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张开嘴,咬住了他的脖子,梁霄感觉到她尖利的牙齿和湿热的呼吸,忍不住笑了:“又想咬我了,真坏。”他抱紧她,“小妹妹,你这么调皮,自己知道吗?”
“我杀了你哦。”她舔了舔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你怕不怕?”
“怕死你了。”梁霄没好气地在她脸上捏了下,“好好躺着,想不想吃东西?要不要喝果汁,补充一下维生素。”
海百合摇摇头,发丝粘了他一脸:“什么都不想吃,觉得有点累。”
“那就睡觉吧,和你的尾巴一起。”梁霄亲了亲她的额头,“乖一点。”
海百合还是摇头。
“那我抱着你。”梁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能更舒服地躺在自己怀里,“这样行不行?”
“嗯。”海百合把尾巴从枕头底下拽出来,牢牢抱在了怀里。
梁霄问:“不开心?”
“嗯。”
“因为杀了人?”
海百合看了他一眼,闷闷问:“现实里,有人死了吗?”
“田嫣早上去幼儿园的时候摔了一跤,好像摔破头了,宝儿发了高烧,去医院了。”梁霄轻笑了起来,“没有人死。”
“啊,是吗?”海百合叹了口气。
梁霄好奇:“你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不知道。”海百合咬着手指,“我好烦躁,可能生理期要来了。”
梁霄眨了眨眼:“是吗,那我给你检查一下。”
“啊别闹我生病呢。”海百合躲开他的手,咯咯乱笑,“你的手好冰,凉凉的好舒服。”笑闹了一会儿,她累了,把他的手盖在自己额头上,“我困了。”
“睡吧。”梁霄给她盖好被子,“我在呢。”
“不会离开我吗?”她抓住他的五指,紧紧的扣住,不肯松手。
梁霄凝视着她的眼睛:“不会。”
就算有一天,你真的变成了怪物,我也永远不会离开你。
海百合放心了。
病来如山倒,尤其是平时不生病的人生起病来更是来势汹汹,海有余原本以为她下午就能活蹦乱跳,没想到到了下午温度又飙升了上去,超过了39度,不得不送医院。
医生说要挂水,她不肯:“一坐就是几个钟头,骨头都痛了,打针,我宁可打针!。”
于是她屁股上挨了好几针。
“好痛。”她拽着梁霄的衣领不放,“为什么这么痛,我居然被一根针打败了。”
梁霄好气又好笑:“看来精神好多了。”
“我饿了,我想吃海鲜面。”海百合说着,往驾驶座上的海有余那里看了一眼。
海有余很没好气:“知道了!”
回家就给她下了一碗海鲜面,有虾仁、鱼丸、紫菜、海带和干贝,超级大碗,她回家吃了个碗底朝天:“啊,满足。”
“吃完了是吧?”海有余对梁霄说,“你去把碗洗了,你,我们谈谈你的身世。”
海百合愣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问:“我、我的身世……你、你愿意告诉我了?”
梁霄很有眼色地端起碗筷进厨房,把空间留给父女两人。
海有余陷入了沉思,像是没有听见海百合的话,海百合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催促他,生怕他改变主意不说了。
过了很久,海有余才说:“你不是我亲生的。”
海百合“呼”得长出一口气,赶紧拍拍胸口顺气:“憋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原来就是这个。”说不失望肯定是假的,她还是希望自己和海有余有血缘关系,如果血统里的人类血统来自于他,她会很开心的。
只可惜,不是。
她很乖觉地没有问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怕说了让海有余伤心。
但海有余并没有打算含糊过这个问题,直截了当地说:“至于你的亲生父母,我也不知道,这件事……要从很久以前开始说起了。”
二十多年前,海有余三十来岁,已经是业内小有名气的……保安了。
别笑,毕竟他所在的公司真的是私人安全承包商,也就是所谓的安保公司,他是王牌,方问天那个时候还只是一个刚入行的菜鸟,海有余曾经救过他一命,于是两个人就成了好兄弟。
当然,后来他才知道方问天是某个军火商的私生子,妈被正宫干掉了,他想着学一身本事回去复仇,很多年后,他当然成功了,但这和海百合的身世无关,也就不必赘述。
海有余当年的代号是“沙克”,意思是鲨鱼,因为水平高,三十多岁就积累了一笔不小的财富,于是他琢磨着退隐江湖。
海百合听到这里,忍不住问:“我……和你最后一单有关?”
“是啊。”海有余撇了撇嘴,觉得自己真的傻缺,做完这一单就金盆洗手简直是比五星红旗还要鲜艳的旗帜呢!
但当时,谁能想得到呢?那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任务。
护送一件价值连城的珠宝到意大利。
珠宝被藏在一个绝对密闭的箱子里,哪怕是引爆核弹也无法炸开的绝密箱子。
海有余觉得用这样一个安全箱来护送一件珠宝的人肯定是傻缺,但既然有这个财力能拥有这样一个箱子,那么那个人肯定不是买椟还珠的笨蛋。
答案只有一个,里面不是珠宝,而是秘密武器,并且,多半是特别危险的生化武器。
但猜测归猜测,海有余从不对客户的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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