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灏没有答话。
孙老看了看元灏,说:“大伙都散了吧,赏金擂台之事就交给你了,连河!”
“是!”周连河说。
夜半,元唐站在院中。
元灏走过来说:“叔父,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关系,灏儿,若你可以独当一面,叔父必将堂主之位还你!”元唐说。
“哼,怕有些人坐久了舍不得!”元湄说。
“湄儿,你又在那里阴阳怪气什么!”元灏说。
“哥哥,你干什么帮着外人!”元湄说。
元唐笑了笑,走回房中。
有一件事元唐很是在意。
宇文宁怎么会和方青池在一起,看宇文宁的打扮应该没有嫁给方青池,我在乱想什么,宇文宁才十六岁,就算她愿意,她哥哥宇文拓也不会同意她嫁给大她十岁的男子。若我娶了她……
想到这,元唐笑了出来。
彻夜,方青池坐在椅子上思考着两封遗书的含义。
作为杀手的他很是清楚一个死人能掀起多大的风波,更何况是一个暴毙的死人,元广为何突然暴毙,黎安对外宣称是突发旧疾,不对,事情一定没有想的那么简单。
第二天,黎安发布的一张告示,赏金擂台,告示上写着:第一名奖万两白银,第二名五千两,第三名一千两。
告示一出,吸引了众多武林人士报名。这其中就有宇文宁的大名。
宇文宁也是觉得好玩又可以赚钱才报的名。
方青池和宇文拓知道以后已经为时已晚。
宇文宁在两个男人凶狠的目光下很是淡定地啃着苹果。
“说了几次,叫你老实在家里,爹出远门的时候也说了你一个女孩子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宇文拓说。
“娘那个时候要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就不会遇上爹了!”宇文宁说。
“你……”宇文拓说,“青池,你说说她!”
宇文宁在方青池还未开口说得时候就打断道:“行了,情痴,这个赏金擂台我上定了!又好玩又赚钱,一举两得!”
“喂,你看看你,你看看你还有个女孩样么,你看看你房间里,除了药草还是药草,你这房间里的味道都快和那药铺一个味了!”宇文拓说。
“就是药铺的味道,娘给我留下的那几本书有用着呢,我就喜欢这个味道!”宇文宁说。
“阿宁,哥哥要把你许别人,我看你嫁人以后还老不老实!”宇文拓威胁道。
突然,宇文拓感觉身后被一道视线盯得有些脊背发凉。
“嫁人,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许个什么人家!”宇文宁顶嘴。
“阿宁,哥哥支持你!”方青池说。
“谢谢情痴哥哥!”宇文宁说着跑出房间。
“喂,你这是添乱!”宇文拓说。
“你说给阿宁许人家!”方青池说,“从小到大,阿宁都没怎么变,说一不二!”
“是爹带大的孩子,和娘带大的不一样吧!”宇文拓说,“情痴这二字也是听错了才这么叫你的,这孩子脑袋灵光,耳朵却不怎么灵光!”
方青池不言。
黎安办擂台么?
那个赏金擂台一共有百余位武林人士报名,元唐和周连河拿到报名名单的时候着实大吃了一惊,因为名单中那个名字特别显眼。
“宇文宁!”周连河说,“重名了吧!”
“这复姓极少,恐怕这人就是那人吧!”元唐说。
“不是,宇文宁不是研究草药的么,那功夫能好么!”周连河说。
“这样不是更好,若来的都是些草包,元灏也可以直接继承承乾剑。”元唐说。
“你是不想要这个堂主之位的吧!”周连河说。
“堂主是要娶曼音阁的那位姑娘,这是上一代堂主做的媒!”元唐说。
第二天,告示张贴,于三日后擂台比武开始,也许,这将是新人崭露头角的机会。
练武场里,是剑与剑撞击的响声,元湄很是认真地在和同僚们比试着。
孙老微笑着站在一旁,很是慈祥地说道:“看来,这湄儿很是想要那把承乾剑啊!”
“也不知他们兄妹两个谁更胜一筹!”元唐说。
元湄招式极其凌厉,用剑之狠根本不会给对手喘息的机会,几位师兄弟已经被她的剑所伤。
“太凌厉了,不仅伤人还会伤己啊!”孙老拄着拐杖走远了。
宇文宁的陪练是方青池。
“你怎会想到我?”方青池一边用剑格挡住宇文宁来势汹汹的招式一边问。
“哥哥说我去擂台就是小孩子玩而已,不愿意陪我练剑!”宇文宁说。
方青池笑着说:“你能想到我自然好!”
宇文宁突然停下,看着那一黑一白的双色短刃,沉声说道:“它们也盼着有出鞘的一天呢!”
然后,调整了姿势,开始进攻,那双刃在宇文宁的手中游刃有余地游走。
“铛”,宇文宁接住了方青池的一剑。
方青池收剑。
宇文宁也很是高兴地将双刃收了鞘。
是时候,让它们出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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