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上确实有奇术!
武术方面鹰斐炎并不是内行,当然也能看出端倪。这显然是需要非常严格的环境下才能训练出来的惊人剑术,至于他自己很多都是靠着一轮又一轮的不死硬生生积累的经验。怕死的本性暴露,他又开始怂了,虽然人是不死的,但骨骼愈合的能力已经开始减弱,很难想象拖着这种皮囊和一堆支离破碎的骨头能做什么。
可能有人还记得他打晕芝芸的手法,那种是毋心宗手心的禅术,平时是用来让修炼者静下心领的,最多也就是用尽全力了把人打晕厥了。眼前这帮士兵上千人再加上个老谋深算的尼格老萝卜,你打晕谁去啊?不被打晕就不错了。
这种时候,怂不了也甩不掉。
不能硬来的,要智取。
鹰斐炎尝试着将手中的柳叶枪对准空中,重重一划,然后再重重一划。
“干什么呢,别磨磨唧唧地!你以为你会‘气光斩’啊?”刚才被的修理了的军官骑士调侃道。
“气光斩”这个词恐怕是他自己创造的,但是又是凑巧,还真有这个词,来自清龙教的一种非常神秘的武术。那是个比鹰斐炎还外行的外行,这帮亲尉骑士团的二流货,还真是没见过市面的少爷兵。
他之所以这么做,当然有他道理。这种奇特剑术如果去硬拼显然是不能够的,之所以我们看不到是因为他所用的双手振动的频率飞快所导致地。自然而然,他所挥出的枪也可以制造气浪(当然是非常大的气力),当遇到他的剑和手的时候,就能看见。没遇上就看不见。这样就能估算出他挥剑的频率。
尼格罗杰那老头子也是有眼力的人,少顷就看出了我这么做的用意,大喊一声“不好!”说着便下意识的腾出一只手准备去收紧缰绳,而他这一收,强行想将马首避开我,他当然知道,鹰斐炎要对准的正是他坐骑的头部!
骑士在告诉奔骑的过程中,前部的着力点如果受到重创,那么由于原先的动能变成了势能,会反作用到马身上,而这股力道会将骑者整个也连同他的坐骑一起摔在地上。
射人先射马,这是唐人坐骑战的传统。
既然想不到标准答案,我就用自己的方法来破这道难题!
果然,由于马的冲力很大,尼格罗杰老汉急的都抓了马鬃了,马还是直挺挺的向鹰斐炎撞过来,他也不客气,狠狠地朝着马脖子一刺!
一阵马嘶,随着一声响声,尼格老萝卜就痛痛的摔在了地上。他的进攻当然还是有效果的,就在鹰斐炎侧身去打马头的那一刻,他的剑锋还是拆点批了我脑壳,辛亏我摆的自己足够底(其实已经是极限了)他的剑如果在往下一寸,不然,鹰斐炎得顶着脑浆子过一辈子了。
并不是抱有侥幸的心理,其实是报了必死的心。
老萝卜只是没想到鹰斐炎会来这么一手,若公平决斗,这种的手法来看,就可能被切成碎肉了,到时候就谈不上死不死的了。
老萝卜抬起头,正要倔强的起身子。鹰斐炎的柳叶枪已经送到了他跟前。
鹰斐炎对着老萝卜的脖子一顶,止住了他的动作。常识上讲,一个身穿甲胄的七旬老者,从急速了马上摔下来,显然是不可能马上就站得起来的,谁都不行,除非是神。
可能是鹰斐炎的那一刺抱着必死的决心,也可能是老萝卜驾驭马的手法太不粗暴,硬生生把这匹马先生就摔断气了!因为它扑腾了一下,就再也没动过。
老萝卜的动作显得很笨拙,我也顾不得擦掉前额渗出的血来,对他道:“别动!”这话鹰斐炎用的是北方腔的方言,不止说他老萝卜,还有身后的千来人,他们要是意识到自己的脚的力道,一人一脚能把他给踢碎了。
得亏我没狂妄,仗着自己不死就成天寻死。
老萝卜坐定了,也不挣扎了,显得很平静:“你有过梦想吗?”
“没有。”鹰小和尚冷笑道。
“你错了,”老萝卜继续道:“做人应该有梦想。”
“那老人家,你有没有梦想?”鹰斐炎戏谑的道。
老萝卜还挺认真,一脸正色的道:“我的梦想是统一五郡,兼济苍生,驱除西虏,还我雾落大好河山。”他话中的“西虏”指的就是佩兰蒂亚帝国,这当然不是正式的别称,带着一些蔑视的色彩。
这话是偏激了点,但从一个败军之将这嘴里听出来,倒也是些血性。
毕竟他也七十多了。
鹰斐炎叹了口,将枪一收:“你走吧。”
老萝卜一脸恍然:“你不杀我?”
“按照你的岁数也不太……哦,不是,我只是被您的志向感动了,惭愧我这胸无大志的样子,就此别过!”说着鹰小子就打算走了。
“英雄出少年,老夫敬佩你的武艺,你要是不嫌弃我技不如人,我给你做个帮点(部下)怎么样!”老萝卜说着已经扶着他那摔断了脖子的马站了起来。
这身份给鹰小和尚打下手,做小弟,哦不对,老小弟,这辈分谁也来不及算了,当场大家顿时有点懵。这老小子这没有心眼,真的假的。
鹰小子刚一晃神,果然,这老东西原形毕露,从暗处抄起连射弩就对准了他,“嗖嗖嗖”的一阵迅猛的突射,还来得及反应这只鹰便得落马下。
一切发生在转瞬间,这是一种猛然的疼痛,既冷且热,说不上有多难过(毕竟习惯中刀中枪的了),只是有些意外。
兵不厌诈啊!他还真小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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