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大概也看出来他的问题,觉得就是继续待着也很难从他嘴里听到什么信息,干脆起身离开了。我不敢在屋里和闷葫芦单独相处也想走,结果陈铭前脚刚离开屋子,原本满脸呆滞的闷葫芦突然变了脸,猛的从位置起身隔着桌子朝我扑了过来,我完全没有防备,整个人被他给扑倒在地,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我一时有些懵,等反应过来那闷葫芦手里抓着一把不知名的东西正往我嘴里塞。
他力气大的出奇,我拼命抵抗也无法挣脱,但好的是起码他手里的鬼东西没被塞进嘴里。
大脑恢复思考能力后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狗日的想毒死我!!得不到就杀了!果真他妈的够变态!虽说为人师表这会我也止不住的想骂人!
嘴巴不敢张开无法呼救,挡门的帘子又很厚,外面的陈洺虽说只是一门之隔也全然不知此刻屋里发生的事。
事实人在遭遇意外情况时,会比想象中要冷静的多,因为根本没有时间让你去害怕。
我不可能低得过闷葫芦得力气,只能竭尽全力护住不让他把东西塞我嘴里去,单看他的阵势也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快速的看了周围一圈,悲剧的发现但凡自己能触及的范围没有任何能发出动静的东西!
闷葫芦似乎失去了耐心,猛的发狠一把将我的手按过头顶,同时将另一只胳膊压到了腿下,他是下了力气压的,我只觉得骨头都要被压断,疼的忍不住哀嚎了出来!这一张嘴的功夫,立即就被他抓住了机会,按住我下颚一把将手里的东西给全数塞我嘴里去了。
一股腥臭味立即在口腔中弥漫开,窜进大脑里,呕吐几乎成了身体的反射性动作。
可嘴巴已经被他给死死按住,为了防止我挣扎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他整个人都压到了我身。口鼻都被他堵住了,根本没法呼吸,挣扎间嘴里的东西已经被咽下了大半。
就在我几乎被闷死时,帘子终于被掀开。
接着陈铭飞速从外面冲了进来,一脚将闷葫芦就从我身踹了下去。
重获新生般的我立即开始大口呼气,却意外又将口里剩余的东西全部咽完了,但这会我也已经顾不这些,只能不停的喘着气,让氧气冲进身体里。
闷葫芦的情绪十分不稳定,陈铭并未近身,侧身将我扶起来,陈铭的视线一直都在闷葫芦身,他眼神很疑惑,像是有什么事情想不通。
我喘着粗气心里暗骂,疯子的想法哪能是正常人能猜透的!陈铭觉得奇怪也正常。
看到那些东西都被我咽了下去,闷葫芦的脸色开始扯出一丝丝古怪的笑容,笑容越拉越大,最后定格的时候五官都要扭曲了。
陈铭这时像是才终于注意到,扭头看着我问:“他给你吃了什么?”
我指了指喉咙,腥味浓重,随着我剧烈的喘息全部朝着内脏涌去,让人作呕却又呕不出什么。
我们想尽办法想要从闷葫芦嘴里问出他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他都一直在笑,刚开始觉得笑容怪异,看久了就觉得有些痴傻。
或许是心里作用影响,我总觉得自己肚子涨涨的,浑身下哪里都不舒服了。
眼见着指望他告诉我那吃的是什么很难了,干脆拉着陈铭赶紧走,万一真是啥毒药,从这里到医院还有好一段路,抢救都来不及!
回去路,我沮丧到了几点,原本信誓旦旦的准备从闷葫芦那知道点什么,谁知道不仅什么都不知道,还莫名其妙给灌下去了一堆东西在肚子里。
陈铭并没带我去医院,而是直接回到了他药店内。
刚进店里,那柜台后面年纪的男人就迎了出来,到我旁边时,他伸手捂住了鼻子,满脸嫌弃:“你吃屎了?身怎么那么臭。”
脸抽抽了半天,我都无法接话…这老家伙说话真难听!
进到店里,陈铭示意我跟他一起到院子后面的房子里。
一路跟过去,觉着今天这院子里似乎飘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闻的人神清气爽,忍不住多吸了两口,进到屋子里,陈铭拿出了一个小型的木质箱子。
我快速打量了这房间一眼,房间古色古香的,没有太多家具,大多都是木质的,看去很档次。
在我眼中,所谓的档次和精致,事实都是值钱的另一种说法。
我偷偷看了眼陈铭,这家伙瞅着年级不大,还挺有钱的,市里虽说房价不如北广那么高,但一平也是一万多,他竟然能在二环里有这么个小院。
不过想想他的这份工作…虽说在公共场合没法拿出来说吧,毕竟在我看来还是挺厉害的,起码挣钱很厉害,想到次那眼都没眨就给的三万块钱我就恨不得拜他为师。
有了这手艺还要那三尺讲台干什么,一个月累死累活的还得看校长,家长脸色,就那么两千多的工资,勉强够加油钱,生活费还得爸妈补贴,想想就憋屈。
那边陈铭打开了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牌位,郑重的放置在桌后,他瞥了我一眼,严厉道:“站起来!”
陈铭很少有这样严肃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
接着他又要我闭了眼睛。
就这样闭着眼睛站了好久,起初还能听到陈铭在屋里的脚步声,后来静悄悄的甚至连陈铭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好几次我都想睁眼看看,最后都忍住了。
终于,我站的脚都要麻时,陈铭的声音从身前传来:“好了。”
睁开眼睛,桌的小牌位已经被收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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