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犯了什么事?”守在第一层的看守问到。
带头的一个大汉拿出一张黄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小字,交给了看守,“自己看吧。”
“原来村监的死是他们两个干的,还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真是怕别人不知道啊!”看守把黄黄的纸还给了大汉,说:“拿好逮捕状进去吧,法庭马上开始,在十五楼。”
“走!”大汉喊了一声,带头向楼上走去,雷冰和于县被其它人押着跟在他的后面。
于县早就吓丢了魂,惊慌地喊着:“冰哥,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些人为什么要抓我们?”
雷冰却显得很平静,比平时任何时候都平静,他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紧不慢地说:“没听见刚才的看守说吗?杰村的村监死了,他们认为是我们干的,我估计这座塔就是审犯人的地方。”
“我们是不是完了,会不会死啊?”于县开始挣扎地大叫,“你们抓错人了!快把我们放了。”
于县再挣扎也不能摆脱几个大汉的束缚,根本没人在意他,依旧是一步步地往上走着,直到十五楼后才停下脚步。经过带头的大汉与十五楼的看守交涉后,看守把雷冰、于县二人领进了屋内。屋子很大,在屋子的角落里放着一个大桌子,大桌子旁边是两个木制的笼子,木笼对面的不远处做满了人。看守把人又交给了屋里的一个人,然后走了出去,那人把雷冰和于县分别关进了人群前面的木笼内。
“好了,现在开庭。”一个身穿黑色长袖大袍的人走了进来,直径地走到大桌子旁做了下来,“两个村外人,你们叫什么名字,来杰村有什么目的,用什么方法来这里的?快一一陈述。”
雷冰看了看于县,他现在正瘫坐在另一个木笼里的椅子上,呆呆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没想到刚来到杰村就遇到了麻烦,看样子现在只能自己想办法了。”雷冰控制住自己紧张的情绪,说:“我叫雷冰,他叫于县。我们都是宋老请来的客人……”
“他居然还说自己是客人。”
“村监是个多少好的人,他们居然下的去手!”
“宋老不该带他们来的。”
“……”
于县闻声紧张地抬起头,向说话声的方向看去,才发现对面做满了人。他们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按照服饰的不同,大致可以分为三种:靠左边的人都穿着一件黑色交领、右衽衣襟、宽口大袖的蓝色道袍,把头发束在头顶上,盘着混元髻,活生生的道士模样;中间的人则是和宋原的衣服很相近,很像是哪里的教徒;右侧则像是一群黄衣卦师,他们头带九梁巾,衣穿黄色宽袖八卦袍。他们没等雷冰说完话就开始不留余地地指责木笼里的二人,于县彻底的慌了,又挣扎地大叫起来,“不是我,不是我。你们把我放……”当他的手刚碰到木笼的栏杆便“啊”的一声大叫,把手缩了回去。
“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在里面坐好,由于你们是外村人,我就给你介绍一下关你们的笼子。这木笼是用特制的沸散木做的,只要在里面呆一会儿就不能再去碰它,不然就会手脚发麻,全身抽搐。如果你想逃出来,那就等于是找死。”坐在大桌子旁的人用手里的木锤敲了一下桌子,“肃静!雷冰、于县是吧?你们好。我先介绍一下,你们对面在坐的是今天的各区陪审团们,而我就是今天审问你们的法官,我叫郑书,你们可以叫我郑法官。不多说废话了,接下来我们讨论一下这次案件,就在昨天晚上,我们敬爱的村监被人杀害在杰村亚区的村头街道上。杀人者就是昨天来我们村的这两个外村人,宋老好心让他们借居在自己的家中,而他们却企图不轨,做出杀人这种勾当。”
陪审团里中间穿白色大袍的人举手说道:“法官大人,你说这两个外村人杀了村监应该有证人证物的吧?”
“噢!曹本,曹大小姐,你说得没错。”郑书站起身来说:“把证人吴用带上来。”
只见从门外走进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一见到雷冰就大声喊:“是他,就是他,昨天傍晚我见到的就是他们俩。”
雷冰仔细瞧了瞧这个小伙子,“这不是昨天夜里打更的那个人吗?我和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我?”
“他撒谎,就凭他一句话就可以定罪吗?”曹本说道。
郑书不慌不忙地说:“曹大小姐,昨天夜里就是这个打更的吴用当值,他自称看到了事件的整个过程。你想,嫌疑人雷冰、于县昨天傍晚才来到村里,如果吴用和嫌疑人不是在现场遇到过,怎么会知道村里有这么两个人呢?而且吴用还精准的描述出他们的相貌和穿着。再者说,村丞派人在杀人现场勘察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件东西,这是重要的物证,就在我这里,你看一下。”他从桌子上的证物盒里拿出一个吊坠。
曹本反驳道:“那不就是一个吊坠嘛,这又能带表什么呢?”
“我们不妨来问问我们的客人,”郑书叫人拿着吊坠在雷冰和于县的面前走了一圈,然后他接着说:“你们两个认识这个吗?”
于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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