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我给你爸四百万彩礼,你嫁给我啊,你一直知道三师叔的心意。”李远坪带着哭腔说。
张仲文举着碟子用筷子搅拌着芥末和酱油,仰脸望天轻轻地说:“不知道师傅又鬼混到哪里去了,我觉得我终于给我们的门派想好了名字……沦丧派,嗯。”
注解:吉祥社会服务总公司的电梯是有等级概念的,张乘坐的是处长级以上干部才可以搭乘的圆通御率电梯,低级的员工可以跟着高级的干部乘坐,但是自己不可以无邀请主动搭乘。
陈云舒以前有过一个素女光环,会让接近自己心中有邪念的男性窒息,所以文中才说李远坪“又要窒息”。
第六天
星期六,乔月兰给自己放假,出去逛街购物散心去了。
于是就剩张仲文自己在家里看孩子,张仲文很想告诉自己的妈,他在实际意义上其实已经完成了亿万中华父母望子成龙的心愿;但是又想,就算自己的妈妈真的相信自己是龙,那么他又要怎么解释自己现在正在服兵役且狼犬军马般被“赏赐”给了别人是“护法坐骑”呢——只要主人吹一下口哨,他就会在一道耀眼的金光中伴随着可笑的花朵飘零效果从这里消失,15秒内在另外一个地方出现。
不过已经快一个星期过去了,很有可能矛盾方考虑到他的身份和地位,以及现代社会里吉祥社会服务公司内部里龙族预备服役制和现代企业民主管理制度之间的矛盾,也不过就是把这个程序当成了一种民俗性的说法,并不会动真格的。他觉得毕竟大家都是理性成熟的成年人了,耿鸣也算一个队长级的领导,应该做不出来什么公报私仇驱役实际职称和收入都比他高很多的董事局干事的事情,何况关于自己私人生活作风的闲言闲语已经很多了,耿鸣犯不上趟这滩浑水。
想来想去张仲文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就开始和女儿在地毯上玩小狗顶球的游戏。
小狗顶球就是他把匣姑装扮成小狗,然后他把羊毛串成的假尾巴上系上气球,匣姑就会真的觉得自己是一只小狗,转着圈用鼻子去顶那个球。她很喜欢这个游戏,一直嘿嘿地傻乐,不过快乐稍纵即逝,很快匣姑就又尿在狗狗装里了,而且还淋在地毯上。张仲文凶恶地露出尖牙,吐出墨蓝色的长舌,一边擦尿一边恐吓她,试图警告匣姑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是身上毕竟流着降龙蛊女的血的匣姑,对怪兽这种东西没有完全没有警戒心和恐吓力,看着爸爸虚张声势的嘴脸只是一直得意地傻笑。张仲文觉得好没面子,换完尿裤之后假意打了她俩下,结果小丫头就哭了,嚎得震天价;张仲文光着膀子抱着她在客厅里哄了半天才好。
阳光出来了,他抱着孩子哈欠连天地站在阳台上,指着自己妈妈培养的技术简单工艺粗糙的各色花卉给她认。匣姑前生一定是个饥渴的女sè_láng,脸蛋贴在张仲文的胸口蹭来蹭去,很舒服惬意的样子。恍然间他看见落地玻璃窗里自己的倒影……只见到一个蓬头垢面胡子拉茬穿着碎花三分裤提着人字拖的类中年汉子,腰粗,屁股很肥,一点儿健康性感的肌肉都没有,头发过腮但是没有精心打理所以拖布一样扣在头上,抱着个大胖孩子,面色无光,几许哀怨。
“唉……明天一定要去健身房。”他淡定地搂着匣姑回到客厅,把她塞进沙发里,然后喃喃着来到冰箱前,拿出一桶薯条两袋甜甜圈和一大瓶子可乐,坐在地毯上——他现在是龙了,神鳞变化的皮肤吸水性极强,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净化匣姑尿在沙发地毯床上的痕迹了——狂吃起来,大概匣姑把他的脑袋当成了毛球,伸出脚来不停地踢他。他无动于衷干瘪无力地说:“别怪爸不让你看电视,现在的节目都太低俗了,又黄又暴力,对你将来读剑桥医学院一点儿帮助都没有。”
注解:张匣姑是他和蔡丽艳生的女儿,对的,他结婚了,还生了小孩,不过又离了。
值得注意的是女方支付了男方赡养费和女儿的抚养费。
乔月兰是张仲文“人身”的生母,退休了,进城看孩子。
第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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