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
“嗯,恢复的不错,再有个十天半个月的就能生龙活虎的了。”就在韩量还在懊恼的时候,那道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搅的韩量的脑袋针扎似的痛。“亏得你遇上的是我,你这种伤要是到别人手里……”
“你可不可以闭嘴!” 这就是韩量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操着久睡后沙哑破败的嗓音,恶狠狠的腔调,虽然说的是“可不可以”,但不论是从语气上还是说话方式上,韩量用的都是命令式的,没有一点商量或恳求的意思。
“你……你……”小何子被他的气势震的一愣,没见过被救的人还这么凶的,指着韩量哆嗦了半天硬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不跟个病人计较!”尖叫着的尖细嗓音几乎震掀了整个房顶。说完一甩袖子,一阵风一样的离开了,和来的时候一样突兀。
一旁随侍的小丫头显然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被吓得一直在旁边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几乎没哭出来。
韩量也没再理她,闭上双眼努力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无论到了什么地方,总比死了的强!总比死了的强!……
虽然一再的努力说服自己,但韩量心里却比谁都明白,有时候活着未必比死了幸福,死了才真是一了百了,活着也许才是噩梦的开始。而如今,他将面对的,不知是福是祸?
“主子,您都不知道,我就没见过这样的人……”小何子一边给陆鼎原换药,一边叨念着韩量的不是。陆鼎原习惯了他的呱噪,也就由着他在耳边吵。
等换完了药,小何子服侍陆鼎原准备就寝。“主子,不能平着躺,会压到后面的伤口的,您还是侧着睡吧!”前胸后背都有伤,小何子不由劝道。
“我要睡了,这没你事,你去吧!”陆鼎原不理他,依旧平躺下。
唉!小何子叹了口气,知道主子也不可能听他的,于是给陆鼎原拉了被子,放下床帐,吹熄了灯关门出去。
真不知道这主子怎么想的?每次都这样。小何子总觉得主子好像并不希望伤口快点好似的。
等小何子去远了,陆鼎原才摸上了胸口的伤。由于伤口染毒,这次的伤比以往更疼,治愈的时间也拖的更长。而那种感觉也就越强烈──伤口的周围火辣辣的,伤口处就像有心脏在鼓动似的,一跳一跳的,带着他的鼠奚处也一跳一跳的脉动着。每次一受伤,他就莫名的兴奋!所以他才会一次又一次管不住自己的前去挑战什么天下第一。原因,也不过就是他在找伤受而已!
这种不正常的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陆鼎原不由回想。啊,就是他和胡天青比武的那次!
原本只是单纯的年轻后辈前去挑战前辈,当时胡天青在江湖上名头甚响。他本也没想杀人,只是想着即使能在胡天青手下多走个几招,让他认可了自己,哪怕说个几句称赞的话,那么自己也将在江湖上有个一席之地。可谁成想,胡天青下手并不容情,在他狠狠的一鞭抽伤了自己整个后背后,陆鼎原发现自己开始变的不对劲了。血液开始往下半身冲撞,鼠奚处一跳一跳的胀痛着,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色也不由自主的变的赤红。当年的自己尚年幼懵懂,并不明白这是怎么了,而与他对阵的胡天青自然很快地就发现了他的异状。胡天青几十岁的人了,又在江湖上久混,什么不知道?什么没玩过?见了他的样子不禁突发y- in笑,“小畜牲这时候也能发情?还是说你原本就是来讨教爷的另一根鞭的功夫?哈哈哈……”在随后的半个时辰里,胡天青不再认真比武,而是轻佻的甩了他一身的伤,鞭伤叠鞭伤,抽得他体无完肤,尤其是胸口和大腿,衣衫尽毁、血肉模糊。胡天青却还不肯作罢,间或近前在他伤口上摸上几把。而就在一次胡天青一脸y- in笑地摸上他下体的瞬间,他一剑贯穿了胡天青的心脏,还生怕他死不透的几乎把胡天青扎成了个人肉筛子。
此后,江湖上就开始盛传他如何的残忍和泯灭人性。呵……陆鼎原嗤笑,又有谁知道他曾经付出了什么?真要算一算,他又杀过几个人呢?
被他挑战的一共一十一人,除去胡天青和胡承青父子,还有九人。“天下第一刀”是因为窝里反,他到的时候那个倒霉鬼只差没被乱刀剁成肉酱了,但这笔帐,被江湖人记在了他的名下;还有“天下第一剑”,因为输给他一个年轻后辈,觉得老脸挂不住,怎么都不肯再出江湖,结果也被江湖人盛传死在他手里;“天下第一镖”的死要说他是有一定责任的,但比武输了就要自杀,这人不因为他死也早晚要死的,谁又能一辈子不输呢?于是这笔帐又算他的。其余六人,确实是他杀的,无论他比武输赢。赢了,就直接要的了他们的命;输了,派了影卫派了冬宫杀手部的人围攻暗杀也一定要赶尽杀绝。原因无他,就因为他们六人也和胡天青一样,伤了他,并看到且查觉了他的异状。
他不想,也不能让人抓住他的把柄!
嗜虐成性7
陆鼎原想着,伸手向下体抚去,触手间──柔软一片。抽回手来盖住双眼,发出无声的苦笑。还在奢望什么呢?他仍旧是个废人!威震武林又如何?富甲天下又如何?他不过是个连人道都不能的废物男人!
在没碰到胡天青之前,他一直以为是自己还太年轻,是自己醉心武学,所以对性之一事并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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