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犹豫着,要不要忽视那人回宿舍时,那人就跨步向他走过来,林清浅觉得月光变得清冷,夜气更浓更重了。他不免有些害怕,左右看四周的灯火差不多都熄灭了,周围没有人可以救他。
男人看起来有些恐怖,在这样的月色下,夹着烟,向他疾步走来,站定在他眼前。
“是不是害怕我?”男人松开手,让手指间的烟掉落,烟头的火花落下之前,溅起了点星火花。还是很温情的景象,男人却出手,轻轻握住了林清浅细嫩的脖子。
“害不害怕?”边动作,边靠近林清浅的身,两人的身体贴近,林清浅挣红了脸,只是月色之下,花好之时,夜下的脸变得空濛而迷离。他的身体在颤抖,两人还贴得这般之近,近得都可以听到男人强健的心跳声,摸到男人强健的胸口。男人突然将头埋近林清浅的脖间,想要汲取什么味道。
“你在干什么?”林清浅声音在夜空中轻颤,不正常了,有什么变得很不正常了,他伸手想推搡那人的头,自己的腰身被握住,扣紧无法再动弹。
“张天烈!”林清浅忍无可忍,在男人头上拍了几下,“你疯了吗?”
“再一下。”男人终于还是伸出手,将林清浅彻底抱住了,头紧紧地藏入他的脖颈间,那样子,好像一个撒娇的大小孩,无助而充满依恋。
“起来,快点。”林清浅再也受不住,狠狠地一推,这次退到了好几步远,在月色下,他的神色变得有些清冷,如同他的名字。
“你在做什么?”林清浅的声音显得有些凉薄,并且微微颤抖,“你为什么变得这么、这么可怕?”
“可怕吗?”张天烈侧过脸,半边轮廓看起来很邪魅,他用手遮了遮自己的眼睛,“吓坏你了吧?赶快回去睡觉,小心明天起不来迟到了,这个不像你哦,模范生。”张天烈说完转过身,慢慢往前走。
林清浅还没反应过来,他还是要出去吗?这么晚了---算了,他不正想这样的结果吗?
g里,舞曲绮靡,舞池里的人群彼此追逐yù_wàng的本身,头顶的舞灯变得迷离而充满动感。舞池中间,男人闭着眼,让自己陶醉在无限的晕眩之中,身体随着节奏晃动自己性感的身段。在他周围,围绕着纷杂百态的红男绿女,无不倾倒在他的魅力之下,簇拥着他,摇摆自己的肢体。
吧台上,火风顶着那头黄紫头发的脑袋坐上去,而正在调酒的刀疤男人丝毫不在意,慢条斯理地调着自己的酒,仿佛那是一件无比美好的事情。
“哎,老大今晚有些不正常啊。”捧着一杯果汁,火风咬着吸管,像是发泄什么不满一样。“平时他哪会跟群人瞎混,难道是跟清浅嫂子闹矛盾了?”为自己结论吓一跳,火风从台上跳下来。
刀疤男子抬起眼,“清浅,嫂子?”他的声音如同醇香的酒,深沉而醉人。
“就是清浅嫂子啊。”火风天真地笑着,“老大看起来好喜欢那个清浅嫂子的,不过他总是惹人家生气,也难怪人家不理他了。”
“火风。”刀疤男子调了杯酒递过来,“今天允许你喝一杯。”
火风吐着舌,“真的吗?老板你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说着立马护过那杯酒,生怕男子又反悔夺回去。
刀疤男子靠过来,脸上的刀疤清晰可见,虽然已有些年头,看起来还是有些狰狞。
“不要过分理会烈的事情。”
拍着火风的脸,眼神深深地严肃,“懂吗?”
火风感到有些吃惊,“老板,可是他是老大啊。”哪有做小弟的不管老大事情的,那太不尽职了吧?
“你乖乖的就好。”
为他擦拭嘴边的酒渍,刀疤男子继续忙回自己手里的活。火风捧着酒杯,眼神顺势望向舞池的魅惑众生的男人。
“老大。”火风看着跳完舞的男人走过来,蹦蹦跳跳地举起自己手中的酒,“老板请的,要不要喝?”
张天烈挥挥手,神情微显得有些疲倦。“老刀,调杯鸡尾酒。”
“烈,小心身体。”刀疤男子递过调好的酒。喝完酒,张天烈跟着刀疤男子进去了。
漆黑的暗室里,男人臂膀上的肌肉隆起,只听见男人低低的□□一声,身体软了下去。刀疤男子拉下男人的袖管,将男人半抱着扶进了男人的房间,在那里,有一个妖娆冶华的尤物在等着男人。
可是没过多久,只听得房间里传来重重的惨叫声,一个衣不蔽体的人从房间里逃了出来。
刀疤男子和火风闻声进来,那个吓得面色苍白的女人支支吾吾地说,“那个男人好可怕,开始的时候不断地摸着我,喊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后来不知道是不是清醒了,我被重重地踢下了床----对不起,你们找别人吧!”说着也顾不得衣衫不整,从舞厅里逃了出去。
从门缝里,依稀可以看到那个仰着的身躯,在他举起的手指间,有一条暗红的项链。只见男人双唇动了动,轻不可闻,似乎吐出了某个人的名字。
静驻了半晌,刀疤男子神色的暗淡终化为若有若无的叹息和无奈。
“走吧。”刀疤男子说一声,转身就要离去。
“喂,你就这么无情吗?老大看起来好可怜,我不能放着他不管。”火风就要推门进去,却被刀疤男自腋下夹起,驾到肩上,给扛了出去。
“喂,放我下来!”火风不依地死拍着刀疤男子的头,“老大一定是受的伤太重了,都怪那个死妖精,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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