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水楼一楼隔间之中,娴孟君一袭红杉正慵懒地靠在软塌上,一脸兴致的看着文妧“你说你要加入砚栩阁?为什么?”
“因为,我能给你带来财富的支持,况且你之前也说过,我身上有有你已经被消磨光的东西。”文妧想其实那所谓被消磨光的东西,总是还能找回来
的。
娴孟君却摇头“我说的是为什么这么突兀?”
文妧想了很久,她抬头目光中有一丝坚韧“昌府、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娴孟君一声长叹,将身子坐直随后拿出茶盘中的茶杯为文妧满上,复而又抬起酒壶为自己满上“今日我们不谈其它,尽情的玩一玩。”
文妧心中有事,也不知这玩的定义为何,只能干陪着娴孟君坐了一下午。
直到第二日,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流影忽然推门吵醒了正在酣睡的文妧,脸上带着一抹慌张“主子娴孟君到府中来说是教书。”
文妧尚且未曾清醒,听到教书两个字,只下意识的回答道“那你叫我干嘛,叫阿杜啊。”
流影言语间颇有些为难,迟疑着说道“可…娴孟君说昨日主子请了她做先生,还说让您别忘了昨日的话。”
若说听到前言,文妧的状态依旧在沉睡中,那听到后面一句话,文妧的状态便是瞬间清醒。
于是娴孟君在将近半小时的等待之后,终于见到了文妧,此时的她脸上正带着不耐,却见文妧脸上带着疑惑与不解,这才知道,原来对方竟没明白昨
日自己口中的意思,这才松下了脸上的不善说道:
“我还当你昨日参透了我话中的意思没想到竟然不明白。”
文妧听到此言,心中更为疑惑。
娴孟君无奈,只好娓娓作答“我让你昨日好好玩玩,就代表那之后,你一定再没了玩的时间。”她一嗔“你以为江湖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即便身后有
人作保,你若是不明白江湖中的规矩与琐事,照样死不瞑目。”
文妧一听,这才明白对方的意图“所以你今日来,是要同我说一说江湖的事情?”
娴孟君一笑“倒并非说这么简单,若你太过愚笨,不准还得背一背。”
文妧瞬间头大,转眼间就想到了当年在皇宫,被大臣们支配的日子和时间…文妧撩过衣裙,坐在了娴孟君跟前“我觉得这种东西其实可以循序渐进…
不用急于一时。”
见着文妧一脸的恐惧,娴孟君忽地笑出声来“其实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多,况且除了你之外,我可是还有真正的徒弟,阿杜那边不还得我去吗?”
文妧听着,这才松了一口气。
直到娴孟君将话带入正题,文妧才知道,娴孟君所说的约莫都是些江湖背景,并没有对方一开始口中所说的‘背一背’那么难。
从开口到结尾,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江湖如今大致的一个形势便呈现在文妧眼前,如今的江湖,若真要细究,还得从前朝宣合年间说起。
众所周知,前朝宣合皇帝乃是个千古难寻的暴君,先是耗费民膏民脂修筑长城,后派军三征高丽句,甚至曾派出朝中众臣前往洛阳修筑迁都宫城,耗费大量国力民力并且下令必须在一年内修筑完成。
曾有传闻,在这一年的赶工期间每日都有官府专供的板车不断从修筑场地一辆辆滚着轮子抬出尸体送到城外安葬,旧的尸首每日送出又会有一堆新的民夫进入,至死方休。
这座宣合年间建筑出的巍峨宫城,据传闻而言乃是金贵至极,巍峨壮观,只可惜寻常人还没能见到,便毁于百姓们的怒火与战火,而当年尚且在世的宣合皇帝也因百姓们的声讨,与各地叛乱者的矛头指向,不得不从长安宫城迁向扬州行宫躲避在大将军的羽翼下。
当时政局混乱,各地不堪于□□而又富有才学抱负的才子纷纷揭竿起义,百姓们为了反制暴君,纷纷加入了距离自己最近的组织。
而这沉旭阁的前身,正是杭州一带名头最盛的‘瓦皇寨’,瓦皇寨寨主李东旭自认没有统领众人的才能,遂让位于当时在寨中颇有名气的左商丘,左商丘不愿继位,只做了副寨主,在其的统领下,寨中推陈出新,又因寨中兄弟颇为义气,救当时的百姓于战火之中,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投奔,而瓦皇寨众人也重新编制,成为了瓦黄军。
直到后来自己的祖父刘尧看准形式一路从太原出发,攻占徐州后绕开宣合皇帝所在行宫,一路收纳贤士、百姓,军队也因此不断壮大成为当时三大势力中的一员。
其中三大势力,一为扬州宣合皇帝所在行宫,早已失去了民心;二为统领着洛阳西北一带的魏国朝廷,拥立的乃是与皇族有亲家关系的公子哥;第三则为后来建立夏朝的刘尧所拥立的长安赵愢。
刘尧在掌握长安政权后,将手下势力分为两股,一股留守长安,一股由刘韬,也便是自己的爹爹所领,南下杭州,剿灭了瓦皇寨中的部分瓦黄军势力。
文妧深知这种行为的可诟性,然而为政统治者却不得不做。
后来剩余的部分瓦黄军势力偕同左商丘、李东旭一路向西逃窜,逃到了当时的蜀地,正巧被当时蜀地中有些名头的紇奚正我所救,为了感激对方的救助之恩,瓦黄军残余势力被编入紇奚正我所有的蜀中军中,但却独立存在。
后来父亲一路降服陇右势力,甚至与当时朝中富有盛名的不败将军尉迟铉一同拿下了扬州行宫,紇奚正我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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