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
项翔眼里波光一闪,可转念想到虞斯言或许对他那些兄弟们也这么说过,发亮的眸子顿时又黯淡了,深黑的瞳仁搅动着漩涡。
虞斯言糙,但却敏感。项翔深藏不露的情绪有了一丝变化,他立马就察觉了,反省了一下自己说的什么,虞斯言再一次乱入,
“我没命令你,我也就这脾气,大家都是男人,没娘们儿那些唧唧歪歪,你可别这么敏感,你确诊是没事儿,我才能让你正常上班啊!”
项翔挑了挑眉,这是谁敏感呢?!
敏感……
一个咋念闪过,项翔噗嗤一笑,眼珠子熠熠生辉。
一个男人,对男人的小情绪就这么敏感,却对女人放大的情绪都瞧不出来,不是gay,那就是还没发现自己是gay!
“你还会笑呢,我都以为你那笑神经是死的。”
看到项翔柔和了的脸庞,虞斯言自然跟着心情好。
他看着前面的路,冲着项翔侧顶起胯,
“我裤兜里的烟和火机,拿出来。”
项翔的笑容一僵,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
强硬的剔去自个儿眼神的毛边儿,项翔脑子里一遍一遍提醒自个儿,一定得忍住。
纤长的手老老实实地插进光滑的涤纶运动裤裤兜。
项翔眼睑垂下,顿时有爆粗口的冲动。
夏天的运动裤为了透气,压根儿没内里,连裤兜口袋都是网眼儿的,项翔手一抻进去就摸到虞斯言的大腿了!
项翔捏着烟盒,果断的把手往回一抽,可天有不测风云,世间妖`孽横生,项翔的手刚抽出来四分之一,就被虞斯言给摁住,手指背面紧紧的压在大腿肉皮子上,
“我`操,你的手好凉快!”
项翔舌头都麻了,这孩子难道是故意的?!既然能腾出右手,干嘛翘着屁`股让我掏啊!
事实证明,虞斯言才是纯洁的。
就按了这一把,虞斯言立马撒开手,重新握着方向盘,一个劲儿的嘚吧嘚,
“你手怎么这么凉?生病了?”
项翔缩回手,从烟盒里摸出一根儿烟,
“不是,我天生体质就这样。”
虞斯言愣了一下,问:
“那你是不是夏天都不怎么觉着热?”
项翔把烟放进嘴里,用舌头卷着烟嘴儿在嘴里滚了一圈,
“嗯。”
虞斯言顿时瞥去羡慕嫉妒恨的一眼。
项翔头一次瞧见虞斯言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忍不住狞笑了一下,好在他窝着手挡着风点烟,虞斯言也没瞧见。
点上烟,抽了一口,项翔转手把烟塞进虞斯言嘴里,顾自又点了一根儿。
男人点烟的方式很多,项翔这样替虞斯言拔一口再给他,在开车的情况下是最合理的,任谁都不会多心。
虞斯言抽了两口,眯着眼睛吐出袅袅余烟,再把烟叼在嘴角,说:
“你是抽口水烟的啊!”
说着,虞斯言还用嘴吧唧了几下湿漉漉的烟嘴儿。
项翔瞳仁移到眼角,似有似无的目光在虞斯言的嘴唇上停驻了几秒。
这孩子到底是粗枝大叶还是敏感心细呢……
☆、058 自残。
058自残。
虞斯言带着项翔上了西南医院,在一楼买了病历、挂了骨科的号,拿着医卡就赶紧了上楼。
这都下午快五点了,大量的病人都在往外走,上行的扶梯没几个人,旁边相邻的下行扶梯倒是挤得跟便秘似的。
虞斯言和项翔俩都是出众的人,也就是俗称的正能量源体,这走到负能量集中的医院,那就是沙漠中的天降之水,南极冰川上的熊熊大火。
对于被打望这种事儿,虞斯言相当淡定,而项翔简直是神淡定。
虞斯言向来对外界的目光不上心,尽管今儿周围的视线别样的火`热暧`昧、不同寻常,可他还是没被看得浑身不舒坦,不过只是有点莫名其妙。
项翔倒是明镜儿着,可这对于他而言就是享受。
虞斯言还正纳闷儿呢,就闻见一股子肉香味,夹杂在浓烈的消毒水味道里,运转的大脑瞬间罢工,条件反射的追寻着食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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