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齐明鑫发现自己和于弋住在对门之后,就一直在自己的家里心神不定的,于弋那边有什么响动,齐明鑫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对面两个人吵得声音太大,还是因为齐明鑫一直刻意地去注意对面,总之关于于弋在那里的一切情况,齐明鑫都听得一清二楚。
而在自己家里,他和郑可可的房/事成了齐明鑫的一大心病。他根本无法触碰女人,每次只是看到那些脂肪大于肌肉的白/皙的身体,齐明鑫就会产生一种恶心的感觉。他其实也是很明白做为一个g,他是不能接受女人的身体的,可是齐明鑫却觉得这是他欠郑可可的,就好像他自己的工作,一定要做到位才成。
齐明鑫当初选择和郑可可在一起时,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出于一种自私的心理的,他和于弋那时正分手,郑可可又那么愿意要嫁给自己,齐明鑫脑子一热就答应娶她。
至于郑可可为什么要如此坚持和自己结婚,齐明鑫从来没有想过,他只是觉得找到这样一个理解人的女孩很不容易,而自己又必须要步入一段婚姻,完成父母的夙愿,这段婚姻就这么促成了。
如今齐明鑫才明白什么叫自食恶果,单单从性/生活这一方面,齐明鑫総-u,n薹履行自己作为一个丈夫的职责?/p>
每天活在这种愧疚的心情里,齐明鑫的话更少了,最初他和郑可可在一起的那短短一个月,齐明鑫还是很善言谈的,自从两个人走入一个家庭,他们之间的交流反而更少了。
郑可可白天像齐明鑫一样,早早地起床去上班,晚上谁回来的早些就谁来负责做饭。为了抢到这个做饭的资格,两个人都是下了班就很早往家里赶,回到家就赶紧去厨房占位子,好像能做家务是很幸运的一件事情。
而对于每天晚上齐明鑫多多少少的一些触碰,郑可可也是能忍则忍,忍不了便一个人躲到卫生间去哭。她也排斥男人的身体,而且比齐明鑫更为强烈,已经上升到一种恐惧的心情,每次齐明鑫一伸出手来,郑可可就忍不住紧张。
齐明鑫并不知道这些,他并不知道郑可可不希望自己触碰她,他只知道郑可可并没有因为房/事的问题对他有过任何意见,更没有提出过什么要求。郑可可回到家里出了简单地做些家务,就是看看电视,上上网,安静得不得了。
就这样,两个人最初相处的两个星期,话少得可怜,郑可可喜欢一个人站在窗前朝外面看,一脸落寞的神情。齐明鑫不知道她看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落寞,他甚至连上前和她搭话的勇气都没有,就是一个人站在后面愧疚自责。
与他们相反的就是于弋那个家庭,高野根本不把男人放在眼里,尤其是于弋这种整天自以为是的男人,每天闻着于弋身上的酒味,听着于弋说的那些骂骂咧咧的话语,高野就有一种想杀人的心情。
于弋是炸弹,高野又何尝不是,于弋和她结婚,明明是合作婚姻,却弄得像仇敌一样。
高野最初看于弋的打扮,觉得他是眼界很开阔,很豁达的那类人,结果相处了几天便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于弋不仅没有这些优点,还特别狭隘,敏感加神经质。他的想法变换的很快,一会儿说高野和他根本不算夫妻,没必要注意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会儿又说高野是她媳妇,理应为他做饭,伺候他。
就是做家务的这一方面,已经成了两个人矛盾的聚集点。
如果说齐明鑫和郑可可在家务上面有争执,完全是因为两个人都觉得心中愧疚,想多为这个家多做一些事情来弥补。而于弋和高野,就是纯粹的谁也不想做,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还有收拾一下的心情,现在两人一起吃饭,睡觉,一想到要把对方的那份做了,就更没人愿意吃亏了。久而久之,于弋和高野的家里已经脏乱得一塌糊涂。
第七章
今天于弋难得回了一次家,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对门某人的老婆正在自己的家中。
郑可可看到于弋,赶紧站了起来,支支吾吾说道:“回来了。”
于弋看到郑可可心中就一阵憋闷,这个女孩子也没什么不好,只不过错就错在嫁给了齐明鑫。
一句话没回,于弋就径直去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之后出来,看到郑可可还在那里木木地站着,心中烦闷,就找茬说道:“别没事就在家里扎堆,想折腾就出去,还嫌不够乱呢!”
高野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朝于弋大吼道:“滚一边去,你不回来这个家里干净着呢,这里最不该来的人就是你……”
“我草!”于弋一听这话立刻就骂了出口,朝着高野指着说道:“滚!滚出去!这是我买的房,你不是嫌我么?自己找窝去!”
高野还要回骂,无奈郑可可在旁边反复劝慰着她。郑可可不会说什么,只是反复地说别吵,别吵,听得高野到了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
“好……”最后高野无所谓地耸耸肩,朝于弋说道:“我今天也出去一天,反正你回来了,我也没必要在家里住。”
说完,高野就帮郑可可拿着包,两个人一起走了出去,紧接着对面的门就响了。原来高野所说的出去不过是对门,于弋在心中咒骂着,这个女人一点儿眼力荐都没有,哪有老婆跑到别人家睡觉的道理。
于弋又去卧室衣柜里面拿了几件衣服,搭在肩上去了浴室。
洗了澡,于弋只穿了一条浅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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