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菲兰在山洞外十分得意的道:“出来把,你们这对小情人。”
芝芸还紧紧握住我的手,十分用力。她小声道:“圈套。”她的意思是万一妲菲兰没有把握,这是骗我们出去的圈套,显然我们就是自投罗网的愚昧傻瓜。
她却少思虑了一点,妲菲兰远比我们了解这个宓地的一切!
果然,妲菲兰的声音却没有因此改变:“我知道你的想法,芝芸姐,只是这个情况,如果我不想你们活着随时都可以让你们被烧死在里面,应该会有明智的选择。”说着,此时外面她的手下们举着火把也赶到了,妲菲兰继续道:“鹰哥哥,我相信你一定很想知道,关于格萝莉娅的事情。”
这件久违的名字带来的伤痛自然可以非常有效果的刺激到我,不过稍微冷静点,其实往实际了想,也没有可能长久躲在这个死胡同里。此时的处境非常不妙,如果对方使用一些诡计,例如立刻点火,对她来说只是烧坏了一个假山,对我们而言确实……我是没关系,旁边那个仁姐就会成为“烧姐”了。
于是我对芝芸轻轻拍了芝芸的手,意识她不必惊慌。而自己则带着慢慢的带着麻痹的身体,走了出去。
之所以这么做,我当然是希望自己去引开追兵,好让芝芸有机会逃走。
没想到这姑娘倔的很,不等我出去,低声了这一句“你不能去送死!”就试图将我打晕。虽然相识的时间不长,我甚至不能确定她的真正身份;不过此时,我对她的却有了些敬意。
显然这次我已经有了准备,并没有让她得逞。我反手对她的额头轻轻推了一掌,心宗的“静冥清法”,和一般打晕的效果差不多,她应该会晕个几分钟。
尼玛的,老子怎么可能这次又一次打晕。那我也太脆皮了。
这几天接二连三的被人弄晕,实在是不能忍。
吁了口气之后,我走出了假山的山洞。外边的火炬掩映下,妲菲兰身边站着两个白衣男人,这两人一个长的高大挺拔,伟岸壮硕,一个瘦弱干瘪,驼背明显,手里还拄着拐杖。这二人应该就是之前在山洞口的人,因为他们的脸上,赫然蒙着造型炫奇的“盲巾”。那是瞎子的标志。
“就你一个?”妲菲兰还往洞里探了头。
我点了点头。
妲菲兰身后的众多举着火把的武士也绝非好打发的。那些人看起来更个个看不到本来的面容,他们的脸上戴着面具,那种面具是银色的,在刚铸造好之始将面具的上部直接变贴在脸上的,日后饮食之时,可以拆下下颚的部分,这种几乎惨无人道的方法所训练出的人,是圣教武士中相当精锐的“翱鸮军”。
这恰恰也暴露了妲菲兰的靠山,翱鸮军隶属于同名的骑士团,是由北方郡藩郡的公爵,自命为“北天将军”的“鸮之骑士”契诃克。传闻这两个人有一腿,不过很抱歉,想看桃色文字那就别想了。
契诃克的取向不太正常,所以我绝不怀疑,他和妲菲兰之间的暧昧只是一种利用(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有怎么“不可描述”的,只有一点值得肯定,契诃克他是超级大玻璃,他可不好女色)。为什么我这么清楚,先卖个关子,容压后再说。这个判断当然不是只因为那些人的装束,还有之前那个两个瞎子所说的话,带着浓重的北方味儿。
我出生在北方郡,所以很了解他们说法的韵味。
妲菲兰此时当然不需要隐瞒,她要么想杀了我,要么就是想利用我做什么事。不管怎么样,只要我装着合作,就能让芝芸有时间逃走。
我探了探双手,我的便衣袋里既没有飞刀,也没有别的武器,硬来肯定是不行的。妲菲兰笑了:“我们的‘连环箭’看来只能让您受点小伤。”
我微微动了动嘴唇,契诃克是原月扈帝国的近卫队长,男爵。月扈帝国被雾落、佩兰蒂亚瓜分之初,他先对佩兰蒂亚献出了自己原来主子的城池,雍塞(现今雾落的实际首都),但好像在谈条件的时候,出了岔子,佩兰蒂亚个别的条件让他“愤怒”的倒戈,并重新攻占了雍塞献给了雾落联合王国(现在雾落帝国的前身),蟒帝当然分外的高兴,于是作为奖赏升迁他为公爵治理一个藩郡,便默许了他的“翱鸮”骑士的一切,包括行为、规模和装束。其中部分甚至可以穿着圣教武士的衣着。
这就不奇怪了。
关于北方郡的这只玻璃猫头鹰会有什么怪想法,我突然来了兴致,极其想知道。当然作为一个事实,我还得搞清楚,这点对我之后的计划非常重要。
就是妲菲兰到底会不会同心术。
于是我很巧妙的在心中假装想像着爱慕她的样子。她
过了良久妲菲兰轻轻一笑:“鹰先生,久违了。”她话里的得意让我有些意识到了她哪种出于女性被欣赏本能的满足。
这只是第一步,要进一步确认,还需要一些特别的界定。
于是我装模作样的比划,但心里想的确是如何逃脱。
妲菲兰道:“您没必要如此,就如您所想,我确实也懂一些读心术的东西。”顺手她用自己的白皙玉手一指宓地一处门的地方,缓缓道:“请吧,您想要的答案就在其中。”
此时我自然“思索”这种种变故的缘由,当然仍旧不能却醒她会使用读心与否。因为这些话都只是介于模棱两可之间。我被他们护送到了一处地方,他们没有蒙着我的脸,或者坐马车,这极不寻常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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