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顿一下,露出个微笑,继续对此侃侃而谈,“没错,我不是美国人,并且我的确是一个资本家,但是我也为起码两百名的美国员工提供了就业机会。不仅如此,我每个月收益的有十分之一都捐给各个慈善团体,我公司招募的股票分析师每天为数百位客户推介可能上涨的潜力股票,我的信贷部门每日为各种中小企业投放贷款,我即将建成的电子商务平台为美国经济创造新的商业机会,你说我掠夺了广大美国人民的财富?不,恰恰相反,我为广大美国人民提供了财富!”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老板,有一部分人问你为什么不是中国籍,你有想法吗?
林岳泽:因为计划生育。
作者:这样啊。
林岳泽:……
作者:你当我傻?七几年哪来的计划生育!= 皿 =
☆、14九一一
“威廉菲尔德,人如其名的投资商,美国梦的造就者。对于员工来说,他是一个精明干练的领导者,对于客户来说,他是一个从容不迫的指引者,对于其他证券商来说,他是一个手段难缠的竞争者……”我念着,“看他把我写的多好呀,我还以为他对我不是那么喜欢呢。”
“如果您访谈时候的回答有一点错误。”布兰登提醒我,“您就不会这里奇怪弗兰克爱迪生为什么对您这样友善,他会抓住你话的漏洞,把您攻击得体无完肤。”
“笔者初次见到威廉。菲尔德,就为这个相貌英俊,风度翩翩的男人折服。”我不理他,继续念着纽约金融周刊的内容,“大概上天真得会特别偏爱某个人,可以赋予一个男人聪明头脑的同时,还给他从容不迫的气质,完美无瑕的容貌。”
随后我得意的举起其中一页,“看我的照片!多么英俊啊,这个角度把我所有的优点都体现出来了,你说会不会有人把我的照片剪下来,当海报贴在墙上呢?”
布兰登放下给我倒的咖啡,翻了个白眼走了。
期刊发行后的一天,阿方索打电话过来,“伙计,你上杂志了!”他一听我声音就在那头嚷嚷,“报亭的女人都为你打疯了,就算是抢明星杂志也比不过,不过那家伙问的也够刻薄的,你居然真的能全部回答出来!太不容易了!”
我很奇怪他也会看金融杂志,但还是接受了他的赞美,并且告诉他那些刁钻的问话对我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就和毛毛雨一样,不痛不痒’,我对他说。然后是蒂凡尼打电话过来,不过他就是对我大肆嘲讽了,“瞧瞧文章里那些肉麻恶心的句子,把一篇好好的,正经的访谈变得不伦不类,那个弗兰克爱迪生简直是爱上你了,你没给他灌什么mí_hún_yào吧?”
“我什么都没干,先生。”我得意洋洋的说,“我就是这样的有魅力,你明白的。”
“谦虚点吧,臭小子!”他吹胡子瞪眼。
再然后,顾安宁也打电话过来。
“菲尔德先生,我看了您的访谈录,您的回答真是特别的好!”他似乎特别感慨,“身为一个外国人,我很遗憾美国这片土地上看到的并不是民主和自由,而是日益严重的歧视与苛待。这些本该得到抨击的观念,却始终没有人给予重视,我比任何人都知道我们在这片土地创业的艰难,每一份收获,都需要付出十倍的辛劳汗水,但是,您的存在简直给这些人会心一击!”
能得到他的赞美我简直受宠若惊,要知道顾安宁一向是对我不假辞色的。在我谦虚的应答几句话后,他又试探的问。“那么,现在您可以接受我的晚餐邀请了吗?”
“如果你还在为我那次出手相助而心怀感激,我希望你忘记这件事。”我说,“对我来说,那不算助人为乐,就好像你在路边走路遇到一个不小心摔倒的人,每个人都会停下来拉他一把的。”
“并不是每个人。”他固执的说。
“好吧。”我看了下我的备忘录,“很抱歉我在未来的两个星期内都没办法空出时间和你共进晚餐,不过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在这周二和你一起吃早餐。”
顾安宁同意了,在最后我状似无意的问,“安东尼奥,也许我冒昧,但是以你的年龄似乎应该在学校里读书,怎么会突然来到美国呢?”
“一言难尽,菲尔德先生。”他对我说,“我是被一个人逼得不得不来的,大概是我太倒霉了,你如果不介意听听年轻人的烦恼,我很乐意向你倾诉。”
顾安宁明显把我当成了值得信赖的长辈,以至于想从我身上得到慰藉,我有些郁闷,我很老吗?其实我也就比他大三四岁而已。
周二,我穿上西装准时赴约,我们在格雷戈里咖啡馆碰头,然后一起坐下来聊了一会儿天,我主要讲诉了一下我来美国发生的故事:我是怎样从一个只有两千美元的穷小子,变成如今的大资本家,其中我省略了我偷偷咬约书亚史密斯一口的事迹,只说如今的一切都要归功于突如其来的机遇,以及我总是在不停的遇见贵人。
顾安宁很羡慕我周围能有一堆朋友支持。
“您一定性格很好,才会有这么多人愿意帮你。”他说。 “我觉得并不是您一直遇到贵人,而是你的善良吸引了他们。”
听听这话,真是叫人无语……我耸耸肩膀,“你错了,请不要因为我一次举措,就把我定性成一个善良之辈,我并不是一个好人,好人是无法在华尔街生存的,我只是特别会适应规则。我觉得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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