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盛兰有一种想把玩它们的冲动,难怪,难怪古来那么多文人独爱香钩……
“你怎么了?”
韩雁起的一句疑问使明盛兰猛的回神,他窘迫的涨红了脸,连声道:“没,没什么。”
韩雁起哪知道那么多,只奇怪他怎么红了脸,光着脚又把水接过来,放在床前,自己坐在床沿,把双足放进去,开始洗脚。
明盛兰控制不住自己一样偷偷去瞄,看着韩雁起的手掬起水又淋下,手滑过细腻的足背、足尖……
我一只手能够握住它,明盛兰想。
他猛地转过身,走到窗边,打开窗,让凉风吹进来,吹醒头脑。这是怎么了,盯着一个男人的脚丫子去看?虽然不难看……也不臭不脏……
明盛兰觉得有些羞耻,如果是一个女人的三寸金莲也就罢了,偏偏这是个男人,而且他也从未缠过足啊。可是明盛兰不得不承认,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注意到一个同性的脚,并且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在此之前,他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盯着人家的脚出神。
“呼……”明盛兰长长出了口气,他想可能是因为白日听了太多三寸金莲的事情吧。
甩甩头,把杂念都甩去,明盛兰不再想那么多。
“嘿,盛兰,你来洗脚呀。”韩雁起十分热情的招呼。
明盛兰转过身,应道:“嗯,好。”
韩雁起帮他换了盆水,道:“你是习武之人,也知道脚上很多穴道吧,按摩按摩很好的。”他想了想,又道:“要我帮你吗?”
明盛兰噎了一下,道:“你……你帮我?”
韩雁起道:“是啊,我可是有练过的,我师父说要多实践,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来帮你洗吧。”
明盛兰别扭的道:“这怎么好……”
韩雁起道:“你白天也辛苦了吧,来吧来吧!”他拉着明盛兰坐在床沿,自己蹲下来,伸手给明盛兰除去袜子,把他的脚放进盆里。
开篇就曾言,韩雁起此人,相貌虽不是顶好的,但皮肤着实细腻白皙。他的手指细细软软,掌心滑腻,搭在明盛兰脚背上,只觉一片柔腻。
在温水中,韩雁起的手指不疾不徐的按着明盛兰脚底的穴道……
明盛兰惬意的伸了伸腰,低头看见韩雁起的乌黑的头发,还有一点点额头和长长搭着的睫毛。还能……还能看到他领口处一抹白腻的肌肤……与那乌黑的发丝衬着,真是黑白分明,越发显得黑更黑,白更白。
一瞬间便有些心猿意马了。
是挺……挺俏的……
明盛兰忽然觉得下身热热的,那里不知不觉中竟抬起了头……怎么会这样!不过是看了看一个男人的一点点皮肤而已啊!——最多还有脚!
明盛兰脸色十分难看,片刻后更是一阵青一阵白。
好嘛,他可算想起来了!
明盛兰黑着脸道:“雁起……”
韩雁起抬头,用那副惯见的无辜模样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明盛兰道:“不是不舒服……你这个按摩……除了解乏,还有什么功效么……”
“别的功效?”韩雁起想了想,恍然大悟,笑着道:“有啊,有的,除了解乏,还能壮阳哦。”
我就知道……
明盛兰无力的捂着脸,他早知道的,这个韩雁起除了床上技巧,怎么可能还会别的!或者说,他做什么事不是用床上技巧啊!
韩雁起还在不明所以的道:“怎么了?盛兰……盛兰……啊!”显然,此时他也看到了明盛兰身体上的不对,充满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啊,我忘记了,要不,要不我出去一下,你先自己解决?”
明盛兰悲壮的缓缓点头……
数数吧,和韩雁起认识这些天来,他都自己解决多少次了!
明盛兰被对着韩雁起睡下,熄灯后十分犹豫的问道:“我说……”
韩雁起倒还没睡着,道:“什么?”
明盛兰尴尬的道:“你……我想问问,你的脚,可是名器?”
“噗。”韩雁起喷笑出来,道:“怎么可能啊,你开玩笑呢。”
明盛兰讪讪的道:“我就是问问……”
他到底是放不下心,觉得自己先前的状态有些怪,才忍不住问起来。韩雁起的回答令他即尴尬又多了一丝担心。
韩雁起道:“不知明日的点莲会精不精彩啊……”
明盛兰道:“你很期待?”
韩雁起道:“期待热闹。”
明盛兰道:“听你话中对三寸金莲的赞美,你是不是很喜欢?”
韩雁起摇头道:“不喜欢,但也不会十分讨厌,只是今日听说了金莲县那些小倌的境地,我有些厌恶了,这是病态的推崇了。”
明盛兰深以为然,道:“若让此风盛行,死的人会很多。”
韩雁起道:“比如?”
明盛兰道:“首先就是那些小倌啊,还有,若是带着女眷遇上拦路抢劫的,那女眷是想逃而也逃不了,只能等死。还会有女子因足缠得不好而嫁不出去,二十岁还未嫁的赋税要增三层,年纪越大要纳的税越多,若是付不起,那岂不是活活逼死活人。”
韩雁起叹道:“你这么一说,害的人还真不少,这陋习不能盛啊。”
明盛兰道:“明日看完点莲会,我便要修书,请师父向陛下上谏,废除一些乡镇的缠足陋习,否则害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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