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林诺之一路都在想着一些东西,确实早就把周绍给忘记了……
等他回房将书放好,准备进浴室的看到洗漱台上的镜子的时候,以往28年从未看过女人光裸的身体,今日要开戒了对象还是自己,一时有些发窘。镜子里的少女剪着齐齐的刘海,都快遮住眼睛了,披肩长的黑发散落在两边,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阴沉,不过林诺之天生爱笑,就算不高兴也是嘴角弧度不大而已,他将脸上的刘海拨开了些,青春少女靓丽的脸庞就显露了出来,看起来明媚而温暖。这样看着舒服多了,他想等会洗完澡还得去理个发,阴沉的人可是不这么好交朋友的。
将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剃了出去,林诺之闭着眼睛快速洗了个澡,找了件t恤加七分裤,而满柜子的各种衣裙,他扯了扯嘴角,反正他是能不穿就不穿的。少女发育的不错,林诺之一脸纠结的和内衣搏斗了将近半小时才换好衣服,不得不说青春少女就是好,穿什么都显得很好看。这时客厅传来了声响,这个家除了钟点工和林宁宁也没有别人能进来了,不过钟点工只有周三和周六会过来,明天才是周六,显然外面弄出声响的估计就是林宁宁了。
想到任务要拆散对方和周绍,林诺之有些玩味的笑了笑。
这房子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了,三室两厅不大,林诺之将卧室门一开,就看见林宁宁弯着腰在找着什么,摆放整齐的东西被翻的到处都是,他靠着卧室门框,冷眼旁观。林宁宁听到动静回头扫了林诺之一眼,果然和记忆中一样,长得很是端庄,有一种大家闺秀的美,但是那是对着外人的,而对于林安安……
“林安安!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钱包?”林宁宁柳眉一竖,高仰着头冷看着林诺之,像个高傲的女王在审判犯错的臣民。
林诺之好笑:“什么钱包?姐姐在说什么?”
林宁宁一愣,这个妹妹长大后就没有叫过她姐姐,随即又觉得对方是示弱,不由冷笑起来:“你最好给我拿出来,要不然我告诉爸爸你下一年的生活费就别想要了,如果你觉得你零花钱少想要钱,里面钱就给你了,但是身份证和那些卡你得给我,听到没有!”
林诺之还想冷笑呢,林安安记忆里也有这一出,但是她确实没有动过林宁宁的东西,在与周绍无关的事情上,她和这个姐姐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仅仅是看不惯她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而已。记忆里,林宁宁说她偷了她的钱包,她怒不可歇,后来林宁宁摔门而去,她追过去想要理论才不小心摔下楼梯,把脚给扭伤了。而这个林宁宁看着她摔下去,不仅没有帮助她,反而冷笑着走了,并且给林父打电话说林安安偷了她的钱包。本就偏心的林父打电话将她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一年的生活费都没有给她反而给了林宁宁并说什么时候把钱包还了就让林宁宁什么时候给她,本就受伤心情抑郁的林安安遭到这一出,整个人越发的阴郁。
而林宁宁的钱包呢?因为被诬陷,林安安对这件事很关注,后来才知道是林宁宁在去同学家玩的时候不小心把钱包给落在人沙发垫下面了,几天后才发现。但林宁宁从未就这件事跟她道歉过,反而说幸好钱包找到了,要不有你好看这种话,也没有跟林父解释,林安安也是个傻的,抱着既然都不相信我那我也不要理你们这种幼稚心态,更没有去和林父说。然而实际上不管林父心里对林安安怎么有疙瘩,他也没有在财务上短缺过林安安,只是因为这件事将林安安的生活费学费都交由林宁宁来保管。但林安安那么讨厌林宁宁,怎么可能向她要钱,直到死,林安安的生活费和学费都是自己打临工挣的。
林诺之对这个女孩很是怜惜,而这个外来的姐姐嘛,从小童的话可知道对方对这个世界的发展是知悉的,她的来到改变了一些事情,但她不仅没有一点愧疚,甚至连一个做姐姐应做的事都没有做到,实在让林诺之很不喜。
想法多到现实中也就一瞬而已,林诺之慢条斯理的过去将林宁宁翻乱的东西一一归位,一边笑道:“姐姐这话真好笑,我可不像你活动那么多,生活费自然够了,偷你钱干什么。另外用偷这个词……你有证据吗?没有我可是可以去告你的。还有,你自己的钱包不知道丢哪去了,不见了就怪别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姐姐你脸皮那么厚呢?”
一顿话将林宁宁气的脸红彤彤的,气恼下她也没有发现林安安和以前木讷阴沉的样子不一样,还没等她张口,林诺之又轻笑起来:“另外,动不动就告家长,我都不知道姐姐你那么童心未泯呢,我这个被冤枉的都没去爸爸面前哭呢,你用什么去告状?说你脸皮厚你也不要厚到让人害怕啊?你说是不是?”
从小到大林宁宁都是顺风顺水的,人前她也要保持风度,就算有点小摩擦用点手段就有人帮她出头,人后也就只有林安安跟她吵,但是以前的林安安就算再生气也只会用通红的眼睛瞪她用幼稚的手段反抗,被她轻轻巧巧的就解决了,她还从未见过如此伶牙俐齿的林安安,一时间竟然气的说不出话了,总算也是体验了一把以前林安安的憋屈感了。
然而林诺之看都没看她一眼,林宁宁既憋屈又有被人无视的恼怒,跺了跺脚,叫了声:“死不悔改,哼,你给我等着!”就往门口走去,只听后面林安安清脆的声音笑嘻嘻的说:“等着什么?等着姐姐你告状吗?唉,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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