鱼?那江小鱼与我素不相识,我也是刚听他自报家门才知道他的名姓。巧合巧合,不过同姓本是一家,也算是缘分吧。”
萧mī_mī暗恨:怎么这么多人都姓江?看来这辈子,真的要毁在姓江的人手中了。不过这只是一闪念,她看着眼前这个有趣的公子,忍不住想听他继续介绍自己,便问:“我就知道他是在胡诌,他居然告诉我你是他的兄弟,根本就不像嘛。那公子……你落难到那山腹洞穴之中,到底是何缘由?”
小花不解的答:“在下自己也不甚知晓。当日我遇蒙面歹徒拦路抢劫,未看清那歹徒面目便遭他们刀剑胁迫。我天生体弱,受了惊吓,便发病昏厥了过去,迷蒙中也不知被人辗转带去过哪里,醒来之后,便发现自己已来到此地。姑娘,难道是你救了我?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萧mī_mī心中疑惑:这江小鱼带着一位昏迷的公子……他到底是要害这位公子,还是要救他呢?不管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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