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看着云卷云舒的赵恒煦懒懒的应了一声,天空中洁白的云一个个都变成了杜堇容的笑脸,或温婉或热烈或带着脉脉柔情的看着自己,他们两个不会有话本里才子佳人的波澜曲折,也不会有侠客杖剑江湖的跌宕起伏,只会有相濡以沫后的点点柔情,温暖的仿佛阳春三月的温暖阳光,那么的舒心。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杜哥,他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大好男儿雌伏在你身下。赵恒泽说话甚至带上了轻微的哽咽,他的杜哥本该是翱翔天空的雄鹰,却被大哥硬生生折断了翅膀禁锢在身边,而他的大哥只将杜堇容当作捕猎的工作,而不是可以贴心相处的爱人,左一个皇后、右一个妃子,现在甚至又来了另一个男人,赵恒泽眼眶发红,拳头握得咔咔作响。
“叫嫂子,以后不准叫杜哥,乱了规矩。”听了赵恒泽那些空乏的爱情观点,赵恒煦已经决定了自己以后应该怎么做,心思在另一个世界的赵恒煦并没有听出弟弟语气中的不对劲。
“啊……哈?”正准备不顾尊卑上下给大哥来上一拳的赵恒泽突然僵住,收回拳头掏掏耳朵,他没有听错吧?“嫂子?”
“怎么不愿意?嗯!”赵恒煦口气中带着威胁,“不允许再叫杜哥,知道吗,以后常来福宁殿陪陪你嫂子,顺带让你嫂子指点一下你的功课。”他没有空,只能够让杜堇容平时对弟弟多做监督,这孩子就喜欢空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以后不准看任何话本,让我发现一次,打一板子,发现两次,打两板子,三次,四板子,以此类推,发现到五次就扒了裤子打。”
赵恒泽表情一垮,啪的倒在草地上,看着蓝汪汪的天空,心里面好无力。他酝酿好的愤怒一拳,已经蓄势待发,却绵绵软软的打在了一团棉花上,心中感觉那个无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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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煦拽着垂头丧气的赵恒泽来到御书房办公,武善终和梁伟廷动作很快,已经基本控制了供词中提到的几家人,还没有控制的是那些是那些人家游走在外面的家人,锦衣卫、御林军及顺天府尹在武善终进宫前已经陆续将人逮捕。
“陛下,卫国公家,只有邓修古的长子邓昌伟不在家中,据说是去了蜀中游学,连邓家人都联系不到。”武善终将主要的情况说明。
京中气氛突然变得凝滞,百姓小心翼翼的观望着来往的士兵,做生意的不做了赶紧关门,出来买东西的也不买了,立刻回家。渐渐的,百姓们发现,士兵们并没有像宣帝时期那般欺压百姓,他们完成了任务押解了逃犯就沉默的离开了,秩序井然。慢慢的,又有人开始打开门做生意,急需要买什么的人也试探的出了家门。
大家聚集在一起,极为小心的讨论着发生了什么,据消息灵通的人士称,有官宦人家被围了,肃然的士兵笔直的站立在房子四周,看守着出入的角落,看来是犯事儿了。
百姓造反都是为了吃、活不下去了,而新帝不像之前的皇帝那样压迫百姓,还取消了一些繁重的赋税,虽然还不知道是不是长久这样,但是习惯于宣帝压迫的人们已经觉得很好了。逐渐的,也就松开了紧绷的神经,在安静中京城的生活还在继续。
御书房内,赵恒煦点头,邓昌伟大概在锦江一带,也就是这个时候和靖南王认识的吧,邓昌伟这人不好相与,诡计多端,是个难缠的。目前不用多虑。
“卫国公一家入狱,公布罪行,其他的围上三四天就撤了吧。”
“可是陛下,他们……”武善终不解,忍不住问道。
赵恒煦有他自己的顾虑,他又何尝不想一劳永逸,唉,可用之人太少,不留着空缺太多,朝堂之事捉襟见肘。
“无须多说。卫国公谋逆,意图谋反,男子,凡十五岁以上斩首,十五岁以下刺字,流放凉州、交州、崖州三地,女子全都流放凉州。仆役发卖,只准做最低贱的劳役。”赵恒煦翘起嘴角,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皇后邓氏参与其中,夺去皇后称谓,免去一切俸禄,打入冷宫。卫国公意图谋反一事诏告天下,以儆效尤。”
“喏。”
皇后是死是活,还重要吗!
一朝定生死,那就是帝王的一句话,卫国公既然敢做,就要为之付出代价。在牢狱中,卫国公眼睛明亮的盯着一个角落死死的看着,嘴角的弧度在火把幽暗晃动的光下显得十分诡异,刚才还进气多出气少的邓胜骤然变得脸色红润,一张干瘦的老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润。
卫国公回忆着自己的一生,成功过、失败过,享受过、痛苦过,位高权重日久,他终究是小看赵家人了,赵奕旃勒死宣帝的时候,他也在场,宣帝临死时带着快意的脸成为了他的梦靥,没有想到这么快自己就要去见他了。
邓胜自负的认为一定会成功,只有成功者才有权利书写历史,谋反又如何,史书上写的都是死后的事情,活着的时候享受到才是真的。可惜,他太过自负,竟然让自己的蠢儿子参与这么大的事情。邓修吉的娘是邓胜的贵妾,那个柔婉的女子,满足了邓胜对女性所有性的幻想,爱屋及乌,邓胜对邓修吉那也是疼爱的,越少人参与越好的刺杀竟然让邓修吉参加,简直就是找死。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邓胜猛烈的咳嗽了起来,枯槁的手成爪死死的抓着胸口,眼睛睁得极大,目呲欲裂,眼珠子暴起,瞬间爆发了所有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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