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也看进去了,等到吃完了手上的甜甜圈,拍干净了手后才走到汉密尔顿面前,模仿着他其中的一个动作:“你刚刚做到这里,为什么有一个回防的零碎动作?”
他错了一下步子:“你看,你如果这里多上一步,这样架住对方的攻击,直接——”
少年一个腕緘后直接错身使出了一个单手三角绞,拇指成剑地狠狠地插向了对手太阳穴的位置,“……这样,人就死了,你也根本不用做什么回防了。”
看着汉密尔顿目瞪口呆的样子,夏佐好心地加了一句:“你要是喜欢回防的话,也可以这样……”
“等等……”汉密尔顿喊住了他下一步的演示动作,“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凯恩。”夏佐见他没有跟着要学的意思,就收回了姿势。
“你的养父?”汉密尔顿皱起了眉,从记忆里回想起了一些细节,“他怎么会教你这些?他是哪个军团的退役军人?是那个战争贩子魏玛帝国的吗?”
“好像是叫什么荆棘军团吧。”夏佐招了招手,一旁的小机器人立刻托着甜品盘滑了过来,“……甜甜圈吃完了怎么办?”
汉密尔顿没有说话。
“我可不可以叫伊文再给我多烤一点?”少年挑挑拣拣地拿起一块曲奇饼。
汉密尔顿还是没有说话。
对于两句话都没有得到回应,夏佐并没有在意,正打算自己去找伊文地转过身去后就愣在了那里。
汉密尔顿指着悬浮在他们头顶上那架绘着一顶荆棘冠冕的飞行器,嗓子发干地问:“……你刚刚说的,是这个军团吗?”
夏佐有些呆呆地看着飞行器上的荆棘冠冕纹章——他曾经见过凯恩无数次爱惜地擦拭过相同只是勾勒笔法更加简单寥寥的图案,就在那架老光甲的左侧胸甲前。
那是,老爹给他留下的最后一件遗产。
并且,现在已经连同外壳带内部光路都毁到不能再毁。
别说连修,就连扔的必要都没有了。
只剩下……
少年默默地收紧了左手,食指上带着的那个金属圆环硬硬地硌在指端,有一种虚妄的真实感。
鲁道夫直接从飞行器上直跃而下,目光略微一扫就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一个ala。
他把目光从夏佐脸上收回来,沉声道:“多有打扰,我是荆棘军团的鲁道夫……”
男人突然停下了话语,眼睛盯着少年左手的指间,接着向前迈了一步。
夏佐跟着他的动作往汉密尔顿背后退了两步。
——这个alpha,身上的气息虽然不像他之前见过的那个范伦丁那样张扬和富有侵略意味,但是却自有一种霸道天成的上位者威压存在在那里。
甚至这种威压并非是流于表面的虚张声势,而是初一接触并不为意然而实质上却厚重强悍得不动声色。
注意到他的动作后,鲁道夫稍微收敛了一下自身信息素,然后收回了自己迈出去的那一步后,才问道:“凯恩是你什么人?”
夏佐从汉密尔顿的身后露出了半个脑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挡在他身前的男人反手按了回去。
与很少接触到ala也只接触到了伊文一个人的夏佐不同,汉密尔顿能清楚地分辨出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个非常强势——不,这个形容并不准确——是一个站在了各种意味的顶端上的alpha。
而且,是未经结合过的和从未标记过的。
所以,尽管看到了男人肩上压着的三颗金星,也听到了男人自称“鲁道夫”的介绍,汉密尔顿依然一步没有后退地紧紧护住了身后的少年。
哪怕被男人外露的气息压制得呼吸不畅,内心交杂着被压制了的臣服和被威胁了的暴躁,他也依然坚定地站在了那里。
鲁道夫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如临大敌般看着他的男人。
他的信息素外放其实还有些不稳,法兰星上的那场抗oa发情信息素训练带来的副作用还未完全平息,或者说原本已经平息却不知为何又开始躁动起来。
把注意力放在了躲在后面的少年身上,鲁道夫判断着对方的年龄:15岁?16岁?……凯恩离开荆棘军团差不多是在17年前。
这么说来……
“凯恩是我亲手带着加入荆棘军团的。”鲁道夫淡淡地说。
夏佐用食指一遍遍地摩挲着左手食指上的指环,仍然属于少年的声音带着那个年龄段特有的清亮和明净:“……那你是在哪里带他加入军团的?”
“狮子座自由城邦,”鲁道夫的声音缓和了起来,“他的光甲专精级别相当高……凯恩呢?”
夏佐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死了。”
“他是你父亲?”慢了一步下来的道森准将虽然也不太明白自己长官早已稳定的气势,怎么在这里突然发生了一些变化,但还是接着向夏佐问道。
少年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会在星盗的船上?”道森接着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被捉去的。”夏佐淡定地回答。
“大人?”道森暗暗记下要去查证后,向鲁道夫试探性地问一下,得到对方肯定的点头后,对夏佐说:“你愿意加入荆棘军团吗?”
夏佐:“哈?”
“联邦有战亡军人子女保护法的。”道森耐心地解释着,“在自愿的基础上,军团可以负责你之后所有的生活学习,当然在参军年龄到了之后需要加入所在的军团。”
“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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