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舒看了一会觉得无趣,打算将查到的最新消息回去告知羽翎,姚秦若是楚相一死,必定内政不稳,看来就是李询的天下了,到时候就有得玩了。
她才一转身,由于思绪游离,在没有注意之下扑怀撞入了一个人怀里,那人的手好歹不歹的搭在了她的腰上,感觉就像被人蓄意占了便宜一般,她面红耳赤的瞪了这人一眼,只觉这人长得虽是相貌堂堂,但眸子里却闪烁贼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再一定睛看,瑜舒就认出了这是李府的那个小厮。
瑜舒本就对他没有好感,狠狠的再瞪他一眼,急忙掩面走了。
瑜缝人被人领到李询的上卿府,居然是李询亲自接见的。
李询见了他,直接开门见山的就说:“听说你曾是御用缝人,天子礼服会不会做啊?”
瑜缝人一直对自己的手艺极有信心,最受不了别人对他缝纫能力的怀疑,于是冷哼一声道:“天子礼服一共12套,春夏秋冬各四套,一套上朝,一套狩猎,一套祭祀,一套接见诸侯。”
李询挑挑眉,问道:“一套需耗时多久?”
礼服的制造极为讲究,但瑜缝人不欲与李询多费唇舌,直接道:“一个月。”
“好。”
李询在桌上放下三锭金子,“先做一套上朝和祭祀的,夏服,一共两套,这是定金,这几锭金子够你吃上好几年了,剩余的按一套15金算,总共30金,这是尺寸。”
说完将一个小锦盒推到瑜缝人面前。
瑜缝人打开锦盒,取出里面的纸条看了看,脸色徒然大变。
“这不是天子的尺寸!”
李询眉头一皱,不悦道:“大胆!”
瑜缝人甩下纸条,振振有词道:“天子身高六尺五,腰宽二尺三,肩宽二尺五,锦盒内装的分明不是天子的,这是——秦侯的!”
李询冷哼一声道:“你只是个缝人,只要依职办事就好,其他的无需多问。”
“可是我是大胤国民,绝不会做谋反叛乱之事。”
瑜缝人说完就径直闭上眼睛,不再开口说话。
李询气得团团转,却又无计可施,只得嘱咐道:“来人,给我好好款待瑜缝人,在瑜缝人考虑期间,不得有人打扰瑜缝人。”
说完大步走出门外。谁知才走出几步,就有小厮附到他耳边说道:“大人,到手了。”
李询闻言眸中深处一亮,只见那小厮掌心里拖着一只玉琢的比翼鸟挂饰。
“这是从瑜老头那姑娘身上摸来的,只要有了这个,再把握上时机,不怕那瑜老头不就范。”
李询眼中贼光一闪,点点头赞赏道:“不错,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事成之后必有重赏,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话,小人徐达。”
“嗯,不错。”李询拍拍他的肩道:“小伙子有点意思,以后你就是我李府的家宰,好客来的赌场就交由你打理。”
徐达一听大喜过望,急忙跪下谢恩,完了之后立马调动人手去监视着瑜舒的一举一动。
苏怡现在正背着那自动风扇,手里拿着一叠草图不断的计算不断的修改,然而心里却越来越烦,就似烧起了一团不知名的野火,要将人从里到外完全焚为灰烬方才罢休。
从小就不喜欢尔虞我诈,好不容易摆脱了那明枪暗箭的政坛,本以为可以自由自在的做着自己爱做的事时,却又在一次高空驾驶中出了意外。只记得当时飞机上所有指示均失控,飞机不受控制的任由地心引力牵引下坠,在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极其幸运的挂在一根树杈上,头部因戴了安全帽而没受到重创,好歹捡回了一条命。
一直热衷于野外探险的她足足花了一个月才从那密林中走出,勉强到了稍有人迹的地方,然而眼前的房屋建筑和她所熟知的高楼大厦迥异得让她完全傻眼。
天空是开阔了,亮澄了,空气是清新了,眼帘是一望无际的绿,四四方方的田坎,小道旁是稀稀落落的小木屋,但是——一切却显得如此荒凉,陌生得可怕。
她想自己也许掉到东南亚的某个国家来了,或者是在中国某个未经开发的村落。
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这里人的穿着只有在古装剧中才会出现的长裙,男女都留着长发,说的是苏州一带的方言,写得是酷似篆书的另一种文字,她现在连交流都有问题,更别说要想办法回家了。
与其说她接受了自己穿越了的这个事实,倒不如说她整个人都蒙掉傻掉了。
由于语言不通,她没法谋生,只能拾别人扔掉的食物为生,然后漫无目的的继续走着,从来没有在意过别人看她的眼光。
有一次有几个小孩子拿石子扔她,将她扔疼了,她回头瞪了那孩子一眼,结果几个孩子就哇哇的哭了起来,然后立马有村民拿着锄头等工具冲了过来,并对她动手。她不欲与这些村民发生冲突,于是只能选择逃走。
在那之后她再也不敢去村落,走的都是荒山野岭,吃得是野果偶尔也有山禽。终于在有一天她在河边喝水时,无意间瞥道了河里的倒影,才将她惊了半天。
河中的人蓬头垢面,油腻腻的长发已超过的了肩头,身上的衣服也黑得发亮,她觉得自己再不能这样下去了,于是她终于接受了自己穿越到陌生世界的事实,并且要开始积极寻找回家的方法。
首先她拿出在经过某集市上偷来的小刀将头发削短,并把自己洗干净,简单计划了一下就开始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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