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嵘的笑声更加干了,他说:“额,那个啥,今天我不是叫谋子一起出来吃个饭么……”
原飞槐说:“嗯?”
肖嵘说:‘那个……”
还未等他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原飞槐冷冷的说了句:“我知道什么事了。”肖嵘哎呀一声还想说什么,就听见电话啪的被挂断了。
就在肖嵘打电话的时候,陈谋已经以风一般的速度冲上了电梯,门口的接待认识陈谋,也没拦他,于是肖嵘还未把话说出口,陈谋人就已经到了原飞槐的面前。
十七层的原飞槐刚开完会,准备跟秘书交代晚上宴会的事情时就接到了肖嵘的电话,话还未说完,便看见一个人直接推门而入。
原飞槐随手挂了电话,吩咐秘书先出去。
秘书小姐看了眼自家老板,又看了眼眼睛红彤彤状态显然有些不对劲的陈谋,十分明智的低着头拿着文件出去了。
原飞槐把手里捏着的钢笔盖上盖,然后随手□□了旁边的笔筒,他说:“怎么了?”
陈谋的呼吸有些重,他走过去,把脸凑到了原飞槐的脸旁边,叫道:“原飞槐。”
这么近的距离,自然能闻到陈谋气息之中浓浓的酒气,原飞槐向来不喜欢喝酒,闻到酒气自然也不会觉的愉快,他好看的眉头皱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你喝酒了?”
陈谋下一个动作便是一把抓住了原飞槐白衬衫的领子,然后他说:“原飞槐,你想都别想……”
原飞槐任由陈谋抓住了自己的衣领,他看着陈谋的脸,慢慢的伸出手用大拇指按住了陈谋因为喝酒喝情绪激动,变得颜色越发鲜红的嘴唇,他说:“宝贝,我想都别想什么?”
陈谋因为原飞槐的动作咽了口口水。
原飞槐说:“宝贝,说啊。”
陈谋的声音沙哑,他说:“你想都别想离开我。”
陈谋这句话一出口,原飞槐便笑了,他轻轻的摩挲了一下陈谋的嘴唇后,便握住了陈谋捏着他领子的那双手,然后一点点的将那双手从自己的领子上掰了下来。
陈谋在此刻,再次体会了一次原飞槐的大力气,他的两只手像是被铁固定住了一半,根本一点反抗也做不到。
原飞槐说:“宝贝,你是不是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了?”
陈谋说:“什么?”
原飞槐笑了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温柔,可惜他的眼神里却透出一种不愉快,他说:“我告诉过你,不准喝酒。”
作者有话要说:
☆、又被揍了
原飞槐不喜欢陈谋喝酒。
准确的说,他不喜欢陈谋在其他人面前喝酒。
喝了酒的陈谋总是要闹点事出来,这事可大可小,但终究是种麻烦。
陈谋完全没听见原飞槐的话,他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原飞槐面前的桌子上,大吼道:“原飞槐,谁准你这么对我说话的?!”
原飞槐坐在椅子上,看向陈谋的表情略微显得有些奇怪。
陈谋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了,平日里陈谋说话大多数时候都带着种隐忍的味道,毕竟陈谋还是怕挨揍的。当然,陈谋被揍的多了,自然也会生出想分手的念头。
可惜的是陈谋不敢说,原飞槐也绝不会同意。
原飞槐脾气其实一直都不算太好,只有在陈谋的面前才会稍微收敛,不过这种收敛的程度并不算太高,所以他们两个偶尔还是会打架,而打完一场之后,大多数时候都是陈谋被揍个半死。
或许是因为酒精,现在的陈谋却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原飞槐伸出手,用食指轻轻的摸了摸陈谋的脸颊,陈谋有些邋遢,鬓角还残留着细细的胡茬,原飞槐说:“你不回去么?”
陈谋含糊道:“回哪去?”
听着陈某这话,原飞槐却忽的笑了,他轻轻说:“当然是回家去。”
陈谋摇头:“不、不回去,你不在家……”
原飞槐说:“我不在家,你就不回去?”
陈谋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看着原飞槐近在咫尺的脸,凑过去想亲亲,但原飞槐却让开了,他说:“满嘴酒味,臭死了。”
原飞槐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宠溺又温柔,所以任由谁都不会想到,他下一个动作就是一把抓住了陈谋的手,把他往办公室旁边的卫生间里拉。
陈谋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就被原飞槐给硬生生的拉进了卫生间里。
若是只是拉进卫生间也就罢了,可还未等陈谋站稳,他便劈头盖脸的被水浇了一身,原飞槐站在卫生间门口,手里捏着浴头,语气冷淡极了,他说:“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别喝酒了么?”
陈谋听到这句话立马炸了,他大吼一声操,攥着拳头就朝着原飞槐脸上砸了过去,原飞槐不躲不闪,一把握住了陈谋的拳头,然后顺着将陈谋往地上一拉。
陈谋脚下一滑就要摔倒在地上,但他另一只手顺手死死抓住了什么,硬是稳住了立马要倒地的身体。
陈谋浑身都是水,整个人狼狈的不行,他心里面压抑着的火气因为原飞槐的一席举动喷涌而出,他抬头之后就是一通大骂,无论是表情语气都是无比的狰狞。
陈谋骂完之后,还想说什么,就听见原飞槐那阴森森的语气,他说:“放手。”
陈谋还想说什么,忽的觉的自己手上抓着的东西似乎有些不对劲,他一低头,才发现原飞槐裤子的腰带被自己抓在了手里,此时那条笔挺的西装裤已经因为他用力过度被硬生生的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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