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修安心中一喜,本来一直都觉得左符似乎对他略为冷淡了些,好吧,看在左符对每人都是这么一副冷淡的份上就不要求太多。而且木修安心知自己第一印象给左符恐怕是非常之糟的吧,可偏偏年少时面对左符时的悸动根本不知是什么原因,理所当然找左符的不痛快去了,尤其是对左符的那个恶作剧想必左符至今还记得的吧!
微微有些心虚摸了下鼻子,那时不识情滋味就已经选好了左符,可却被他年少练功一直淡薄的情绪突然间起的变化自是不快而找上左符。如今回想起来当初的自己也甚为好笑。只是不知道左符是如何看待他的呢?
左符自是记得木修安在他年少中秀才之后的恶作剧,只是不过看着某人为此而着急似乎也不错。嘛,他可不是真的一点仇也不记的翩翩君子。
而且木修安对于身上的异味不是受不了吗,那么且让他多忍耐几天若何?话说这身的异味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别的作用,只是浑身发臭难以令人接受罢了,为了木修安好,所以这异味还是暂时不要去掉好了!
左符露出一笑容,明明很美好的笑容却令木修安背后微微发冷,总觉得左符脸上的笑容似乎特别黑暗,可仔细一看分明就是一正常的笑脸。刚才应该是他的错觉才是。
既然已经发现他身上内功心法的岔子,那么肯定要尽快去解决以免时间拖久了留有后患。
幸运的是这悬崖底下除一片桃林外还因为人烟稀少而长着年份不浅的草药,更不用说因为没有人采摘甚至连保命用的老参都有不少。左符当然也知道这药材的存在,只是一般好药材生长的地方都多多少少不在普通之地。也因为左符并不缺少药物,故而一直将它们任其自然生长。
直至木修安需要时左符才对木修安提醒这崖底有不少药材,若是有用得上就直接在崖底中摘取即可,无须再度出现在他人眼前。
木修安本来无意出现在他人眼前,毕竟在魔教中他分明已经是个死人,而正派中人恨不得他早死。所以不管因为什么缘故左符主动向他提起这事木修安总是安心不已。想来左符对他也是有情有义的罢,所以趁现在两人世界(书童和仆从:当我们是死的吗?)与左符相处再久些似乎也是极好的。
而且他在这些天中也给自己的属下发了信号,虽然他当然是被暗卫所袭击所伤,可也因他自视甚高一时忘了带上其他的暗卫缘故,而且在魔教中他不是一点自己的势力都没有的。更不用说在没有接手魔教之前他也有属于自己的势力,当然这点也只有极少人知道罢了!
现在左符除了他身受重创和名字之外对他其余皆是一无所知,木修安心中既是欢喜又是忧愁。欢喜的是左符肯定是在意着他的,忧愁的是他们相处的时间如此短,左符从一开始救他到现在的关心于他,如此心善到时知道他为魔教之主怎么是好?
一时之间木修安脸色变了又变,反倒将自己内力隐患之事给抛到一边去了。左符笑意盈盈盯着木修安变来变去的脸,感觉十分好玩,似乎在前几个世界中某人都不会变脸而今却看到了,虽然脸有不同之处可却有相似的举止。果然十分有趣!
不过还是提醒某人:“不是说要打药材来恢复伤势吗?”虽然历经了那么多的世界,可他的兼疗伤之法也只有灵魂上的一些成就而已,至于药物什么的他还真的一窍不通。至于是看过成品,若是要他从这新鲜的草丛中寻出它们来,左符自问还是做不到的。
至于某人会如何是想就不关他之事了,做为一教之主的木修安虽然认药不多,可针对他所用的那些药材他却是记下了的,素日里最不喜便是这些药材的背诵之类的事,今天却是十分感激师父无聊时的小小惩罚了。
也因得如此木修安对治疗内伤的药十分熟悉,也十分迅速采摘好自己一次所需的药物之后才惊觉这崖底可真是个天然的宝库,不过若是左符心生不喜,那么他绝对不会让人惊扰到这世外桃源。
因为要用到药浴,木修安双眼微带期盼:“阿符今日可替我观注水?”一开口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阿符会不会觉得他是个登徒子什么的?
左符木着脸:“可。”某人没脸皮没下限不是一早就知道了的吗?可在这一世界中他们分明相识不久,而且说好一教之主的提防心呢?
木修安听得左符的允诺喜笑颜开:“阿符待我可真好,待我伤好之后,阿符可允我一诺?”手指因为紧张而扭得死死的。
左符看似无意:“那可要看什么事了,不在能力范围之内可恕不可能应承下来。”这一世界中似乎有些奇怪,难不成是因为世界经历多了所以那种违和感会有所减轻不成?
并不知道左符在想些什么的木修安这次倒是说得爽快:“不会,一定是阿符所能做得到的。”只要阿符应承下来,那么即使日后阿符不给予回应也有一线的留余之地。
左符虽然猜不到木修安的用意,可想来这个灵魂应该不会害他,故而很是痛快答应下来。
而木修安微微勾唇一笑,待他疗伤好之后,与阿符相处有所进展必定会对阿符诺此生。
药材虽然不寻常也不算名贵却很有效,而木修安在几次药浴下来之后运转心法感觉顺利无阻碍后露出笑脸,对着微带着急之色的左符道 :“没事了,待伤口好转之后,我们不若出去走走?”知道左符喜欢游山玩水,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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