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玮本来对他突然而生的抗拒颇为不满,待看见他这副狼狈相,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弯腰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抚,道:“傻瓜,哭什么,刚才不是还欢喜得紧么?”
南宫琛这回却不是被他随意哄哄就能收住眼泪的。他是真的伤心透了。刚才与大哥那般y- in乱交媾的样子现在都还在脑子里清清楚楚地回放着,他越是回想就越是难受,明明是被践踏着尊严地无情玩弄,自己却不知羞耻地竟真的被勾起了骨子里的y- in欲,将最羞耻,最不堪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大哥面前。从此之后,自己恐怕是真的没法在大哥面前抬起头来了。
连那种事都被做过了,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叫人颜面无存的折辱吗?偏生南宫玮还笑得那么大声,若不是实在身体疼痛没法动弹,南宫琛直想一头在那书桌上撞死。
他不理大哥摸着自己头的手,不理自己赤身luǒ_tǐ歪坐在地上的痴态,只管耸着肩膀大哭。他想到父亲严厉的脸,想到大哥嘲弄的目光,甚至想到小珏冷漠的表情和谷靖书畏畏缩缩的神态──他现在却是与大哥做了这种秽乱门庭的事,比起那被小珏堂堂皇皇的带回来的谷靖书,不是更下贱,更可鄙么?谷靖书还有小珏一心的回护宠爱,而大哥……他不同着别人一起来嘲笑自己就不错了!
南宫玮摸了他一会儿,见他还是哭个不休,心中那点笑意也没了,顿觉烦人得很,便在他腰上踢了一脚,喝道:“还要哭,值什么!你那pì_yǎn娇贵得很么,拿到外头去卖,怕是十两银子也没人想要!”
南宫琛心头冰凉,浑身更是簌簌发着抖,屈得脸都青紫了。
南宫玮素来只会折腾人,哪会安慰人,这一通骂倒将他骂得闭了嘴,便也没有在意到他心中是如何的想法,系了裤子站起来,又看了看他低垂着的头,略一皱眉,又道:“这些天我和父亲在外面很忙,你好生呆在家里,没什么事别去招惹小珏,知道么?”
南宫琛没有答话,只是木然地看着自己沾染着许多y- in液的大腿,后穴里的疼一阵强似一阵,他咬牙地忍着,觉得这都是自己活该,也是头一次觉到这样的日子实在是了无生趣。大哥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对自己好,而自己也无法再强装笑脸地将这生活维持下去了。所以,南宫玮说什么都不重要,他已经没有听从的必要。
南宫玮整着衣襟,本想喝叫他穿好衣服,省的叫外人看见,但念头一转,又俯下身攀着他的肩膀凑在他耳边挑逗道:“我去向父亲复命,你好好洗干净你的小pì_yǎn,爬到床上去等我回来,知道么?”说罢,也不待南宫琛回话,已自起身走去门口。
南宫琛这一回听得清清楚楚,他那自负的语气,笃定的态度,稳健的脚步,仿佛对他的绝对遵照执行毫不怀疑。呵……他确实没必要怀疑,他的二弟以前确实很听他的话,听话到就算差点死在他的手中,也从不向父亲告状。那只是他们兄弟之间的秘密游戏罢了,没必要让父亲知道,而且大哥也绝不是真的想杀了自己──他愣愣地想着自己一直以来的隐忍,那是因为他总以为大哥的心里对自己终究还是有感情的。然而今天……
好奇怪啊,明明这件事……也不会杀了自己……
为什么……不能忍受呢?
书房门在背后打开,屋外的光线和风一起透进来,南宫琛仍旧坐在那里没有动,而南宫玮只是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
光照里,南宫琛散下的黑发如云一样铺在他象牙般细腻的脊背上,那优美的蝴蝶骨,凹陷的脊线,清瘦的腰围,都在房门投下的一方斜光里凝固着。他垂首塌肩的姿势看起来萎靡不振,然而那浑圆的屁股却依然丰润挺翘,惹人心动。
南宫玮眯了眯眼,将那动人的背影藏在眼底,便举步踏出门去,并将门带上。
不知道三弟带回来的那个书生,在父亲的手底下过得可还好?
33 寻根究底
却说谷靖书硬着头皮挺身出来,誓要为小珏的家庭和睦做出牺牲……不,贡献,想要在岳父大人面前挣得一些好颜色,首先当然就是对岳父的命令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他见着南宫北翊一张黑沉沉的脸,紧张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竟忘记了自己后穴里还塞着半串珍珠,前头也插着小珏的一根头发,这一举步走动,后头还留在外头的半串珍珠立时琤琤的响动起来,前面也还硬着,便尴尬得整个人都要臊红了。
只是岳父那大步跨出,他等闲走路也要小跑着才赶得上,此时既要讨好岳父,岂能令得岳父在外等候,自己先取了那些东西出来?说不得只好咬着牙夹紧了珍珠弓身小步追了上去。
南宫北翊那一下转身,也是忘记了自己刚进屋看到的情景,待走出两步,听见谷靖书极不规律的呼吸声,走动间又夹着些珍珠跳动的声音,不由顿了顿,记起那回事来。但他眼角一瞟,只见谷靖书面红耳赤,俯首帖耳地已站在自己身后,俊美的面孔上细汗粒粒,神情却恭顺严谨的,除却那杂乱的呼吸,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他念头一转,心中冷笑,干脆也不说什么,脚下步子不停,直接走出了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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