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包裹着下身的那只大手突然加紧力道,何文闷哼一声从简明血迹斑斑的脖子上离开,仰了脖子粗喘。
简明偏了一下身上把何文整个人遮挡住,手从衣摆伸进去揪住何文胸前的突起,拇指跟食指夹住左右揉搓,何文抿紧唇,额角被汗水浸湿。
两人都没注意到彼此的距离已经是爱人才有的亲近,呼吸纠缠在一起,引起阵阵灼烧,何文身子蓦地一阵抽搐,靠在简明身上释放了自己。
草,太爽了。
重活在这幅半死不活的身体里面,头一次爽过。
简明深呼吸,没去管小腹那里和裤子上沾的白色液体,抓住那只修长的手覆在自己膨胀的物件上面,声音低沉黯哑:“摸摸它。”
何文侧头看着对面楼梯口方向,似是在思考着什么,手上的动作熟练,富有技巧的让简明忍不住发出舒服的感叹声。
走道光线极暗,空气里漂浮着浓郁的麝香气息,开始变的闷热,路过的人看到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他们会暧昧的吹起口哨,甚至有的会故意从口中发出ròu_tǐ碰撞的啪啪声。
简明眼底不知何时涌出了一簇火焰,以往都是何文乖乖的任由他摆布,一尘不变的后入,枯燥的像是一道程序,从来没体验过这种近乎偷情的刺激,他忽然觉得很新鲜,连血液都在缓缓沸腾。
“轻点,拽到皮了。”简明呼吸顿了顿。
被打乱思绪的何文扬了扬眉毛,那只手依旧在有节奏的转圈套弄,另一只手去摸那两个肉球,带着汗水的手心刚包裹住,他就听到男人急促的呼吸。
扣住何文双肩的手紧了紧力道,简明微闭双眼,刀削的眉微蹙,他平均两三个星期会回去一次,基本都是直接舒服完就离开,除了那个洞就是嘴巴,从来没让何文用手给他弄过,这种强烈的快感能让人上瘾。
“往下面一点。”简明哑着嗓子要求,后背猛地绷紧,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泄出,溅了何文一身。
何文拿纸巾把自己身上沾的液体擦掉,靠着墙壁点了根烟懒懒的抽了一口。
整理好裤子,简明眯了眯眼:“你什么时候有抽烟的毛病的?”
“忘了。”弹掉烟灰,何文扯扯唇角,泛黄的记忆就跟陈芝麻烂谷子一样嚼之无味。
只是相互打了次炮,然而激烈和浓烈程度让他们都始料未及,两人视线对上,丝丝火苗乱窜。
何文平淡的目光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在商场摸爬滚打十多年,阅人无数的商界巨头莫名被盯的有些发毛,他侧头挪开视线。
“我听说你老婆快回国了。”何文吐了个烟圈,眼底的所有情绪都被走道里的黑暗吞噬了,却显得更加幽暗:“简明,我这个人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那玩意儿成天都是软趴着,实话跟你说吧,有时候我自己都懒的多看一眼。”何文眯眼,黑眸划过一道酝着捉摸不定的光芒:“但我并不喜欢被人骑在头上。”
简明揉着何文的下巴,摩挲了片刻后,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吐出:“继续。”
“你朋友过来了。”何文抬头去看走过来的张易,裂开唇角邪邪一笑:“他想约我打炮,你说我提什么价位比较合适?”
简明额头青筋突起,脸色有些阴沉。
走来的张易迎接的就是简明砸过来的拳头,他直接被揍的倒地上。
“简明,有话好好说。”跟过来打算静观其变的李军看到这一幕直接跑出来出声制止快要暴走的男人。
“张易,管好自己的脑子。”简明钳住何文的胳膊越过他们朝电梯那边走去。
“就算简明玩腻了,扔了成为废品,那也是简明的东西。”李军拍拍张易的脸颊:“你下次再犯浑,我猜简明会让你断根。”
张易身子一抖,脸色变了又变。
当夜,何文跟简明回了日光公寓,两人既没热情的拥吻,也没拳打脚踢。
何文从洗手间出来,房间就剩下他一个人,果然跟调查的一下,简明对性事的关注其实并不是很强,几次的相处来看,对这副身子更像是一种变态的报复和折磨。
打开手机给方军回了一个电话,何文就把自己摔在床上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他就接到方军的电话,说《破茧》继续开拍了,要求他尽快赶回来,何文听了愤怒的踹了一脚桌子。
简明这样做应该是知道他害怕坐火车,故意折磨他,耍着他玩。
回y市的过程依旧是场灾难,何文下火车后就见到来接他的方军,对方似乎很匆忙,上来就是一连串嘱咐的话语,大脑还有些懵的何文反应不过来。
直到坐在一家咖啡厅里,看着对方长相斯文的男人,何文才从那种疲惫的状态缓过来神。
“你好,我是叶淮,《破茧》的编剧。”
“很荣幸见到你。”何文伸出手握住面前的那只修剪干净的手。
镜片后的目光从何文那张憔悴的脸上掠过,叶淮说出了来意:“是这样,我这里有个新剧本,打算自己亲自制作,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何文不易察觉的挑了下眉,礼貌的安静等待对方的下文。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破茧》里面,你还差两场戏就结束了,我想这并不耽误你的时间。”
拇指摩擦着杯子边缘,何文笑问:“什么类型?”
叶淮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同志题材。”
目光从对面男人漂亮的手上扫过,何文淡淡挑唇:“片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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