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艳连忙上前扶住他。
“言将军,你没事吧?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好了。”
“不用了,别扫了花将军的兴致。”
言非离暗中撑住风衣下的身子,苦笑道:“看起来我是真的醉了,若让花将军藅-u,n一厝ィ明天恐怕要被兄弟们笑死?/p>
我看将军也不必去和门主说了,让门主以为我酒量浅薄,实在没面子。
我便自己下去好了。”
说着,推开花香艳的手,挺直身背,转身隐在阴影中,慢慢退出去了。
出了大堂,经过几条长廊,还能见到忙忙碌碌上下菜的仆役们。
转过浮游居的正院,向北面行过几个院落,偏僻的竹园的园门近在眼前,言非离却再也忍耐不住,脚下一阵踉跄,靠倒在身旁的院墙边。
“唔……”压抑的呻吟声终于还是从嘴边泄了出来。
言非离满头大汗,疼痛难忍,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双手按到掩在黑色风衣下高耸圆隆的腹部上。
02
强撑一口气,抬脚迈了进去。
谁知,离了墙垣的依靠,言非离脚下一软,竟从三阶台阶上掉了下去,滚落到院内。
“啊……”言非离禁不住惨叫一声。
滚落时翻转的身子压到腹部,一阵强烈的抽痛,让言非离咽唔出声,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破掉一般,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出体外,顺着双腿见缓缓流出。
言非离躬蜷起身子,躺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腹部,再也无力起身。
大片大片的雪花不知何时飞扬着从天空中落下,洋洋洒洒地席卷而来。
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前方正院的浮游居里,年宴还没有结束,看起来是要进行到深夜才能罢休。
热闹嘻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明显,也衬着北边荒僻的院落更加寂寞。
“啊……唔……”言非离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早已被被冷汗浸透的衣襟又落上层层霜雪,寒冷彻骨。
只觉得自己四肢已经麻木,可是腹中却火热一般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言非离在雪中不断挣扎着,自己的房间近在眼前,可是他却连爬进去的力气也没有。
谁来……谁来帮帮他……帮帮他……一向坚强内韧的人,终于也忍不住在心底求救。
“言将军,你怎么会躺在这里?你、你怎么了?”老天似乎也看不过去言非离独自在大雪中苦苦挣扎。
花香艳惊慌失措地看着蜷缩在雪地中的言非离,黑色风衣上的一层白雪昭示着他倒在这里已有一段时间。
原来自言非离离开年宴之后,花香艳越想越觉得不放心。
要知道言非离身为北门大将,武艺高强,功力深厚,就算真的醉了,也不至于脸色苍白,额冒冷汗。
又想到言非离沉默寡言,素来隐忍的性格,只怕真的是身体不适却在强自忍耐。
他虽与言非离不同门人,交情一般,但向来钦佩他的为人。
见外面大雪落下,终于还是忍不住过来看看。
谁知来到竹园门外,见园门大开,一进来就见言非离竟然倒在台阶下,不由一惊!伸手去扶他,感觉他浑身冰冷,抖得厉害。
言非离吃力地睁开双眸,看清眼前来人。
“花、花将军……”“言将军,你是不是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黑色宽松的风衣遮盖住了言非离的身形,让花香艳看不真切。
他第一个感觉就是有人大胆闯进四天门总舵,打伤了言非离。
“扶我、扶我进屋……”花香艳反应过来,连忙要把他搀扶起来。
谁知言非离下身沉重,双腿酸软无力,根本站不起来。
“唔……”这种挪动让言非离的腹部猛地向下一坠,痛不堪忍。
花香艳架起言非离,连托带抱,终于把他弄进了屋里。
03
进到里屋,将言非离扶到床上,脱下已被大雪浸透的风衣,花香艳看见一直被他掩盖住的身形,不禁大吃一惊!“花、花将军……请你快去、快去找秋、秋、秋大夫……”言非离吃力的喘着气,紧紧抓住花香艳的手。
随着腹中又起的一阵绞痛,手上不由得用起力。
花香艳被他攥得生疼,心下也惊慌起来。
“言将军!你到底怎么了?”“快、快去……”言非离已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觉得腹中的东西正在用力挣扎,极力想脱离束缚。
“告、告诉他……我、我的羊水已经破、破了唔……”言非离疼痛不已地倒回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花香艳终于脸色苍白地带着秋叶原匆匆赶来。
此刻言非离正疼痛不堪地在床上辗转翻滚。
秋叶原一见言非离的样子,二话不说,立刻上去一把按住他,不让他如此翻滚伤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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