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会耍耍嘴皮子而已,跟你那个师父一样。”白松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嘻哈,他冷冷地看向赵远,目光像看死人:“我会让你这种浮夸者知道什么叫剑修,让你知道你这种人永远也不配做剑修!”
“哈,口气真大!”赵远怒极反笑,眼中是满满的不屑:“可惜实力不是单凭甩嘴皮子就能耍出来的,来吧,让我看看梁以暖教出来的弟子究竟有多厉害!”
他们就身处试剑台,要比试容易得很,直接跟试剑台的前辈说一声就行了。
他们刚打完一场,那场比试以双方重伤结束,现在又来一场,试剑台的前辈见他们新仇叠加旧恨,已经走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便忍不住提了一句:“剑门规矩,不得杀死对手或给对手造成无可逆转的伤残,否则以废除修为逐出门派论处,你们可要记住了。”
“是。”
既然两人都清楚门规,试剑台的前辈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让他们下场,然后升起结界。
他们进去之后没多久,得到消息的有兴趣的弟子们纷纷赶来,不过因为比试的人中一个是拙峰的弟子,一个是最近被拙峰打了脸的翻海峰弟子,来的弟子们所处的剑峰的实力在所有的剑峰中实力都处于相对偏下的位置,弟子们的水平也并不高。
总得来说,这并不是一场高层次的,能很大程度地吸引人的比试。
唯一令众弟子意外梁以暖居然在开场后不久带着他剩下的两个弟子亲自赶来,他给荆楚寒看过伤之后喂给他新炼制的上品疗伤丹,让暮与觞看护好临时放置荆楚寒的巨大飞剑后,他带着暮与觞石不惑和重伤不醒的荆楚寒,直接在试剑台结界的边缘上亲自坐镇。
他是一峰之主,尽管只是元婴后期的修为,但有力压渡劫初期的实力,在试剑台上轮值的虽说是前辈,但他们也只是前几批的弟子,在结丹期以上,过来看守试剑台赚取贡献点的,只能算是荆楚寒他们的师兄,怎么敢对拙峰峰主梁以暖提意见?说他打扰比试之类的话?
所以在有梁以暖坐镇的情况下,试剑台上是前所罕见地安静,所有要说话的弟子都只是在窃窃私语,不敢大声说话打扰。
弟子中有人觉得梁以暖小题大做,门下的弟子比试而已也亲自过来凑热闹,不是有前辈在看看守吗?又不会出大问题,他这样子完全没必要,要是人人都像他们拙峰那样,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还有多少人敢出来比试?
也有些弟子暗暗羡慕拙峰的弟子,进入拙峰的弟子都是亲传弟子,按梁以暖这个护短程度来看,他们得到的资源肯定会不少,修炼起来走的弯路也少。像绝大部分剑峰上的普通弟子,师父有时间每个月能指点几次就不错了,哪会爱护弟子到连个比试都亲自出来坐镇?
不管外人怎么看,当白松一看到护短护得厉害的梁以暖大马金刀地坐在结界外幻化出来的椅子上时,他的心就安定下来了,他知道,这场比试的结果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后顾之忧。
心情放松下来的白松更专心地投入到这场比试中来,他手中的剑一剑快过一剑,满场都是剑光,他在他编织的剑网中游刃有余,时不时找准机会给赵远一剑,也不恋战,一剑下去就马上游走开来,不管是否成功。
这是赵远有生以来打得最憋屈的一场战斗,不是实力不够,就是憋屈。白松比鱼还滑溜,赵远的剑招连他的衣角都碰不着,他的剑招像落在棉花上一样,进入白松编织的剑网中后就完全被消耗掉了,不余一点痕迹。
操·他·娘·的!果然是梁以暖教出来的弟子,滑不溜丢的,这怎么打?赵远在一旁咬牙暗骂,他现在打着打着已经不是拼技巧,而是机械性地一剑一剑想要破坏白松编织出来的剑网。
这剑网既是攻击又是防御,赵远要是一不小心就会被剑网中游离的飞剑划上一道口气,而他想要攻打白松时,这剑网又比乌龟壳还难缠,根本没办法近白松的身。
难道要比谁的灵力持久吗?赵远都快绝望了,他自己的事情他自己清楚,看起来是他实力高,但就单论灵力来说,都是筑基期修士,但他是单灵根修士,白松是三灵根修士,怕白松的灵力还比自己高上一线,单耗灵力的话,说不定最后输的人会是自己。
不,不能这样下去了,白松的缺点是攻击力不足,没办法正面战胜自己才会想这些歪门邪道,而自己的攻击威力比他大多了,没必要以己之短攻彼之长!赵远迅速思量一番,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站在结界外的弟子们看着眼前令他们无比惊讶的一幕,他们原本以为会一面倒的局面真的一面倒了,出乎意料的是占优势的并不是修为高的赵远,而是拙峰的梁以暖。
“天,他的控制力达到了什么地步,这太惊人了!”一个弟子看着白松身前那随他移动的庞大剑网,不禁喃喃说道。
他旁边的同伴附和地点头,他的目光一直跟随着白松的移动:“真是厉害到可怕的剑修。看来拙峰远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样不济,当他们成长起来后,怕对手就不是我们了。”
有这个眼光的不仅仅只有这名弟子一个人,能成为第一剑门内门弟子的众修士都不是什么庸才,大家都看出了拙峰的潜力,也许他们现在还不显眼,但大器晚成,当他们成长起来之后,也许真的可以和昆仑等剑门中实力最强大的剑峰对抗。
难道那个关于拙峰是实力最强的剑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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