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还有什么事?”
“啰嗦。”
“可是我……噢噢噢嘤嘤嘤……”被触碰到麻穴而发出压抑的惨叫。
一直沉默的司机手抖了抖,车晃了一下,还是回到了正常方向上。
回到乔家,保姆果然拿出一套全新的衣物,包括内裤,直接将严玖送到了浴室。
浴缸里已经装了大半缸的褐色的液体,保姆一边捞起缸底的柚子叶,一边说:“哎呀,这是后院摘的,一点都没有农药,这种驱邪消毒最好的啦,阿远少爷从小一去医院回来,就用这棵树的叶子洗澡,什么舒肤佳都没它有效呀,阿九啊,你试试水温怎么样,泡个十分钟就可以上来啦!”
严玖不是本地人,这种夹杂着浓重地方口音的普通话还是勉强听懂了意思。乔远的保姆年纪看起来也有五六十岁了,在这个家也不知道服务了多少年,似乎家里很少有客人,因而显得有些兴奋:“平时除了阿夏先生过来,这里都没什么人用的,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讲啊,我先去给阿远少爷洗衣服。他的衣服都不用洗衣机的……”巴拉巴拉的,从进门到出去,都一直没停过的絮絮叨叨,严玖抿着嘴,有些想笑,也不知道乔远这种人平时是怎么跟保姆相处的。
洗完澡,身上全是清香的叶子味,穿着略显大的衣服,严玖刚走出客房,就看到楼下已经坐着乔夏和沈郁陶。
窝坐在沙发里的乔远手里拿着一块用真空袋装着的发黑的神牌,看了半晌,才说:“不知道,没见过。”
“你问问杨四。”乔夏手里还端着保姆给的冬瓜汤。这个家里最温暖的,也许就是保姆每次都会端上来的靓汤。
“我不知道的事情,杨四未必能知道。”乔远冷笑,“或者你可以去找我那神隐的师父,这样之前的案子也都能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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