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枪的光束惊动了兽人前哨,一队兽人朝着花纤柔所在之地而来。
带头的兽人,一月之前参与了高平大战,他亲眼见过这个血族女子,也记得当时这女子口中说出的话:此城,此人,归我,休要打搅。
何等的霸气,今日再见,那种高等种族的血脉威慑似乎弱了一些,但这个兽人依然是大吃一惊,全身有些颤抖着潜意识的朝后退去。
花纤柔漠视着前来的兽人,双眼赤红,一个加速将一只兽人拎起。
那画面很是诡异,一个柔弱的女子,将一只体魄强健的兽人拎在手中却是半分动弹不得,只有双眼中发出惊惧的目光。
“姬刚在哪里?”
花纤柔看了一眼兽人,冷声询问。
兽人被吓的半死,哪里说得出半句言语,就一刹那,花纤柔就对他失去了兴趣。左手伸出,在兽人脑袋上拍下一掌,而后朝着身旁一扔,再次加速朝着另一只兽人而去。
如法炮制,同样简单的问题。
“姬刚在哪里?”
不知道,和沉默,都不是花纤柔所需的答案。
单方面的屠杀,就在花纤柔和兽人的一进一退之间接连不断的进行。
每杀一个兽人,花纤柔的眼眸就会更加狰狞,猩红之色几乎遍布她的双眼。一队兽人唯独剩下了那只领队,他不敢逃,却又在朝后退。
花纤柔向前一步,这只兽人就朝后退一步,虽然距离没有丝毫的变化,但兽人的心理防线却是被撕的粉碎,那种死亡的威压让他难以承受。
兀然的一声惊呼:“啊!”
兽人的心底防线彻底崩溃,抱头鼠窜,方向却是反了,竟直接朝着花纤柔冲了过去。
花纤柔的神情冷漠,神志都有些模糊,脑海里唯一盘旋的只有姬刚这个名字。单手抓住这只鼠窜而来的兽人,又是问道:“姬刚在哪里?”
兽人颤抖的身体犹如筛糠,但作为领队的他比之其他的,还是稍微要好上一些:“我,我只知道,前两日大人设计了一个围捕人族的圈套,具体怎么样,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花纤柔的双眼之中又是闪出一丝红芒,冷冷的说道:“不知道,那就只有死。”
说完,花纤柔竟是改变了灭杀兽人的方式,抓住这只兽人的两只前爪,准备将其撕裂。
远处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血族,你我两族一直都是互不侵犯,今日为何要杀我族子民?”
“姬刚在哪里?”花纤柔将手中兽人哗啦一下撕成两半朝后抛去,而后不答反问。
“你……”
前来的兽人气结,这血族太过嚣张,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还要屠杀自己的子民。
花纤柔的双眼中猩红之色更浓,她的心态极其恐慌,并非因为强大的敌人,而是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一部分。这种感觉渐渐的侵蚀了花纤柔的理智,此刻的她和陪伴姬刚的她,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可以完全的划分为两个极致,一个凶狠弑杀,一个温柔多情。
双眼红芒闪烁,嘴角裂出一个冷笑,注视着那气结的兽人。花纤柔向前迈出步伐,一字一顿的说道:“妖兽,姬刚在哪?”
“姬刚?”妖兽愕然。
“你们设下陷阱围杀之人,他现在在哪?”花纤柔继续向前,每踏出一步都相当的凝重,气势也越来越强,神情更是越来越冷。
那只妖兽并未因花纤柔的施压而变色,此刻终于知道这个血族为何来到兽人领地大势屠杀。此刻他真的想破口大骂,前些日子一个人族到处猎杀兽人,让他绞尽脑汁设计围捕,可是派遣出去的兽人至今了无音讯,如今又来一个血族要人,妖兽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而且还无处说理。
妖兽怒目指着花纤柔吼道:“血族,我不知道你说的姬刚,赶快离开兽人领地,念在这些年你我两族的情份,今日我饶你不死。”
“饶我不死?不交出姬刚,我必定血洗你兽族。”
花纤柔蛮横之极,此刻的她,若是见不到姬刚,心中的那种恐惧将不会消失。怒火泯灭的理智也难以恢复,血族弑杀的本性显露无疑。
“大言不惭,就以你现在十不存一的实力?血族不要得寸进尺。”
妖兽已经很不耐烦,虽然很想杀花纤柔而后快,却很忌惮血族的神秘和强大,眼前这个女子的血脉威压十分强烈,明显是一个血族的原生种,并非经过初拥而变异。这种原生的血族都有很高的地位,若是拉上仇恨,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妖兽不想招惹强大的血族,才强压下怒气没有对花纤柔动手。若是花纤柔实力没有消退之前,这只妖兽可能早就远遁,更别说前来嚣张。
而此刻的花纤柔,理念之中根本没有孰强孰弱,谁对谁错,就只有一个目的找到姬刚。蛮横,不讲理,又一步踏出,双方的气势碰撞,距离再一次拉近。
此刻妖兽的眉毛越拧越紧,他就像一条盘旋御敌的毒蛇,只要花纤柔进入自己感知的危险范围,势必会做出致命一击。
血族是一个古老,神秘,而又嚣张霸道的种族,狂暴之时,其残忍不输任何种族。更何况现金只有残存意识的花纤柔,她的灵魂被那种失去的恐惧掏空,多年来积蓄的善良像灯油一般被怒意燃烧,不剩丁点,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字在盘旋……杀!
又踏出一步,妖兽已然感觉到了危险,花纤柔的蓄势也达到了临界。
嗤嗤……
宝剑出鞘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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