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挚是个很好的人,比沈临清要温柔体贴得多。他不像沈公子那样直来直去,而是知进退,善言语,对谁都可以一脸笑容,感情真挚。
从某方面来说,他和秦湛其实是一丘之貉。
面对着这样的人,什么都不懂或许还轻松些,而像秦湛这样走一步都得多加考虑的,并不适合和秦挚有过深的交往。太累人。
晚上的时候,秦湛顺理成章地在秦挚的公寓里住下了。
“那你早些休息,已经很晚了。”秦挚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很温和,“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没事的,睡一觉,明天就什么都过去了。”
秦湛笑笑,和他道了晚安便回房间休息。
秦挚不正常,秦湛能感觉的出来。以秦挚那样圆滑的性格,哪怕秦湛不说他怎么了,秦挚也会在交谈之间一点点地套出话来。
但他却没有。秦湛早前就察觉到秦挚的过分殷勤,八成是想把他勾搭上手。沈临清之前也和他发过牢骚,他看不爽秦挚,秦挚也讨厌他,即使秦挚没有明显地表现出来,但沈公子小动物的直觉还是很敏锐的。
“你一定不能和他多说话,秦挚看不得我好,肯定是想把你抢走!”沈临清曾经这么说。
秦湛不知道沈临清当时的想法是对是错,但他知道秦挚肯定不喜欢他。一个人的表情、声音甚至性格都可以伪装,唯独眼神不行。秦挚看着他的时候状似深情,眼底却是一片波澜不惊的平和。他的一举一动都仿佛经过计算似的,完美无缺,却更让人觉得虚伪。
而沈临清虽然看起来花心,但眼睛却是纯粹的很,什么情绪都掩饰不住。喜欢就是喜欢,哪怕是在床上,沈临清舒服了一样叫得放。荡得很。
如果秦挚有意要和他在一起,于情于理都该套出这件事,狠狠地打击沈临清顺便抬高自己,最后再温柔安慰以博得好感。但他却又绝口不提今晚让秦湛情绪低落的事,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陷害沈临清这事儿,八成是秦挚设计的。
秦湛无奈地扶额,沈临清这傻小子,怎么连点心眼都没有。
【加莫,沈临清现在在干嘛?】
【他把人赶走了,打电话给家具城把客厅的所有摆件全部换新,然后就拿着车钥匙不知道去哪儿了。】应该是出来找他……
秦湛缩在被子里默默地想到,沈公子是蠢了点,却不是傻逼。富人小区的安保做的很到位,监控器到处都是,慌乱无措的沈临清一开始估计会没头苍蝇一样在外面乱转,然后才想起这一茬,所以——
“秦挚你他妈给老子让开!”外边传来沈临清中气十足的怒骂声,“阿湛是不是在你这儿,把他还我!”
不得不说,秦湛已经把脑回路简单无比的沈公子给摸了个透了。
“你小声一点,秦湛已经睡了。”秦挚压得很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
秦挚家是正常的三房两厅将近130平米的公寓,他比较踏实,不像沈临清一样爱摆阔。两人虽然都降低了音调,但秦湛照样听得清楚。
“你还想跟他睡?!”沈临清气急败坏地说,“他是我爱人,你凭什么跟他睡!”
秦湛:“……”
缺根筋的沈二货一如既往地弄错了重点。
“爱人?”秦挚冷笑,“我可不认为一个合格的爱人会无视自己的伴侣去和别人鬼。混,让秦湛一晚上都那么伤心低落。”
秦湛:“……”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伤心低落了?
“你、你你你……”沈临清你了半天硬是憋不出下一个字,在这件事上他确实理亏,沈公子懊悔得憋红了眼睛。
“行了,趁早回去找你的美人去吧。”秦挚嗤笑一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早和他说过的。”
“秦挚!”沈临清炸毛了,气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你闭嘴!我才不是那样的!”
“秦湛在睡觉。”秦挚慢条斯理地提醒他。
沈临清被这简单的几个字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怕影响秦湛休息,也不敢有大声音大动作,只能被秦挚这条腹黑的大尾巴狼堵着欺负。
秦湛听不下去了,穿好睡衣就走了出去。
“临清。”
沈临清动作一顿,回过头惊喜地看着他,“阿湛!你、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秦湛状似疲惫地摇头,“我看见了的。”
“不是的,我没、我没有要和他们乱来。”沈临清着急地想上前,却被秦挚挡下了,那张脸上微挑起来的眼角分明就是嘲讽。气急了的沈临清一拳就揍了上去,秦挚也不躲,被打得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尽管知道秦挚是故意的,秦湛还是走上前将他扶住,“沈临清!”他皱眉看向因为他斥责的语气而无措地呆站在原地的沈公子,“你别闹了行不行。”一边在行心底暗叹,沈临清真的太不经事。
“阿湛……”看着秦湛这样护着死对头,沈临清嗫嚅了一声,仿佛漾着水光的桃花眼里有些委屈。
“阿湛,你听我说。”沈临清鼻头有些发酸,却又不想在秦挚前没面子。看着秦湛挽着秦挚的手臂,沈临清连声音都发颤起来,“他们——”
“我说了不用解释了。”秦湛平静地看向他,“你先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说。”
“阿湛——”
“回去。”秦湛重复道,“别让我说第三次。”
沈临清默默地住了口,秦湛从不大声说话,但他一旦面无表情起来,就是真的生气了。
“你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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